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脣瓣如同粉嫩的花瓣一般,讓人垂涎欲滴。
“哦?”容嵐挑了一張單人沙發,坐了下來,坐姿淑女無比,雙膝併攏着,歪向了一側。
素手捻起了一顆帶着水汽的草莓,她擡眸看向了眸光狂熱的厲南勳:“你是巨嬰麼?還是說牙齒全部都掉光了?連嚼碎一顆草莓的力氣都沒有?”
“你!”厲南勳眸中的狂熱變了,站起身來,可看着容嵐沉靜幽深的漂亮眼睛,他哈哈一笑,又坐了下來。
根本不避諱容嵐在場,他摟住坐在他身邊的一個女人,大手用力一扯,女人身上輕薄的布料被撕碎,女人嚶嚀一聲,“厲少……別這麼猴急麼……”
雙手試圖去掩飾自己身上的裸露。
她雖然是出來賣的,可不代表着真的一點自尊都沒有。
能夠在隨時都有服務生可能進來的包廂中,暴露身體。
“臭表字!一個出來賣的女人而已,你在這兒給我裝什麼清高呢!”一記耳光,用力甩在了女人的臉上。
女人身子狼狽得從沙發上摔了下來,恰好摔在容嵐的腳前面。
看着狼狽,衣不蔽體的女人,容嵐伸手扶起她,淡淡看了厲南勳一眼。
她怎麼不明白,厲南勳剛纔的那句話,甚至包括剛纔的耳光,都是指桑罵槐,針對的人都是她。
“包廂內的空調溫度有些低。”容嵐欠起身子,將女人發在沙發上的外套拿了過來,披在了女人身上。
臉頰被打腫的女人,眸子裡面驚慌到了極點,知道這個年紀不大的小姑娘是不忍她衣不蔽體。
“哼。”厲南勳陰陽怪氣冷哼了一聲,大手玩弄着懷中另外一個女人,冷冷道:“容嵐,你以爲你是什麼?聖母嗎?爲了戰予丞那個蠢貨過來找我,還不忘關心這兩個表字?今天晚上,我叫你來這兒,到底是想要做什麼,不用我給你解釋吧?”
容嵐沒有說話,雙眸淡淡的看着厲南勳。
那樣淡然的眸光,卻又噙着些許的嘲弄。
厲南勳忽然意識到了不對勁——她這番態度,哪兒像是來求他的?
“你想要我怎麼做,你才肯放予丞出來?”容嵐說的話,打消了他心中的疑問。
“你是真傻還是再裝傻?”厲南勳突然放開了懷中的女人,陰鷙的臉逼近了容嵐:“還是說,戰豐臣亦或者是席耀爵沒有玩過你?你是什麼都不懂的雛兒?”
幽然的冷香,從她身上傳來。
厲南勳的眸落在她的膝蓋上,她穿着淺藍色的鉛筆褲,素白的手,放在鉛筆褲上。
無名指上,帶着一枚鑽戒。
“這是什麼?婚戒?”厲南勳臉色一變,握住了她柔嫩的手臂,仔細的看着她的戒指。
容嵐滿臉厭惡,用力甩開了他的手。
他的手背被鑽戒劃傷,他低下頭,輕舔着受傷的手背,“這是戰予丞買給你的鑽戒?你真的和那個傻瓜在一起了?”
“不許你罵他是傻瓜。”容嵐冷冷說道,“他的確是我的丈夫。不管付出什麼代價,我今天一定要救他出去!”
厲南勳靠在沙發上,看着她沉靜輕淡的臉蛋,什麼代價都肯付出麼?
好!
他也懶得跟她兜圈子了!
“脫!”厲南勳如同帝王一般,冷冷命令道,一想到她雪白的肌膚,從她身上傳來的幽然香氣,他的腹下頓時一陣火熱。
容嵐見厲南勳彈了一下手中,包廂內的兩個女人立刻站起身來,隨時準備往外走的樣子。
她站起了身子,擡起了尖尖的下巴,沉靜的臉蛋上帶着鄙夷和高傲,“厲南勳,你就會用這樣的手段逼我就範麼?好!讓這兩個女人出去,我陪你睡一晚!你就算折辱了我的身體,也折辱不了我的尊嚴!想要讓我求你,你做夢!”
容嵐的這番話,幾乎讓厲南勳立刻改變了主意,“你們兩個留下來!”
他陰冷的笑:“尊嚴?容嵐,從你爲了戰予丞那個蠢貨,踏進了這包廂裡面,你還有什麼尊嚴可談?你跟這兩個表字唯一的區別就是我還沒有上你!除了之外,你以爲你是什麼?容家的大小姐嗎?賤女人!”
一想到自己這兩年對她的苦苦追求,她全都不屑一顧,厲南勳也徹底放棄了想要強上的念頭。
他就要這個女人求他!
如同最爲卑賤的女奴求他!
“本來是我想要娶你的。可是你卻這麼不識相。現在快點脫!”他低下頭看向腕上的鑽表,冷冰冰道:“現在馬上就要八點了!如果不想要收到戰予丞身上的什麼部件,你就少他媽囉嗦!”
“在八點前,你沒有讓我滿足的話,我要戰予丞後悔在這個世界上來一遭!”
“你好!”容嵐一笑,小臉上的沉靜面具,彷彿出現了一條裂縫。
她胸口快速喘息着,同時眸不動聲色的環顧包廂:“這裡面沒有攝像頭吧?”
回答她的是,先前被厲南勳抽了耳光的女人:“小姑娘,你別擔心。這裡是私人包廂,沒有攝像頭。”
她眸中有着感激,感激先前容嵐維護了她的尊嚴,更多的確實同情,“你咬牙,很快就會忍過去的。”
容嵐眸光出現了細微的波動,認真看了一眼這個女人。
隨後眸光定格在厲南勳臉上,他的臉頰潮紅,甚至眸子都已經紅了,望向她的眸光,跟急於撲殺獵物的野獸一樣,“快點!”
面對着厲南勳的催促,容嵐白皙的手,放在了風衣釦子上,可她剛解開一枚釦子,忽然間開口道:“我想要去衛生間。”
“你在耍我是不是?”厲南勳抄起了杯子,砸在了容嵐腳下:“你不想要戰予丞完完全全的離開看守所,就別耍花樣!”
杯子內的紅酒濺落在容嵐鉛筆褲上,她抿了一下紅嫩的脣瓣,黑色的長髮包裹着尖尖的小下巴,沒有了沉靜,看起來可憐巴巴的樣子:“厲南勳,我就在你的手掌心內,我能耍什麼花樣出來?”
她像是羞於啓齒的樣子,“我只是緊張……拜託你讓我去一趟衛生間。不然的話,待會兒敗壞了你的性質,你還不是更加不開心麼。”
厲南勳眯眸看了她半晌,“好。給你五分鐘的時間。量你也耍不住什麼花樣出來。”
他彈了一下手指,門外的保鏢進來:“壓着她去衛生間。”
他迫不及待趕快摘了容嵐這朵鮮嫩的百合,生怕容嵐真的會耍什麼花招,藉着去衛生間的名號,不管戰予丞死活就這麼跑了。
衛生間距離蘭包廂很近,容嵐身後跟着兩個身材高壯的保鏢,往女衛生間走去,一路上客人或者是服務生頻頻側目。
容嵐目不斜視,筆直走到了衛生間門口,她停下了腳步,回首看向這兩個男保鏢:“你們兩個該不會想要跟着我進去吧?”
保鏢彼此互相看了一眼,“容小姐,你快點。”
說完,猶如門神一般守在了門口。
蘭包廂位於這棟大樓五樓,除非這個女人長了翅膀,不然的話,她飛不出去。
容嵐似笑非笑,推開了衛生間的門,走了進去。
三分鐘之後,留着一頭俏麗波波頭,濃妝豔抹,一身朋克裝扮的小女人從衛生間內走了出來,看向守在門口的保鏢,她冷哼了一聲:“兩個大男人守在衛生間門口!哼!不要臉!”
保鏢面不改色,看着這個身材嬌小的小女人腳步輕快的離開了衛生間。
蘭包廂內。
厲南勳腹下像是有着一團闇火在燒,燒的他口乾舌燥。
腦海中不斷出現容嵐沉靜的嬌美臉蛋,那張臉蛋突然沉靜消失,滿臉羞辱的看着他他呼吸越發粗重了肌膚,合身的西裝褲繃得他難受到了極點。
看他待會兒怎麼好好玩她!
可是,該死的!
這個女人怎麼還不回來?
電話倏然響了起來,正是押送容嵐去衛生間的保鏢打來的。
保鏢驚慌失措的聲音響起:“少爺,容小姐不見了!”
“不見了?”他聲音變了調,“我不是讓你們兩個給我好好看着她嗎?她怎麼會跑了?”
“我們也不知道。我們看着容小姐去了衛生間,可是五分鐘過後,容小姐遲遲不出來,我們便進去,發現衛生間裡已經沒有了容小姐……”保鏢顫聲說道,他們怎麼也想不通,容嵐那個小女人是怎麼在他們眼皮子底下跑了的。
“一羣沒用的廢物!”厲南勳掛掉了手機,快速撥通了一個號碼:“王叔,我要你廢了戰予丞!現在,立刻!馬上!”
厲南勳口中的王叔正是錦城的警察局副局長。
王副局長爲難的聲音傳來:“大少,戰予丞因爲證據不足,已經被放了。”
“什麼?”厲南勳氣瘋了,一把摔掉了手機。
怒火加重了慾火,見到抖如篩糠的兩個女人,他一把扯過了其中一個,擡起了她的臉蛋仔細的看着,這個女人眼大膚白嘴小,跟容嵐長相最爲神似。
慢慢的,這張臉跟容嵐的臉重疊在一起,他眸底闇火浮動,一把將這個女人按在身下,“好好服侍我!還有你也過來!”
另外一個女人顫抖如同淋雨的鵪鶉,她跟了厲南勳一陣子,知道他在牀事上極爲暴虐,主動乖乖的脫掉了衣服,就希望待會兒不要受罪。
“厲少,您輕點兒……”長髮被厲南勳用力抓住,一記耳光用力甩在她的臉上。
同時厲南勳解開了皮帶,胯下的猛獸塞進了女人的小嘴之中,手中的皮帶揮舞,剛想要抽上這個女人的身子。
包廂門被人一腳踹開,伴隨着鎂光燈不斷閃爍得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