“怎麼可能?那**是怎麼回事?她如果不是很愛席耀爵,爲什麼要帶着**來這裡?”程雅茹急切道。
她聽出了喬楚裴的意思——喬楚裴還是很看重容嵐,想要繼續和容嵐合作!
如果這樣的話,像是今天這樣被容嵐砸破她頭的情況,豈不是以後還會發生!
“她愛的人是戰予丞。”喬楚裴輕笑了一聲,輕點了一下程雅茹的鼻頭,他的雙腿微微分開,大手握住了程雅茹的秀髮。
“她也是爲了戰予丞,纔會做出那麼多出格的事情。她最恨的人,就是席耀爵。偏偏席耀爵和她最愛的男人是同一個。我看着她長大,容嵐的xing子我多少有幾分瞭解,她最受不了的事情,就是被人欺騙。哪怕騙她的那個人,是她愛得男人,她也沒有辦法忍受。所以纔會跟司慕驍拍下豔照,甚至冒着生命危險,想要去打掉孩子,和席耀爵離婚。而席耀爵卻對她不放手。現在的情況,越來越有意思了。”
“席耀爵對她不放手,恐怕是因爲容嵐懷着他的孩子。”程雅茹感覺到握住她秀髮的手,微微用力。
她垂下了臉蛋,臉色一白。
卻不得不伸手探向了喬楚裴的拉鍊。
拉鍊被拉開,程雅茹心中恨到了極點。
她和容嵐是同父異母的姐妹,容嵐卻是容家的繼承人,甚至還有席耀爵那樣的男人,毫無保留的疼愛。
而她呢?
卻不得不陪喬楚裴這個足以做她父親的男人。
喬楚裴呼吸粗重起來,“雅茹,你還是不瞭解男人。不管多冷酷的男人,總是會對自己愛的女人心軟。席耀爵也不會例外。”
“姑父,我不懂。您先前佈局那麼長時間,就是想要讓容嵐接納我,讓我光明正大的回到容家。依照容嵐現在的身體情況,把她留在您的手裡,豈不是更容易掌控嗎?”程雅茹拼命控制自己推開喬楚裴的衝動。
心底一個陰毒的念頭升起——如果讓喬楚裴再度把容嵐抓回來,喬楚裴會不會對容嵐也出手?
憑什麼只能讓她一個人被糟蹋?
想到這裡,她擡起了臉蛋,嬌滴滴的笑:“姑父,席耀爵是您的敵人。想要對付他,何不對容嵐下手?他的心xing在怎麼堅硬,恐怕也沒有辦法忍受自己的女人被人碰了。”
“小狐狸,我知道你恨容嵐,收起你的心思。”喬楚裴握住程雅茹秀髮的大手收緊,“容嵐留在席耀爵身邊對我有用。我要讓她幫我查清楚,席耀爵到底是誰。”
“姑父,恕我愚笨。您到底是想要讓容嵐做什麼?”這一次程雅茹真得不懂了。
查清楚席耀爵到底是誰?
他還能是誰?
喬楚裴沒有回答程雅茹的話,他的臉上佈滿了陰鷙,握住程雅茹秀髮的手用力,程雅茹不得不埋下了頭,微微張開的嘴,被塞進了男人的粗大堵得滿滿的。
喬楚裴呼吸變得粗重起來,即便此時身體在放鬆,可他卻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
當初他不該被席耀爵所騙,以爲戰予丞真得被拍下了他和戰一舟聯手佈局害死席靖南和戰海潮的畫面,給了席耀爵和戰予丞逃跑的機會。
十五年前,席耀爵受了重傷毀容回到席家,而戰予丞又變傻,什麼都不記得,和容嵐解除了婚約。
他無數次派人想要除掉席耀爵和戰予丞,卻沒有成功。
席耀爵已經以最快的速度,在席家站穩腳跟,牢牢坐穩席家家主的位子。他本以爲席耀爵會對喬家纔去行動,可席耀爵卻什麼都沒有做。
他大膽得揣測,席耀爵同樣也什麼都不記得,不記得他害死了席靖南和戰海潮。
可是,他沒有料到席耀爵和戰予丞竟然會是同一個人——席耀爵爲了容嵐的名譽,召開了記者招待會,說自己就是戰予丞,並且戰予丞也早就死掉。
戰予丞真得死了嗎?如果死了的話,那屍首呢?
當時追殺席耀爵和戰予丞的手下,全軍覆滅。
他不知道當時身受重傷的席耀爵和戰予丞,到底是怎麼殺死他的手下。
難道戰予丞是被他的手下殺死?
他暗中派人清點過屍首,並沒有發現戰予丞的。
席耀爵將戰予丞的屍首藏在哪兒?他又爲什麼失蹤一年,纔會回到席家?
醫生肯定席耀爵的確是做過整容手術,席耀爵爲什麼又會整容成爲戰予丞?
他根本不信席耀爵對外的說辭,說是因爲害怕蘇綸承受不了喪子之痛,所以纔會把自己整容成爲戰予丞,以戰予丞的身份活着。
這件事情,處處都透出疑點。
他再度猜測——如果席耀爵也是假的呢?
當時追殺兩個人的手下,幾乎全部都是他的心腹,身手過人。
既然戰予丞已經死了,席耀爵活下來的可能xing也不會很大!
若是此時的席耀爵是假的,那他真正的身份又是誰?
恐怕只有容嵐纔會給他答案。
若是容嵐能夠找到證據,證明席耀爵是假的,席耀爵就不能在做席家的家主,到時候席耀爵還有什麼本錢和他鬥?
想到這裡,他臉上的陰鷙消失,變得快慰起來。
低頭看向了程雅茹,她香咽得很困難,嬌美的臉蛋,已經被撐的微微變形。
他的身下不由得一緊,險些釋放在程雅茹的嘴裡。
將程雅茹的身子提起,放在自己的腿上,“小妖精,今天的你怎麼這麼主動?倒是讓我想到了五年前,你主動爬上我牀的那一天。說,你又想要做什麼?”
他伸手撩開她的長裙,露出如絲般的大腿。
大腿內側一片溼潤,除了長裙,她裡面什麼都沒有穿。
一如五年前,他剛把她從監獄裡撈出來的那天,她爬上了他的牀。
“姑父,我什麼都不想要。我只知道今天你因爲容嵐和席耀爵很生氣。”程雅茹表情清純,動作放蕩,主動香沒了喬楚裴。
“我只是想要你開心而已。”剛纔喬楚裴臉上的表情真得很恐怖。
她跟在喬楚裴身邊五年,已經徹底瞭解喬楚裴心思深沉,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僞君子。
“小妖精,不只是下面的嘴巴緊,上面的這張小嘴還很甜。”喬楚裴伸手輕拍着程雅茹的臉,“你不說,我也知道你想要什麼。你別急,慢慢等着。等着容嵐和容正給你跪下求你,讓你回到容家。容嵐的身體,已經撐不了多久了!”
說完,他箍住了程雅茹的細腰,讓她在他身上起伏開來。
程雅茹眸中都是狂喜,嫣紅的脣裡,吐出一連串的嬌吟。
離開喬楚裴的別墅之後,戰予丞的車速飛快,容嵐看着他如罩寒霜的表情,她到底一個字都沒有說。
一路維持的冷靜,在下車之後,悉數崩潰。
車子在她暫時居住的別墅前停了下來,她剛解開安全帶,就被他粗暴得抱下車。
“你放我下來,我自己能走!”她的臉上露出了痛色,他一手環住了她的膝蓋,一手放在她腰胯的位置,他的力氣很大,透過薄薄的肌肉,彷彿都快要把她的骨頭捏碎。
“你還知道疼?”他低低一笑,望向她的雙眸,蜿蜒着猩紅血絲。
這樣駭人的神色,讓她心頭驚恐升起——此時的他處於暴怒的邊緣。
“戰予丞!你放開大小姐!”得知容嵐被李楚淮挾持的李彥,在容嵐別墅門口等着消息。
一見到容嵐臉上露出的痛楚,立刻明白戰予丞弄疼了她。
李彥大步衝到了戰予丞面前,尚未來得及動作,就被戰予丞一腳踹翻。
隨後令人頭皮發麻的骨裂聲音響起——戰予丞一腳踩碎了李彥的腿骨。
李彥眼前一黑,陷入昏迷之前最後傳進耳中的戰予丞微涼的嗓音:“你是容嵐的貼身保鏢,想必早就知道容嵐揹着我,和喬楚裴聯繫的事情吧?那我留着你還有什麼用?”
說完,不在理會李彥,徑自抱着容嵐踏進了別墅裡。
同樣留在別墅裡,等着消息的唐心和程雅月聽到了外面的動靜,心中一驚,剛站起身,就看到戰予丞抱着容嵐大步衝進了臥室裡。
兩個人急忙上前,可尚未走到門口,臥室門已經被人用力關上。
容嵐驚恐的聲音傳來:“戰予丞,不要!”
微微尖銳的嗓音,像是要劃破誰得耳膜。
唐心和程雅月從未聽過容嵐這麼失態的聲音,當下什麼都顧不得。
唐心用力去拍打着臥室門:“戰予丞,你要是真男人的話,不要家暴阿嵐!”
xing子偏柔弱的程雅月眼淚都流了下來:“予丞,不要傷害阿嵐,阿嵐還懷着孩子……”
“都滾!”戰予丞發出粗重喘息的嗓音隔着門板傳來。
話音剛落,一直跟在戰予丞和容嵐車後的席昊安拿着手機進來:“戰予丞,我這就把她們帶走,你和容嵐之間有話好好說……”
話音未落,砰得一聲響起。
他抿了一下脣瓣,讓保鏢帶走了唐心和程雅月。
他定定得看了一眼門板,隨後轉身。
一縷血絲從他的脣角滑了下來。
戰予丞先前那一腳,幾乎要了他的命。
當時容嵐被李楚淮挾持,戰予丞有多擔憂容嵐,現在知道了容嵐和喬楚裴合作對付他,戰予丞就有多恨容嵐。
臥室裡面,容嵐臉蛋蒼白如紙,眼眶卻鮮紅,像是一隻被釘住四肢的兔子似的,被戰予丞困在大牀上。
雙腕被領帶綁了起來,指尖因爲充血,而冰涼。
她恨恨得看着他,他的樣子也狼狽到了極點。
原本白皙的臉上,被她打了一記耳光,鋒利的指甲,劃破了他的臉。
襯衫領口的扣子掉了好幾顆,露出的鎖骨上,有着好幾枚滲血的牙印——那是他扯下領帶去綁她的時候,被她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