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後,店長舒了口氣,沒辦法,高定客戶纔是真正的主子。
“屬於她的?她有付錢嗎?你是覺得我買不起嗎?”冷蕭蕭惱怒道,說着便要拿出禦寒軒給自己的副卡。
看到這個場景,店長在心裡把冷蕭蕭鄙視了個徹底,呸,剛紅的小明星,傍了個大款就以爲自己了不起了,連高定是什麼都不知道,就在這裡叫囂,真是不知道丟人。
“冷小姐,這不是買不買得起的問題,這款禮服是三個月前莫小姐從羅馬高定會上訂製的,也就是說,製作衣服的資金早在三個月前就已經在羅馬支付過了,一針一線都是爲莫小姐量身定做的,也就是說,這禮服不是我們店的,而是莫小姐寄存在我們店的,您如果真的想試,必須得先徵求莫小姐的意見,而且,您的身材和莫小姐完全不同,恐怕穿不出這衣服應有的效果。”
店長冷嘲熱諷的說完,無視冷蕭蕭的一臉懵逼,驕傲的扭過頭去,恭敬的詢問莫顏汐的意見:“莫小姐,您是試一下禮服呢,還是直接帶走?”在這種地方,除了要有錢,更要有修養,才能獲得銷售們的尊重。
囂張跋扈的冷蕭蕭和從頭到尾一言不發的莫顏汐比起來,修養差的不止一點兒半點兒。
“恩,不用試了,高定會上我已經試過樣衣了,效果很好,這個又是量身定製的,估計不會差,直接幫我包起來送到這個地址吧。”莫顏汐將蘇家的地址寫在紙上,遞給店長。
說實話,不是莫顏汐不想試禮服,只是試這種禮服挺浪費時間的,尤其是還有個冷蕭蕭在,她是一刻也不願意在這裡多呆。
莫顏汐拉着紀佳純從一臉懵逼的冷蕭蕭面前經過,毫不留戀的走出店門,甩給冷蕭蕭一個瀟灑的背影。
又去了紀佳純最愛的MIUMIU、Chanel店裡轉了轉,兩個小時後,兩個人終於拎着大包小包,往地下車庫走去。
冷蕭蕭坐在跑車裡看着莫顏汐笑逐顏開地遠遠
走來,眼中充滿了濃濃的嫉妒和冷厲。扭頭看到身旁的人,冷蕭蕭稍稍平復了下嫉妒的要死的心情,嘴角一勾,她莫顏汐算什麼東西,禦寒軒還不是在我這裡?
這麼想着,冷蕭蕭的手便攀上了身旁禦寒軒的脖子,用甜得膩死人的聲音哼哼道:“寒軒——你看那個莫顏汐,一而再再而三地不把我們放在眼裡,我們是不是該給她點顏色看看了!”
禦寒軒眼中閃過一絲惱怒,狠狠地抓住了冷蕭蕭纖細的手腕,力氣大的好像要捏碎她的骨頭一般,冷蕭蕭吃痛的顫了顫,卻只是咬住下脣忍着。男人低沉無情的聲音掠過她的耳畔:“當然。”
冷蕭蕭被禦寒軒陰冷的聲音嚇到不敢說話,但她知道怎麼討好禦寒軒,對待這樣的男人,只要掀開衣服坐上去即可。
她在上賣力地運動,而禦寒軒的眼眸卻一直盯着那個穿着正裝、扎着馬尾的清新女子莫顏汐。
完事後,禦寒軒遞過一張邀請函交給剛剛辛勤耕耘過的冷蕭蕭:“這是今晚東區酒會的邀請函,給我穿的高檔一點,別再像個村姑一樣丟我的臉!”
……
莫顏汐和紀佳純兩個美女坐進瑪莎拉蒂內,老司機紀佳純繫上安全帶問身邊的莫莫:“美人,你這是打算去哪?”
“不知道去哪。”莫顏汐回答,剛剛失業,她並沒有目的地。
紀佳純掰過鏡子照了照嘴脣,順便拿出口紅補了補妝:“你既然沒事就陪我去東區見帥鍋好了。”
她打開車門,坐到跑車後排,拎起一個D&G的黑色禮袋,裡面這是紀佳純的老媽事先安排好她去東區酒會穿的衣服。
莫顏汐看着純純就這樣在車裡換衣服,不禁抹了把汗。這件純黑色的小禮服很適合純純,低調內斂的同時又能彰顯身份。
“東區酒會?是那個二世主聚集的地方麼,我不去。”莫顏汐偏過臉看向窗外,喝酒這種事她最不在行了,喝多了不知道會做出什麼樣的事
來,上次就是喝多了才把蘇洛城睡了。
“切,你不也是二世主?”紀佳純坐回駕駛座,笑着調侃,纔不管莫大小姐想不想去,跑車發動,從停車位緩緩開出,駛向通往東區酒會的大道上。
莫顏汐看着窗外,知道紀佳純肯定是打算帶她去參加酒會了,她是上了這傢伙的賊車。
“莫莫,你這麼緊張做什麼,害怕穿着工作服去不體面啊。”紀佳純透過反光鏡深情款款地看着莫顏汐:“害怕就穿茶花女啊,我還等着看你在身上穿上一輛跑車呢。”
莫顏汐聽了這話,眼神一兇:“這麼高級的禮服,是用來珍藏的,我纔不穿去東區酒會那種烏煙瘴氣的地方!”
紀佳純對她有些無語,無奈的翻了個白眼,只能目視正前方,專心開車。
可下一秒,莫顏汐突然湊過來,拽住紀佳純的肩膀,盯着她的眼睛地問她:“純純,你爲什麼要去東區?”
那犀利的目光讓紀佳純打了個冷顫,心裡有些發毛,莫莫的眼神怎麼跟審訊犯人似的:“好好好,我說實話,其實我老媽讓我去東區,是爲了讓我相視個體麪點的人嫁了。”
“你別騙我。”莫顏汐不敢置信地搖了搖腦袋,“那裡能有什麼體面的人配得上你。”
莫顏汐說的是心裡話,作爲頂級富二代的紀佳純,平時開瑪莎拉蒂已經是極其低調,她並不奢侈,所以才總會拿莫顏汐上百萬的禮服調侃她。
車子很快駛入東區,紀佳純在一個六層華麗的大會館門前停下了車,對着莫顏汐聳聳肩笑了笑:“莫莫,你進去看看就知道了。”
紀佳純推開車門的一剎那,一個門童模樣的人接過她手裡的鑰匙去泊車,莫顏汐趕緊鬆開安全帶拿着衣服,打開車門,向着會館大門處走去。
門童坐在紀佳純的瑪莎拉蒂內,看着莫顏汐的身影漸漸消失,嘴角露出了一個含義不明的笑容,向耳麥中彙報着:“一切按照計劃進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