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地,身後傳來了一稚嫩的聲音。猛地回過頭這一瞧……
靠,邪月!“你怎麼在這?”
她不可思議的問完。男童開心的抱住了她的大腿:“媽咪!媽咪。”不住的笑着。
惹來品甄一腦袋的‘!?’
太不可思議了,邪月竟然是自己的孩子??“白衣,我想……我真的是失憶了。”
聽她這麼說,白衣擔憂的走到了她面前:“你可別嚇唬我啊,甄兒,不行!我一會喊老凌在給你看看。”
“等等,白衣。”不對,有些地方不對勁。她快速伸出手,拉住了白衣的胳膊:“你剛剛說我們結婚三週年,爲什麼孩子會是五歲???”
被品甄這麼一問,白衣尷尬的看了眼那小鬼頭,迷人的笑了笑,在她耳邊悄聲說道:“我們是未婚先有子的。”
“……”暈……看來自己真的是失憶了。
品甄突然覺得自己頭重腳輕的,暈暈乎乎的躺回了牀上。
而南宮白衣擔憂妻子是否真的記憶出了問題,趕忙喊來了自家的私人醫生。
“老凌,你看看甄兒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她好像對以前的事情一點也不記得了。”便說,他便將醫生請了進來。
可當醫生出現在拼甄面前的時候,她差點被嗆死:“凌曄??!!”
“甄兒,原來你還記得我們醫生的名字啊?”白衣不可思議的問完。
品甄大眼瞪小眼的望着身着一身西裝的凌曄……
天吶,她越來越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失憶了?
感情穿越那一段子的內容,都是自己現代所遇見的人物啊??
小鬼頭邪月是自己的孩子;凌曄是私家醫生;白衣是自己的丈夫,凌無雙呢?他會不會也是自己在現代認識的人呢??
“南宮夫人。麻煩你不要動。”凌曄的氣質依舊是剛毅霸冽,他放下手中的醫藥箱,伸出手撥開了她的眼眶,用那冷冽的眸子注視着她的眼睛……
片刻,他轉過頭,嘆嘆道:“白衣,你夫人可能是因爲高燒患了局部記憶紊亂的病,倒是不影響生活,你只要多多把以前的事情跟她講講就行了。”
聽凌曄這麼說來,白衣算是放了心,妻子只要無大礙就好了:“老凌多謝你了,今天晚上留下一起吃個飯吧。”
“不了,你還是多陪陪你妻子吧,我還有工作,先走了。”
“那就這些,再見。”
“再見。”
白衣送走了凌曄,品甄獨自一個人躺在牀上呆呆的望着天花板:“我失憶了?難道陳寶蓮那段生活也是夢中的事情嗎?其實我真實的身份就是品甄,是南宮白衣的妻子,我的孩子叫月兒,我們家的醫生叫凌曄?可是……”
夢中的一切一切都好真實。
例如養母的事情、例如自殺、例如穿越後遇見了凌曄等等,都好真實,可爲什麼當自己睜開眼,一切就好似虛幻了?
“甄兒。”白衣回到臥房,拉着月兒的手,一同走到了品甄的牀旁。“不管你現在是否記得我們,你只要記住,我們是一家人,我們會慢慢等待你好起來的,就行了。”
現在的南宮白衣,一顰一笑都與夢中是那樣的相似,他的言語總能另她很窩心;他的關懷更是大旱中的一抹甘露,去除她的飢【間隔】渴。
呵呵,不管了,不想了,現今自己與白衣在一起,他也無事、自己也無事,並且有個可愛的寶寶,也算完美了,不是麼?
“謝謝你,白衣。”一家三口,緊緊抱在一起,充滿了家的溫暖與甜蜜。
未來的幾天,南宮白衣開始工作了,在談話之中,她知道,他是在一傢俬有企業當經理,而他們的生活算得上是小康家庭,有一間100多平米的房子,有一輛幾十萬的車,至於他們的孩子叫做南宮邪月,在一傢俬立幼兒園上學。
品甄每天的生活就是送邪月上學,接邪月放學,之後等待老公回家爲他做一桌子可口的飯菜。
這樣的生活雖然簡單,但是無比甜蜜,也是品甄一直夢想的……
三個月後。
“媽咪、媽咪,陪月兒玩。”邪月叫嚷着要媽媽陪他下樓去玩。
可品甄正在收拾家務,哪有功夫?“月兒乖,媽媽在洗衣服,你去找爸爸陪你,好嗎?”
“唔……”邪月不高興的離開了。
品甄淡淡一笑,這三個月,她早已習慣了這樣的生活,也可以說既幸福又甜蜜。老公能幹有體貼、孩子乖巧又可愛,此生無求了。
掀開洗衣機,將一盆的衣服倒了進去,一擰開洗衣機,那洗衣機‘嘎啦、嘎啦’的發出了響聲。
“壞了麼?”伸出手,探入洗衣機內,她好像摸到了什麼東西?!
拿出這一瞧,竟是一抹銅鈴?!“這鈴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