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看看她們,你……”我看了一眼大恩率。
她的頭髮凌亂,臉上還帶着淚痕。俏臉紅彤彤的。被陸連生扯得東歪西扭的襯衣露出大片雪白肌。膚和文胸邊緣……
我的心跳加快,很快別開眼,吸了口氣才繼續說:“你整理一下,我很快回來。”
“不要把我扔在這裡。我怕!”大恩率抓住我的手,看了眼地上不知死活的陸連生。“你帶着我。”
好吧!剛纔差點被這畜生強暴,大恩率怕他,不敢留在這裡也很正常。
我嘆了口氣。“你能自己走嗎?”
大恩率咬着嘴脣點點頭。“我試試。”剛起身又倒了下去。
我無奈,只能把她的手環着自己肩膀上,將她橫抱起來,擡腿朝房門走去。
路過陸連生身邊的時候。我還在他腦袋上補了一腳,防止他在老子事情還沒辦完的時候就醒過來。
還好。隔壁的房門沒有反鎖,推門進去就看到兩個女人歪倒在沙發上。
大恩率用韓語叫了兩人的名字。她們沒有什麼反應;她既擔心又着急。掙扎着要我放下她。
我把她抱到沙發旁邊放下,轉眼就看到了茶几上放着兩杯沒有喝完的果汁,拿到鼻子下聞了一下。什麼都沒聞出來;可以確定的是這兩個女人中的不是神經性麻醉劑,因爲東西只會讓人身體發軟,不會失去意識。
“可能是安眠藥。”我說。而且劑量應該不大,這兩人要是在這裡睡上一天沒反應的話,酒店裡大恩率的團隊大概就要報警了。
陸連生這種老狐狸不可能做給自己找麻煩的事情,他只是想讓這裡兩個女人睡一覺,不打擾自己的好事而已。
大恩率撲在那兩個女人身上又推又搖,嘴裡一串我聽不懂的韓語,看到經紀人和助理一點反應都沒有。她淚眼朦朧的轉頭向我求助。“李雲龍,怎麼辦?”
“彆着急,我想想辦法。”搜腸刮肚的想了一會兒,我起身到連着辦公室洗手間裡,用一大卷衛生紙吸飽了冷水又轉回來,把溼紙巾糊在那兩個女人臉上。
即使南方不算冷,現在畢竟也是冬天,被一大坨冷溼的東西糊在臉上,正常人都會打冷戰起雞皮疙瘩。
“……”那兩個女人動了一下,慢慢睜開眼睛,我也是鬆了一口氣,剛纔完全只是碰運氣而已,沒想到運氣不錯,碰對了。
既然張開了眼睛,恢復意識只是時間問題而已。
幾分鐘之後,在大恩率不停的呼喚中,兩個女人的眼睛慢慢開始清明。
那個男人髮型,身材平板乾瘦的女人首先開口,說了什麼老子還是聽不懂。
大恩率和她嘰裡呱啦你來我往說了幾句,那女人搖搖晃晃站起來,對我鞠了個躬。“李雲龍先生,這次真是謝謝你了,如果不是你,我們恩率就要吃大虧了。”
我摸着鼻子訕笑,對這種鄭重其事的道謝很不習慣。“客氣客氣。”
大恩率在一邊紅着眼睛看我。
老子的心又是軟得一塌糊塗,愣愣和她對視了幾秒鐘纔想起正事。“那什麼,你們現在要是能走的話,還是趕快離開這裡吧!記住,不管出去的時候又多害怕焦急,多想離開這個鬼地方,都不要慌慌張張的,要裝作若無其事,知道嗎?呃,你們怎麼來的?”
“我明白了,我們會慢慢走出去,自然的走出去。”短髮女人看起來很乾練,一聽就明白我這麼吩咐的用意,然後回答我。“我們有司機,就在不遠處,出去後打個電話車子馬上能到,李雲龍先生不用擔心。”
“你不跟我們一起走嗎?”大恩率仰頭看着我,眼裡帶着哀求。好像在說:陪着我!沒有你我會害怕!
我差點就心軟答應她了,最終還是理智佔了上風。“我還有事要處理,你乖乖先走。今晚我會去看你。”愛憐的摸了摸她的頭髮。
大恩率臉上是滿滿的失望,但還是點了點頭。“你一定要小心,我等你!”
我點頭。“我知道!”
我站在窗口,看着大恩率在經紀人和助理的攙扶下坐上停在影視基地門口的車子,才鬆了口氣朝白豬頭和雷少聰所在的房間走去。
我離開的時候這倆貨是什麼姿勢,我回去的時候他們還是什麼姿勢。
看着白豬頭,我想了幾秒鐘,才伸手拎起雷少聰的脖領子,拎死狗一樣把這逼弄到對面房間。
陸連生蜷在牆角下,嘴裡“嗚嗚嗯嗯”的,看起來快要醒了。
這樣更好,省的老子還要多費一番功夫。
我把雷少聰扔在沙發上,把大辦公桌的抽屜翻找了一遍,在最下面一個抽屜的最裡面找到兩瓶東西。
一個瓶身上貼着赤,裸美女的圖案,另一個瓶子用歪歪扭扭繁體字寫着“每次四滴。”
這應該就是神仙水和麻醉劑。
我手裡把玩着瓶子,看着陸連生和雷少聰冷笑幾聲,走過去一股腦兒把貼着美女圖案的瓶子裡的內容物,全部倒在假山流水造型的加溼器上,用遙控按開。
加溼器開始工作,很快煙霧瀰漫出來。
我深吸一口氣,覺得自己的心跳開始加速,小云龍隱隱有了反應,確定自己的判斷沒錯,那瓶子裡裝的果然是神仙水。
躺在沙發上的雷少聰開始臉紅,陸連生也呻,吟着捂着嘴巴要站起來。
我笑了笑,開門走了出去,回到白豬頭所在的那個房間。
愈來愈強烈的喘息聲從大屏幕裡傳出來。
陸連生已經爬了起來,他的臉被我抽得高高腫起,五官都變了形,眼睛裡一片血紅,好像完全感覺不到疼一般,還沒站穩就開始脫衣服,很快就露出他赤,裸着的乾巴身體。
他喘息着一步步朝沙發上的雷少聰走去,猴急的解開雷少聰的褲頭,一把將外褲連着內褲一起扯到膝蓋以下,又把他仰躺的身體翻了過來。
雷少聰比陸連生高壯不少,按理說陸連生想把他翻過來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可在神仙水的作用下這瘦猴居然體能大爆發,乾脆利落的就把雷少聰翻了過來,還擺弄成朝外撅着屁股的姿勢。
然後一沉腰弄了進去。
也就在這時候,雷少聰“嗷”的一聲,痛醒過來。
處菊被爆有多痛?我雖然不知道,也大概能想象得到。
只見雷少聰一手朝後護着自己的屁股,另一隻手想要推開陸連生,可手剛碰到那胸骨凸起的胸膛,他的嘴裡就發出一聲怪異呻,吟聲。
聽到那個聲音,我隔着屏幕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一瓶神仙水能起到什麼效果,我現在算是知道了,那足以讓人沉浸在情慾中喪失理性,別說是同性,就是狗也有可能會上。
看着滿屏幕的肉花翻滾,聽着那似痛苦似銷魂的呻,吟聲,此起彼伏的劇烈喘息聲,我的胃部一陣陣抽搐,差點沒吐出來。
這倆實在是太特麼噁心。
足足過了半個小時,屏幕裡情勢逆轉,被壓在下面的人變成陸連生的時候,白豬頭才慢慢捂着脖子醒過來。
事實證明,人類聽覺的恢復能力遠比視覺要快,白煜暗罵了一聲。“叫得那麼激烈,這特麼的開始多久了?”
此時他還沒看清楚,所謂“好戲”裡的主角已經換了,甚至還沒反應過來自己爲什麼會昏倒。
“開始半小時了!”我扯着嘴角對他笑。
白煜的視力終於回覆,看清了屏幕中貼身肉搏的兩人是誰。
“這這這,這特麼怎麼回事?”他跳起來,手指顫抖的指着屏幕,幾秒鐘後慢慢轉頭看着我。“李雲龍,這是你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