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打手被我突然將寧茜推到他們懷裡的舉動弄的措手不及。
而我已早有準備,袖子裡的筷子已經緊緊攥在手中,合身撞到一個大漢身上。趁他身子一歪腳下無根的機會。
手中筷子劃過一道短促的弧線。直奔他的左眼而去。
噗!
啊……
啊啊啊!!!
身高一米八開外的壯漢,眼中插着半截筷子,跪在地上撕心裂肺的慘嚎。
叫聲慘烈,聲音高亢嘹亮。
我嘿嘿笑着一步邁過去。隨手將他眼眶中的筷子抽了出來。
啊啊……
跪在地上的壯漢更加激烈的慘嚎起來。痛的滿地打滾,眼眶中白的黑的被顱內高壓的血液一噴。
滿地都是碎裂的眼球組織和血液。
我把沾血的筷子拿在手裡,狠狠一腳踢在正在滾動慘嚎的傢伙脖子上。
逐漸強化的力量讓我出腳快如閃電,瞎了一隻眼的壯漢。應聲昏了過去。
另外三個打手面面相覷的扶着寧茜,沒有一個人敢於妄動。
我知道如果我下手不很辣一點。也許今天殘廢的就會是我,而寧茜還不知道要付出什麼代價。
“放開她,不然你們都會跟他一樣缺點零件的!”
我漠然的用腳尖點了點已經昏死過去的打手。
馬翔天和薛副臺長已經轉到了桌子後邊。看那意思有隨時鑽到桌子下的可能。
張得萊臉色難看的盯着我。說:“小夥。你挺狠啊。真是學生?”
“呵呵,三中馬雲龍。隨時歡迎你來報復我。”
“放開那個女人,讓他們走。”
張得萊抓着一瓶拉菲慢慢靠近我,並且對三個打手使眼色喊話。
我早就注意了他的異常,任由寧茜沒人扶住之後軟到在地。
我沒有動,只是盯着張得萊的手,說:“怎麼,不甘心放我們走?”
“你說對了,老子當年發家的時候,也用酒瓶插過人眼,你嚇唬我表哥這樣的可以,嚇我還差點。”
他說完一揮手,喊:“給我幹,可以弄死!”
薛副臺長在圓桌後喊:“下手狠點,你們是正當防衛纔打死他的,我可以作證。”
我冷冷的盯了他一眼,轉身跟三個打手混戰在一起。
按說我這年紀,根本不可能打得過三個專業打架的傢伙,他身強力壯,三十歲上下正是當年,鬥毆經驗甩我八條街去。
可是老子就是抗揍,老子被倪虹她媽搞了一針之後,整個人都變得耐操又皮實。
而且我的速度和力量也明顯見長,加上他們根本沒想到,寧茜會帶來我這麼一個混不吝。
都沒有準備刀槍之類的東西,而且這傢俬人會所的規格極高,房間的隔音做的,你就算扔手榴彈都幾乎傳不出去。
這三個傢伙都躲着我手裡的筷子,我劃拉兩下誰也沒扎到,對於搏擊技巧我是一竅不通,平時跟混子們打架全靠一股狠勁。
三來而去的我吃了不少拳腳,可是除了讓我鼻子出血,眼眶發青外,屁事沒有。
我正愁怎麼才能喚出那種超人一般的狀態時,馬翔天這貨給了我機會。
他看我吃虧,以爲我這回死定了,出於對我怨恨,他想加速這個過程。
這傻逼攛掇老薛從桌子後繞了出來,拿着一個dv就要給寧茜脫衣服拍裸照。
嗤啦……
寧茜的上衣被扯壞,半遮半掩的露出黑色文胸。
馬翔天喊道:“小兔崽子你還不住手,麻溜跪下服軟,要不我們就把你家大主播扒光啦。”
他覺得一般情況下,這麼一威脅男人都會妥協。
可是他不知道我一發怒着急就會強化自身。
我眼光掃到,薛副臺長的鹹豬手,急不可耐的向寧茜的胸脯探去,想要去救,卻被三個打手死死纏住。
我急的眼前發黑,腦子裡嗡的一聲震響。
心跳的速率瘋狂飆升,眨眼之間就到了每分鐘四百上下。
大量高速循環的血液,讓我的力量和敏捷全部飛漲。
砰砰砰……
我接連捱了幾拳,搖搖腦袋,抓住一個打手的肩膀,一頭撞過去,這小子被我撞在腦袋上,白眼一翻當場倒地。
另外兩個打手遲疑了一下,繼續進攻我,我把後背交出去,硬扛着他們的拳頭,轉身邁步衝到寧茜跟前,一腳踢在薛副臺長的下巴上,就聽咔嚓一聲,老色,狼被我踢斷了下頜骨,仰面朝天躺下,發出的叫聲都是嘶嘶的。
馬翔天扔掉dv就鑽了桌子,我也沒去追他,渾身充滿了遠超平時的力量這種感覺實在是好,我握緊雙拳爆吼了一聲,轉身對付剩下的兩個打手。
沒用幾下,兩個人被我以傷換傷全部打暈。
可是我身體裡的力量還沒完全發泄出來,心臟狂亂跳動,如同一臺高功率的發動機,不停的製造出強大的動力,我感覺如果不能趕緊平靜下來,就要被這股能量搞的爆體而亡。
我把目光放在張得萊的身上,這小子見勢不妙竟然想跑,已經溜到了門口。
如果被他跑出去,扯着嗓子一喊,驚動的會所的人,還不知道會出什麼變故呢。
我見已經來不及去追,只好順手抄起地上的dv機砸過去,小時候放牛大鳥的手藝不是白練的,張得萊被我一下呼中後腦。
我強化後的力量不是蓋的,這孫子無聲倒地,絲毫沒有喊叫。
我把自己的襯衫脫下,蓋在寧茜的身上,然後衝着桌子下喊:“馬老師,嗨,看着你啦,別躲了粗來唄。”
馬翔天哭咧咧的喊:“我好歹教過你一回,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你能不能不打我?”
我坐在椅子上給自己倒了杯紅酒,這特麼誘發強化狀態怎麼老是口乾舌燥的。
“你出來吧,幫我辦點事,弄好了,就放你一馬,要不我就掀了桌子把你抓住,先給你的眼珠子插支筷子進去。”
馬翔天手腳並用的爬了出來,跪在我面前求饒:“我是你的老師啊,多少有點情分把,可別弄瞎我眼睛……”
我的心臟跳動已經慢慢平息,迴歸到比常人還低的數值,那種狂躁想要毀壞一起的衝動也慢慢消褪。
看着馬翔天這樣心裡也有點不忍,說:“你把這幾個人都拽過來,然後給我說說,你們咋計劃的,有一句謊話,我就戳你一隻眼睛。”
老馬不敢廢話,顛顛的把張得萊和薛副臺長給脫了過來。
我打開手機的攝像功能,然後指揮着老馬跪在旁邊,道:“好啦,你給我簡單扼要的說說,怎麼計劃給寧茜下藥的。”
老馬不愧是教語文的,條理清晰的緊,他說:“我們先跟薛副臺長談好,拿出兩千萬和百分之五的公司股份,請寧茜來談,好處薛臺長和寧茜平分,然後有錢大家賺。第二個方案是,寧茜要是不識相,我們就把強效催情的藥物弄到酒裡給她喝,然後讓薛臺長草她,我負責拍視頻,諒她寧茜一個知名主播,也不敢跟我們撕破臉把這視頻泄露出去。”
我心中暗罵,草擬嗎的夠損啊。
“這是誰的計劃,你還是老薛?”
馬翔天臉色發白,低聲道,是我策劃的。
我強忍住掐死他的衝動,點頭說:“好,你的猥瑣陰險果然超過了你的學生啊。”
馬翔天一愣,問:“什麼?”
我沒理他,啓開一瓶紅酒淋在張得萊和薛副臺長臉上,兩個人悠悠醒轉,我又如法炮製,讓他們跪下把自己的險惡用心說了一邊。
分別錄好了之後,我笑問張得萊:“那啥,你說給的好處還給嗎?”
張得萊懵比了,眨巴着眼睛在琢磨着我的意思,問我:“兄弟你的意思是?”
我一腳蹬他臉上,罵:“草擬嗎給我裝傻啊?剛纔不是說拿出兩千萬和股份嗎,股份我不要了,給三千萬得了,老薛那份我也一起笑納了,老薛你有意見不?”
老薛捂着下巴,褲子下溼了一片,黃乎乎的尿液散發的騷臭味燻人作嘔,口齒不清的連連搖頭:“窩不要,窩沒意見。”
“你那礦該咋整還咋整,這破壁社會你不挖還是有人挖,便宜別人不如自己弄點錢花。”
我給自己的貪心狂找理由,與其說是給張得萊解釋,還不如說想讓自己心安。
我把電話裡存的卡號複製了,發到張得萊的手機裡。然後晃了晃手機,說:“你們三個的認罪視頻可都在我手裡,回去我就會在網上整幾個備份,這東西弄出去,後果你們懂的。”
張得萊已經走投無路,爲了拿下這個礦的開採許可,他已經壓下了全部家底,本來以爲這次要賠的傾家蕩產,沒想到柳暗花明又一村,我這個超級抗打下手狠辣的小混子,竟然是個愛財的。
他樂的差點衝上來親我一口,連連點頭說:“兄弟你放心,明天我就籌集款子把錢轉你賬戶上。以後你就是我張得萊的親爹,我的再生父母,只要吩咐一聲,你讓我砍奧巴馬我都敢去。”
我搖頭說不行。
張得萊身子一僵,以爲我又變卦,小心翼翼的問:“咋,咋不行了。”
“你長的這麼醜,當你爹太特麼丟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