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冥看她這幅模樣就來氣,捏着她的下頜就去咬她的脣,誰知魅影反應到快,雙手猛地將他推開,脣瓣分開發出一記很曖昧的“啵”,南宮冥迷戀那柔軟的感覺,再度俯身就聽她說,“現在不行,你還沒有通過!”
南宮冥有些惱,這個不行,那個也不行,“我們是合法夫妻,難道親自己的老婆還要通過考覈!”
別的可以聽老婆的話,這個絕對不行。
被南宮冥再次吻住,他吸着她的脣,她雙手推着他的肩膀,腰向後彎着,被他抵在竈臺上。
男人都是有劣根性的,越是不讓他們做什麼,他們就越是想要做什麼。
這越是讓他規矩一點,他就越是不規矩。
雙手捧着她的臉,舌尖抵開她的貝齒,他緊緊的貼在她的身上,感覺到他身子的變化,魅影小臉騰地紅了起來,他怎麼這麼快就起了反應。
魅影有些惱,對着他手腳並用,突然聽到一道天真的童音,“你們在幹什麼?”
帆帆不知何時站在門口,眨着天真純淨的大眼睛,看着南宮冥將魅影抵在竈臺邊“欺負”。
看着兒子無邪的雙眼,魅影臉燒的更厲害,慌亂的將南宮冥推開,用手背擦了擦嘴角他流下來的口水。
南宮冥雖然面色無異,可身體卻緊繃的厲害,看着躲到一邊和他保持安全距離的女人,她臉頰紅的像是煮熟的大蝦一般,連同耳根子都紅了起來,從他這個角度,可以看到夕陽透過窗戶照射在她身上,可以清楚的看到她耳朵上細細的絨毛。
勉強的壓下身體裡翻騰的情潮,南宮冥錯開了視線,不敢再去看她動人的小臉。
看着眼前一臉無辜的好奇寶寶,南宮冥有些牙癢癢,這到底是不是他親兒子,怎麼每次都破壞他的好事,這是要憋死他老爹嗎!
帆帆有些怯懦的縮了縮脖子,不知道自己是哪裡做錯了得罪了南宮冥,他眼神好凶啊。
南宮冥朝他走來,對着他額頭就是一記暴慄。
“啊!!”帆帆疼的尖叫,小手抱緊了腦袋像小老鼠一般,“嗖”的一下就縮到了魅影的懷裡,不滿的等着南宮冥,“你幹嘛!”
可南宮冥就像是沒看到一般,直接無視他離開了廚房。
帆帆呲牙咧嘴的對着他的背影比劃,憤憤的看着魅影,“媽媽,這是家庭暴力對不對?”
魅影臉上的溫度還沒有降下來,現在都不敢面對帆帆的眼睛,聽他問,胡亂的點了點頭。
“那我要告他!天天暴力我,我會變笨的。”
“……”
“媽媽,你給我找個好律師吧,我看電視打官司都要請律師的。”
“……”魅影徹底的無語了。
不過看着帆帆額頭紅紅的一塊,南宮冥的手勁還真是大。
“很疼?”魅影用掌心輕輕的給他揉着。
帆帆疼的呲牙咧嘴,不過當然是有些誇張了。
“你說呢!”帆帆鬱悶的白了她一眼,又問道,“你們剛纔在幹嘛?是不是爸爸又欺負你了?”
南宮冥個子很高,擋在魅影的身前可以把她整個的罩在懷裡,帆帆剛纔沒有看到南宮冥對魅影做了什麼,只是看到了南宮冥的背影,又聽到了魅影“嗚嗚”的聲音,所以他認定是爸爸又欺負媽媽了。
臉上的溫度剛剛降下了一些,聽到帆帆的話又再次熱了起來,魅影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沒說什麼,彆扭的將帆帆攆了出去。
吃飯的時候,帆帆坐在魅影的旁邊,怒視着對面的南宮冥,仍舊對他剛纔的暴力行爲很不滿,而且南宮冥還趁他不在的時候欺負魅影了!
帆帆瞪着對面的南宮冥,又看了看坐在身邊的魅影,總覺得這兩個人有些奇怪!
肯定是揹着他幹了什麼好事!
南宮冥的目光太過直接火辣,魅影完全承受不住,坐在他對面,感覺身體都要被他的目光烤化了,警告了瞪了他兩眼,爸和帆帆還在這,想讓他收斂一些。
可他非但不知收斂還對着她曖昧的笑,以至於南宮墨天和帆帆都把目光落在他們兩個人身上。
魅影臉皮薄,臉燒得厲害,恨不得將臉埋在碗裡吃飯。
好不容易吃完了飯,她一頭扎進了廚房裡要求洗碗,不管保姆怎麼說,就是不肯離開。
等她出來的時候,南宮墨天已經上樓,南宮冥也去了書房,就剩下帆帆還等着她給他洗澡。
明天還要上課,到了九點就攆帆帆上牀睡覺,小傢伙這兩天玩瘋了,睡不着,在牀上翻來覆去的,“我要聽睡前故事。”
“好。”
看兒子熟睡的小臉,魅影俯身在他額頭輕輕的落下一吻,關上牀頭燈只留下一盞壁燈便退了出去。
魅影回房洗了個澡,等她出來的時候南宮冥還沒有回來。
最近幾天睡得不太好,她躺在牀上不知不覺眼皮就開始打架。
南宮冥進來的時候,她好像是知道,不過眼睛困得睜不開,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之後,她被擁進一個溫暖的懷抱。 ωωω●ttkan●C〇
脖頸上一陣麻癢的感覺,她嚶嚀了一聲。
耳邊是他略帶沙啞的聲音,“睡着了嗎?”
意識到是他在親她,魅影縮着脖子閃躲,意識慢慢的變得清醒,他大手一攬,直接將她摟進了懷裡。
隔着睡衣按住他探進去的手,魅影已經雙眸清明,“不行!”
南宮冥的眼裡閃過一抹狂熱,呼吸有些急促。
將他的手拿了出來,魅影有些惱,背對着他,“你跟我和好難道就是爲了做這件事嗎?我還沒有準備好!”
他們兩個發展的太快了,她有些接受不了。
她只是在試着放開心結,可還是無法在這麼短的時間和他如此親密。
南宮民看着她蜷縮在一起的背影,身體裡翻騰的情潮漸漸的消了下去。
背後一點聲音都沒有,就在魅影以爲他肯定生氣的時候,卻聽到他說,“好,我不碰你,我等你。”等你準備好了能夠接受他的時候。
魅影有些意外南宮冥的好脾氣,不過因爲他沒有強迫她,魅影緊繃的身子漸漸的放鬆了開來,也不再蜷縮在一起。
但剛纔的睡意也消失全無。
兩個人都沒有睡着,半晌,南宮冥動了動,身子向她靠了過去。
魅影身子頓時一僵,他卻沒有做越界的事情,只是將她摟緊了懷裡,在她耳邊說道,“睡吧。”
不知爲何,聽他磁性低沉的聲音,魅影當真睡意襲來。
只是……
後腰抵着個堅//挺的東西,魅影實在是沒有那個定力在這種情況下睡着。
耳邊,男人的呼吸聲也越來越粗重,魅影僵硬着身子,不知該不該離他遠點,身後的男人就突然放開了她,轉過身睡到一邊冷靜去了。
沒有了身後的威脅,魅影頓時輕鬆不少,想到他憋屈隱忍的模樣,突然心情就變得很好,不知不覺就睡着了。
翌日,南宮冥的臉色不是很好,眼下烏青,眼眶裡還有紅血色。
魅影看他憔悴的樣子有些驚訝,下意識的問道,“你怎麼了,昨晚沒睡好?”
南宮冥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一言不發的轉身走了出去。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總覺得南宮冥剛纔的眼神……有些幽怨。
這麼多年,一直是蕭琳琳和蕭母兩人相依爲命,蕭母年輕時不知爲何和家裡鬧翻,這麼多年,蕭琳琳都沒有看她和誰聯繫過,所以蕭母的葬禮上也格外的冷清,幾乎沒有什麼人。
雖然如此,白虎還是操辦的很風光。
南宮冥和魅影也是一襲黑衣,下車的時候,魅影突然有些卻步。
以前,魅影是不敢面對她那張臉,現在,她是不敢面對她這個人。
手心一熱,南宮冥站在她身側,握了握她冰涼的小手。
魅影心神微動,轉頭看他,撞進他眸光溫柔的雙眼。
“走吧。”他緊了緊她的小手,沒有放開她,而是牽着她往裡面走。
魅影亦步亦趨的跟着他,腦袋有些空白,可被他溫熱的掌心握着,她心裡有種說不出的踏實,突然就不怎麼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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