售貨員在愣了的同時,又很有責任心的問道:“先生,避孕套有型號的,您確定您用這個號的?”
這一問,徐馳也呆了下,錯愕着,不是吧?這東西難道也要有尺寸?
程曦險些撲哧笑了出來,然後裝着一本正經的樣子,問售貨員。“型號都不一樣嗎?”
“當然了,這個東西也有大有小嘛!”售貨員也很認真的回答,面帶着微笑,很職業化。
“你要多大的?不會是最小的吧?”程曦湊到徐馳面前,眨了下眼睛小聲問道。
“來最大的!”徐馳紅着臉低吼。
“先生,那您要超薄的,還是加厚的?有螺紋的還是有浮點的,或者是最光滑的?”
天!
怎麼會有這麼多樣式?
徐馳和程曦都挺意外的,沒想到小小的橡膠學問還很大。
“都來點!”徐馳粗嘎着聲音低叫道。
“好嘞!您等着!”售貨員把幾十盒最大型號的裝滿了一購物籃,遞給徐馳。
徐馳一手緊緊地牽着程曦,生怕她跑了真的去找一夜情,一手提了籃子去收銀臺算賬。
那收銀員以及藥店的很多售貨員都朝他們投來曖昧的目光,程曦聳聳肩,竟覺得臉上似乎有點火辣辣的。
提着最大號的袋子走出藥店。
程曦想要甩開他的手,卻被他抓得更緊。
“你再不放開,我手就不活血了!”
“你再廢話,我廢了你這隻手!”徐娘們難得很爺們的吼了起來。
程曦眨巴了下眼睛。“你對誰說話這麼沒大沒小的?”
“程曦我跟你說我讓你很久了,你別激我,你今天真是太讓我失望了!你就想做愛是不是?哥陪你,你別求饒就行!”徐馳了程曦就往公寓走。
回到家的時候,程徵剛好準備出門,看到他們兩個拉拉扯扯的,一路還鬧鬧騰騰,很是不解。“徐馳哥,二姐,你們怎麼了?”
“我們要做愛!”徐馳豁出去了,也不管對話的是程徵了,其實他們都是國外呆了多年,一些言行還算是開放的!只是真的動真格的,還是比較含蓄和保守。
程徵一聽這話,有點驚訝,頓時張大了嘴巴。“那,那啥,你們好好做啊。我收拾行李,出去旅行,給你們空地方!”
“沒人趕你!”徐馳回頭跟程徵說,“你要嫌動靜大,你就戴上耳機!我們無所謂的,不怕偷聽!反正你二姐唯恐別人不知道!”
“徐馳哥,我還是閃人吧!”她不喜歡聽牆根。
“誰說要跟他做了?”程曦突然喊道。“老孃出去找鴨子,不找他!”
“二姐,你瘋了啊?鴨子多髒啊,徐馳哥最乾淨了!”
“就是,你看程徵多識貨!”徐馳也大言不慚起來。
“反正老孃不跟他做!”
“二姐,徐馳哥,我先走了,對了,估計常羲哥也不會回來的,我打過他電話了,無人接聽!”程徵說完,又溜回屋裡,簡單的收拾了自己的行禮。“祝你們愉快啊,別找我,我轉轉北京城!一週後回來啊!”
說完,一溜煙的跑掉。
屋裡只剩下徐馳和程曦了。
“程曦,你沒出息,你不敢跟我做是不是?”這下輪到徐馳得瑟了,在用激將法激程曦。
程曦手心裡汗津津的,其實此時她也很緊張,把徐馳激起來了,她自己反而沒出息了。發現嗓子眼被堵住了似的,竟然說不出話,不知道怎麼反駁!
好半天,她踹了徐馳一腳,掙脫他,“神經病,你自己做去吧,我睡覺去!”
“你點起了火,想一走了之?”徐馳一下衝過去,擋住她的去路。
眼睛深邃的瞪着她,她被他這一眼瞪得有些心底發毛。
“不跟你做,你還強咋地?”
“強,你不就是想要強的嗎?”徐馳也不管她,直接吼了回去。
程曦皺眉。
徐馳的手倏地伸過來,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將她的小臉擡起來,對上她那雙閃爍的眼睛,仔仔細細地審視了一番,而他的眼眸此時也更加的深邃,讓人看着就心慌。
“放開!”被徐馳捏的很不自在,程曦叫道。
結果,徐馳一彎腰,將程曦橫抱起來,朝着程曦的房間走去。一進門,腳踢上門,把程曦丟在牀上。
“混蛋,摔死我了!”程曦疼的直叫。
一擡頭對上他怒火橫燒的一對深眸,頓時有點驚愕,呼吸都似乎窒息了,吞了吞口水,登時緊張起來。“徐馳”
徐馳惡狠狠地瞪她一眼,直接惡狼撲羊般撲過來。
“啊”程曦再度尖叫。
“叫什麼叫?”徐馳一下壓住她,堅實又寬廣的身體緊緊地壓住她柔軟的身體。
身軀,一剎那忽然僵硬。
程曦真的緊張了,玩火自焚了。
“你,你來真的?”
“曦曦,你是不是想這天想很久了?”徐馳的聲音沙啞呃起來,熱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臉上,程曦不自然地別過頭去,不敢看他。
這事對於兩個都不是很熟悉的人來說似乎有點太生澀了。
他的手輕輕地摸索過去,一路攀爬,她身上的小米粒都起來,一把握住他的手,低吼了一聲:“你行不行啊?”
“什麼叫我行不行啊?”徐馳立刻抗議,大手倏地握到她的胸口。
“啊”程曦嚇得倒抽一口氣,電流劃過全身,傳達到四肢百骸。“該死的,你放電啊?!”
“誰放電了,呃!你很激動嗎?”徐馳驚訝,頓時自信大增。
可是,程曦卻一把推開他,翻了個兒將徐馳壓在了身下,手更是摸索到他的胸前,鑽進他的襯衣裡,手不是很熟練,但沒吃過煮肉,沒見過豬走嗎?
光華的肌膚和勻稱的肌理產生的美妙感覺讓她似乎不需要老師的教導就一用力扯掉了他身上的襯衣鈕釦。
結果徐馳一看程曦那餓虎樣兒,頓時嚇了一跳,誘惑而沙啞地小聲道:“曦曦,可不可以輕點啊?我怕!”
“滾!你怕個屎啊?老孃都不怕,你怕什麼?”
她柔軟的指尖輕輕地撫摸上他的小豆粒,徐馳瞬間就身體着火了一般,越來越熱,而那溫度如烙鐵一般讓程曦口乾舌燥,幾乎是本能的,她嚥了下唾沫,這一性感的小動作,頓時泄露了她的緊張和興奮。
她毫無章法的撫摸讓徐馳渾身都是火,徐馳沒想到這丫頭今天會嚷着要做愛,還威脅他說出去找鴨子,他真是氣死了,氣死的同時,也知道她是不喜歡那樣吵吵鬧鬧曖昧不明的關係了!程曦素來都是直接的,火爆脾氣,細膩的時候雖然也很多,但多數時候都是真性情,有什麼說什麼的!
他要把這個女孩兒變成自己的女人,守護了好幾年,他們之間,早已如親人般親密,現在他要把她變成愛人!
那雙小手還在摩挲着,從胸到腰,到小腹,然後居然去解他的皮帶了!
想到她居然是佔據主動的這一個,徐馳突然惱怒的按下她那個不安分的手,轉身將她壓制在身沙啞的開口,聲音和眼神裡帶着慾火,當然,還有一絲無奈的怒火:“丫頭,這事我想了下,還是男人主動點好,你在下面!”
說完,扳住她的肩膀,一下就又調換了位置。她在下,他在上。
程曦被他冷不防的又壓在了身下,緊張和興奮都到了一個臨界點,她甚至來不及想他的話,大口的喘着氣,傻傻的看着他,剛纔摸他,她差點忘記了呼吸。
那喘息聲從她此時燒的火急火燎的嗓子裡冒出來,說不出的沙啞撩人,而那眼神迷茫又困頓,還有慾火在裡面燃燒,真是該死的引人犯罪啊。
徐馳一低頭,吻落在了她的額頭,眼睛,脣角,輕柔的不可思議。
如羽毛般的溫柔的碰觸讓她驚愕,也似乎被人珍視着。
他的脣移到了她的耳垂,咬住了她的耳垂,在她耳邊輕言細語道:“曦曦,你只能是我的!”
難得,徐娘們說了一句很霸道的話。程曦心中好笑,又很有感觸,而被他撩撥的更是意亂情迷,女人其實也很好男色的,只是女人矯情的不願意承認而已。
“憑什麼我一定要是你的,你會做嗎?”她的言語間充滿了一點看不起人的味道。
他頓時懊惱,好笑又好氣轉頭過來看着她,脣就在她脣邊,一字一句地道:“這對男人來說是一種本能,一回生二回熟,我行不行這個,你會很快知道!你以爲我之前不想嗎?但我沒有玩婚前性行爲的嗜好,今天做了,明天去領證!”
“神經病!”她一聽要結婚,一下緊張,她還沒想那麼遠呢!“唔”
他一下堵住了她的脣,阻止她再去胡思亂想,覆上她的手,將他的慾望握緊。
“別怕!”看她似乎很害怕的樣子,他小聲安慰。
這是幹嘛?
難道這是傳授中的手仗?
她突然手一用力,使勁兒一握。
他頓時理智瓦解,將她緊緊地抱住,在她耳邊劇烈的呼吸,他們的汗水,心跳交融在了一起,略一呼吸,徐馳突然起身,向外面衝去。
他的離開讓程曦一瞬間,忽然感到失落了好多。
就在她還在失落的時候,徐馳提着袋子又回來了,沒有回到牀上,而是撕開盒子,去了程曦臥室的洗手間,嘩啦啦的水聲傳來,在一陣水流聲之後,程曦看到徐馳手裡拿了十個小袋子,手裡一塊毛巾,正擦着上面的水珠。
該死的,他潔癖的連安全套的外包裝都洗了!
程曦翻了個白眼,徐馳又爬上了牀。
“混蛋,老孃不做了!”程曦突然覺得興致全無。
可是,話剛一出口,男人就吻住了她的脣,一瞬間,她又一次的沉迷了。
他的吻加重了力道,她無意識地攀住他的脖子,他的脣轉轉到她的脖頸,意亂情迷中,他粗嘎着聲音問:“可以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