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月進了易塑房,睡了嗎?沒有!
那乾點什麼呢?肩膀疼,治治。
“治不了。”我,永生˙不死斯基怎麼會爲這種小傷小痛而費心思。
“發炎了大哥……”李月生無可戀,他從老東西的傲嬌語氣和對系統的超過三天的認知中深深地知道,這老東西不想給他治。
“死不了。”我,永生˙不死斯基愁着呢,別煩我。
“……”
李月不知道到底怎麼惹到這位爺了,但他知道短時間再讓老東西乾點什麼是不可能了。
數了一下裝備,只有一卷不長的繃帶。這個系統好貧瘠啊。別人家的系統不是送這個就是給那個,這位倒好,連個升級點都沒有。完全一頭霧水啊,是不是。
難道真的只能看大爺心情來獲得系統能力?大爺……大爺!既然是大爺,不知道我賣笑行不行……
賣笑是肯定不行的,我,永生˙不死斯基怎麼會爲了二兩笑而扭曲思想。
我煩啊。
雖說變成代理了,系統權限都有了,但是沒有詳細的說明書啊。本以爲賣萌的原系統,說去睡覺的還真叫不醒。太狗扯了。
最狗扯的還是這一屆宿主,開掛也贏不了,反而被傻大猴ko了。我要不要換個宿主?換宿主需要點哪裡?不會要充值吧?在線等,好着急。
李月摸出繃帶,血糊糊地纏了一圈。躺着聽外面哼哼哈嘿半個小時,發現這傷口一點好轉都沒有。真特麼是系統出品奧,說治骨頭就只治骨頭。
房門一動,王蘇蘇那小小的身軀搬着一個大大的物體。
“偶三八!出來吃烤肉啊!”三分俏皮,七分天真,還有一分傻不愣登。
爲什麼是3+7+1=11?因爲李月感覺他飄了,膨脹了。這熊孩子現在一點都不矜持了,還偶三八,你怎麼不四七呢你。看,門一開話一撂,面都沒照就沒人影了。
那抱着的是蠻牛腿吧,藍洞還真是夠意思,蠻牛都攆過來了。
這種底層猛獸只配成爲哪怕是獠狼的食物,真是白長二米八大個子了。
說到大個子,他本來就存不下多少東西的腦子裡突然冒出一個很佔空間的身影。
李月打了個哆嗦,項悅不是隊長麼?怎麼隊長不跟隊員一起行動呢?
先入爲主了,先入爲主了。
第一次進來時是二十個人,後來再進來就覺得二十個正好了。但這一次咱們加人了啊,爲什麼沒進來呢?
爲什麼沒進來呢?這就要從大黑的小本本說起了。
別瞎猜,別亂想,再怎麼想也不會跟我說的一字不差的,慢慢看,一個字一個字讀。[不愛更新]
大黑目送兩人進入白洞,在小本本上着重標了一個點。點的前面有什麼呢?獵魔團的發展之突然遇到危險怎麼辦。
白洞這種不算洞的次元洞,獠狼這麼不要臉的猛獸都被小竈同學坑沒了,還有什麼是危險的呢?
沒有了。
雖然沒有了,但是可以變成有。比如讓人給白洞升升級。
嘿嘿。沒錯,什麼鳥亂飛獸亂走的,當然是我黑刀安排的了。
大黑舒坦地繼續抽菸喝水,一口滿足後,半中間趁着打嗝想一想那羣白兵跟傻子一樣舉足無措的樣子,真是太好笑了。最主要的是沒有那幾個刺頭部下在,自己可以放飛自我遠離凹造型。
嗯,這個時候,項隊長應該已經搞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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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悅站在王芳芳旁邊,差不多有王芳芳四個大,完美的美女與野獸即視感。但可惜,遒勁之軀的上方對於野獸來說不太完美。
王芳芳很不理解項悅的目的,教官的條件只是驅動融合器融合軍門43,讓它晉升爲藍洞而已。至於項悅以一人之力驅趕猛獸到安全區附近可是不曾交代。
從進來之後,使用隨機傳送器的他們就開始了行動。
洞融合的過程是洞內猛獸跨過天賦天花板的最佳契機。融合的次元洞接收來自另一個洞的饋贈,海量的次元能量被洞內的萬物吸收,晉級在所難免。但王芳芳看到項悅的動作後很是詫異。
軍門43的範圍不大,項悅費了一下午的時間,把相對強的猛獸打暈帶到安全區附近,然後做好安排,啓動融合器。
若是想要白洞內的猛獸增強,進行洞融合就夠了。若是想要弱化融合後的危險程度,那應該是把這些較強的猛獸殺掉纔對。爲什麼要打暈了帶到一起?還是靠近安全區的地方。
蠱,這是王芳芳下意識想到的一個字。
項悅這麼做太像養蠱了!
把強大的猛獸聚集,然後保證它們不會逃掉,再啓動融合器。融合產生的次元能量刺激昏厥的猛獸醒來,醒來後的猛獸第一件事是否就是驚訝自己生存環境的變化呢?
環境變好了,次元能量濃郁了,對於白洞中的猛獸來說無異於一夜暴富。
若是一羣人被安排在一起,突然告訴你有無主的十個億從天而降,。無主的金錢面前,人又如何選擇呢?
所以,猛獸互相撕咬了。
撕咬的結果如何?強如B級武修的魔獸在融合中誕生了,這突如其來的意外卻是還沒有開始意外,就被項悅徒手碾壓了。
王蘇芳芳這時候才認識到項悅這個隊長名頭的實質實力,也才認識到龍脈的得天獨厚。
極致的力與極致的速,極致的冷與極致的漠,加上極致的對獸壓迫,不愧是國之戰器。
回想一下自己的異能,治療,自己何時才能如師父一般揮手間治癒一城呢?
項悅一動不動,B級雷虎的雷電很弱,起碼和李月哥哥比起來弱到了一個應該忽略的點了。
李月哥哥能夠撐得住嗎?一隻囁食蟲,十隻蠻牛,三隻雷虎幼崽,還有八十隻紅眼鼠。應該沒問題的吧。
刺客,坦克,DPS,和團戰,不知道李月哥哥要如何應對呢?就算解決不了也應該可以全身而退吧。至於其他人,爲什麼要管他們呢?
項悅眼神無波,不知道看的是樹還是地,又或者只是在看這濃墨重彩的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