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豆豆啊,是我害了你啊,你自己走了扔我一個人還咋活啊……”
圍觀者紛紛動容,不少女人哭的眼淚汪汪。
飯店老闆是個大胖子,一邊狠狠的抽着煙一邊嘀咕道:“太損了,不得好死,操他死嗎的畜生們!”
有人問這瘸子大叔和狗的事。
飯店老闆把菸頭吐掉,嘆了口氣說:“這個腿腳不好的叫老王,他找不到媳婦,家裡老人也都沒了,自己又有殘疾,就搞了推車賣烤地瓜,前兩年在街邊撿到這條小狗,當時它都快餓死了,老王就把它當孩子養着,這狗也有靈性,老王出攤它就跟着,收攤再跟着回家,從不亂跑亂叫的乖的狠。”
一人問道:“那爲什麼被那幾個人給弄死了啊,欠人錢了?”
飯店老闆左右看看,然後壓低了聲音說:“這附近兩條街啊,做生意的都要給金牙齙那夥人交保護費的,他們自稱是管理費,其實就是黑澀會齊錢啊,你看我這店沒,一個月兩千啊,快趕上我的房租了,這老王就是拿不出這月的管理費,被人追着打,他跑掉了,可是這條小狗被抓住了,哎!可憐吶。”
飯店老闆說完這些就轉身走了,可是我看着坐在地上抱着小黃狗的瘸腿大叔哭的太可憐了,就想幫幫他。
剛巧街對面就是一家農業銀行的自助大廳,我跟表姐交代了一句,就撒腿朝那邊跑去。
把秦朗給我的卡塞進去,分兩次取了兩萬塊出來,再取就提示本日取錢限額已滿,如有需要請櫃檯辦理了。
我把錢揣到兜裡,追上了抱着豆豆蹣跚而行的瘸子大叔,什麼也不說的就把錢塞到他懷裡,他睜着迷茫淚眼疑惑的望着我。
我說:“大叔,你好好安葬它。”
然後我就跑開了,不忍心回頭去看。
黃小偉和孫瑤住校,再不回去就進不去校門了,我揮手讓他們走,和表姐也打了個出租回家。
我們一起坐在後座上,表姐上車後才驚魂已定的拍了拍胸脯,埋怨我說:“給你打電話就是不接,發短信也跟死人一樣半天不回,整來整來你特麼跟人打架,你咋那麼不消停啊?”
我沉默着,這一天發生的事太多了,我都快被刺激的麻木了。
“你被打哪了,有沒有受傷啊?”
表姐見我不說話,已經我有傷疼的。
她着急的來摸我頭,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說:“不是上邊,下邊!”
表姐臉一紅,斥道:“滾犢子。”
我知道她是誤會了,苦笑道:“肚子被人踢了好幾腳,腸子擰勁的疼,我都懷疑是不是斷了。”
表姐一下急了,撲倒我身上就開始揉,一邊摸索還一邊說:”你咋這麼完蛋啊,平時不挺能吹的嗎,什麼在農村一個人幹趴十幾個,原來都是扯蛋啊!”
我被她清涼的小手不停的撫,摸在肚皮上,心裡泛起真真躁動,卻在嘴上分辯道:“確實幹過十幾個啊,可是當時我們這邊二十多個啊。”
表姐呸了一聲,然後拇指和食指就湊在一起,狠狠的擰了我肚皮一把,這給我疼的嗷一聲叫了出來,司機師傅嚇得一腳剎車踩下去,差點讓後邊的一臺奧拓給追了尾,我連說對不起,司機才虎着臉扭過頭去。 •Tтkā n•℃ O
“在車上不要鬧了好不?”
我有些羞怒的瞪着表姐,表姐吐了吐粉嫩的舌頭,做了個鬼臉。
我突然心裡一蕩,想起下午在寧茜別墅所經歷的那一幕。
“要不是本女俠及時趕到,你這臭小子早被放了血,還對老孃兇!”
表姐見我發呆,不滿的嘀咕道。
我透過車窗灑進來的路燈光,細細打量着身邊的女孩。
凌詩敏完全就是出來找我,然後就打算回家的,所以穿的很是隨意,藕粉色的吊帶衫,薄荷綠的齊膝裙,一對飽滿傲然挺立在單薄的衣衫內,她擰着身子跟我說話,本就洶涌壯闊的山峰被擠壓出深深的溝壑,那裡隱隱散發着香味,我的目光陷入那抹膩白後就被吸引住,久久無法自拔。
表姐似乎注意到了我的異樣,卻故意的又挺了挺胸膛,示威一樣瞪了我一眼。
我在下午被寧茜引動的熊熊之火再也無法壓制,伸手就穿過她後背和車座的縫隙,攬着她的腰就向懷裡帶。
“哎呀!”
表姐被我動作弄的發出一聲驚呼,但是吸取到前邊的經驗後,她也不敢太大聲了,伸出粉拳輕輕捶打我的肩膀,說:“臭小子你幹嘛,老實點行不行?”
我一聲不吭,一手攬着她的腰向懷裡帶,一手就抓向她吊帶內的高聳。
表姐沒想到我在出租車裡敢如此囂張,完全沒有防備,一把讓我捂上了其中一座高聳,她唔了一聲後,就不再掙扎,只是把頭別過去看向窗外。
我注意到表姐的粉嫩玉,頸迅速變紅,連耳朵都泛着誘人的淡粉色。
開車的司機透過後視鏡狠狠的盯着我的手,喉嚨一動一動的,我一眼瞥到,哼了一聲,說:“前邊紅燈!”
司機又是一腳剎車,然後裝作不經意的吹起了口哨。
表姐此時已經沒有能力跟我鬥嘴,她被我揉弄的身子發軟發燙,我激動之下把一隻手就探向了她的裙下。
表姐身子一僵,似乎也被我大膽的舉動刺激的不行,屁股在座位上扭捏這碾動,似乎在磨着什麼……
我的手掌攀上了表姐的大,腿內側,那種爽滑讓我汗毛都立了起來,手上一激動就沒了輕重,一下捏疼了她。
“哎呀“
表姐驚叫了一聲,一邊推我一邊白了我一眼。
她俏麗無雙的大眼裡滿是春色。
可我發現表姐的抵抗並不是那麼強烈,就仍執拗的強行摸她
我並沒有去碰她的內內,只是在附近不懷好意的徘徊打着轉,表姐被我戲弄的好像有蟲子在身上爬,臉上滿是欲拒還迎的糾結。
“唔……”
她再也忍不住了,從鼻子裡發出一聲低哼,然後擡頭飛快的瞄了一眼司機,那煞筆司機立刻把目光從後視鏡上收回,裝作心無旁騖的開車。
我趁着表姐擡頭往前看的功夫,再次調整了下坐姿,把表姐的一條腿搬到我的腿上,這樣她的整個身子都靠在我的身上,滿頭青絲擦着我的鼻子透散着陣陣幽香。
此刻表姐似乎也認命了,微微喘息的熱氣都噴在我的肩頭。
我們彼此緊緊依偎在一起,感受着兩具年輕身體的帶給對方的溫度,呼吸越來越急促,動作也變得有些慌張和粗野。
表姐一隻手環抱着我的腰,我一邊手不閒着一邊去親她,沒想到車子突然遇到紅燈,一個急剎車,剎車帶來了動能把我們都向前甩了一下,我撅起的嘴巴一下磕在表姐的頭頂。
“啊……”
表姐捂着頭痛的叫出來,,我餘光掃到開車的司機,他跟着這聲驚呼,身子都是猛的一顫。
我心裡一萬頭草泥馬奔騰而過,凌詩敏被我碰疼了腦袋,你個開車大叔你跟着激動什麼?
”你老實點吧,要不我擰你腰上的軟肉了。”
表姐被我這一下撞的沒了心情,揉着頭就離開我的懷抱,一邊用手打掉我跟蹤過去的爪子,一邊警告我說。
我悻悻然的往回坐了坐,表姐掐人的功夫實在是狠,疼的人直抽冷風,如無必要實在不想輕易嘗試。
回到家裡之後,大姨夫妻果然不在,我們裝作自然的各行其是,洗澡,看電視,然後各回各的房間休息。
其實內心都在期待和渴望着心照不宣的一件事,最後還是她發出了戰鬥打響的信號,她在房間裡尖叫着,聲音尖銳高亢,充滿了一種心膽俱裂的恐懼,當時我真的很緊張,衝進去後凌詩敏指着一隻小小的蟑螂說:“嚇死我了。”
她一襲輕薄半透的睡袍,被青春嬌美的身體撐的曲線畢露,我精赤着上身,只有一個褲頭穿在身上,早有前科的我們再也控制不住,一切就這麼偶然又必然的發生了。
事後我躺在一邊抽菸,心裡無比痛恨自己,這算怎麼回事啊,舊社會有表兄表妹成親的,可是現在已經是21世紀了啊,我滿心的罪惡感不知道如何面對自己。
表姐從洗浴間出來,罩着浴袍在哪吹頭髮,見我神情不對便猜到了幾分。
她把吹風機扔下,爬到牀上躺在我的旁邊,伸出蔥白的手指在我胸膛上畫圈,見我仍然帶死不活的樣子才使勁推了我一把。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我要告訴你個秘密!”
表姐吐氣如蘭的在我耳邊說道。
我扔到了菸頭,抓着頭髮說:“我們太沖動了,咱倆不可以幹這事啊。”
表姐表情怪異的看着我,吼道:“李雲龍,你上了老孃就後悔啦?剛剛是誰哭着喊着非得要進來的?”
我抽了自己一個嘴巴,欲哭無淚的放不出個屁來。
表姐噗嗤一下樂了,說:“好啦好啦,不逗你了,你不知道咱倆其實一點血緣關係沒有嗎?”
我霍地擡起了頭盯着她:“你說啥,咱倆沒有血緣關係?”
表姐在我腰上使勁的擰了一把說:“你以爲我跟你一樣啊,有血緣關係我能跟你一次次的這樣啊?”
我突然覺得世界又變得美好起來,急切的追問道:“你是孤兒嗎,大姨他們撿來的?”
“孤兒你妹啊,我是大伯家的老姑娘,當初你大姨兩口子沒有生育,我親生父親,就是我現在爸爸的大哥,才把我過繼給你大姨兩口子撫養的,所以我不是你大姨生的,你大姨夫其實是我親叔叔,咱倆有個毛的血緣關係!!!”
我高興的跳了起來,大喊一聲:“臥槽,幸好大姨她們生不出來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