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盯着她的眼睛,緩緩的把臉湊過去,大恩率臉更紅了。咬着嘴脣細若蚊蠅的呢喃了一句:“不要這樣啊……”
我的臉孔越湊越近。大恩率情不禁的緩緩閉上了雙眸,她長長的一雙睫毛抖啊抖。高聳欲裂衣而出的一對山巒劇烈起伏着。
我就在幾乎都要擦到她嬌豔欲滴的紅脣時,輕輕的。突兀的,拐了個彎。張嘴在她耳邊吹了口氣。輕笑道:“你閉眼乾嘛,我又不會打你,咦。你是不是餓了,怎麼心跳的好快?”
隨即我身子一動,就後退了兩步。驟然脫離了我的強勢掌控,大恩率明顯呆愣了一下,緩了口氣才睜開雙眼。雙頰浮起紅暈的遮掩道:“我沒有閉眼啊。啊,我剛纔是被風沙迷了眼。”
我若有所思的望着她笑,其實心裡也在強自掙扎着。要想裝這個逼併不容易,她並不清楚我是用了多大的力氣纔沒有吻下去,可是我的女人太多了,一身的孽緣情債理不清,再說她的身份有點特殊,我都不知道如果上了大恩率,以後怎麼面對他哥哥這個奸猾似鬼的韓國商人。
樸恩率情急之下口不擇言,說是風沙把眼睛迷了,其實這是酒店後臺,乾乾淨淨的哪裡有風沙,她自己也發現這個藉口有多爛,乾脆低着頭不敢看我了。
我沒有繼續取笑她,女人這種生物,你可以適當挖苦嘲諷,但是一定要注意好分寸,把她們逼的急了,就會在心裡狂扣你的印象分。
我邁步上前輕輕拉起她的手,這回她一點也沒有之前的抗拒,羞羞答答的跟個小媳婦一樣,被我牽着手就領到了三樓。
在一間豪華ktv包房裡,我請她吃了頓飯,我沒有召喚任何人前來作陪,席間,我妙語連珠,也不知道爲啥特別能忽悠,把大恩率逗的咯咯嬌笑噴了幾次飲料。
一頓飯吃過,樸恩率跟我的關係迅速升溫,她看我的眼神從初見的敵意仇視,變成了現在的深深好奇和一絲絲黏人。
我看了看時間,就站起身帶她去酒吧後臺換衣服,期間我親自守在門外,連女歌手都沒讓進去,等她穿戴好自己本來的衣物後出來,我打了個響指,說:“美女,有沒有這個榮幸,親自送你回家呀?”
樸恩率帶點蹦跳意思的走上前,很自然的挽住我胳膊,輕笑道:“小紳士肯定有這個機會啦,本女王準你成爲我的司機。”
我心裡閃過一抹邪惡的想法,暗笑腹誹,剛纔差點就被你當車給開了,還本女王呢。
我開着粗獷無比的悍馬越野把樸恩率送到他哥哥在星海購置的別墅門前,下車的時候她緩緩攤開手掌心,瑩白細嫩的小手裡握着一張精緻的便籤紙條,她俏皮的扭頭看我說:“我的電話,不知道小紳士有沒有興趣存在你的手機裡?”
我心道我紳士個jb,你是沒看到我剛來城裡那會就因爲分到了校花同桌,讓雲中書那煞筆給那一頓好揍啊。
我不動聲色的拿了她手心裡的紙條,隨口問了她一句:“最近沒演出嗎,會在星海停留多久啊?”
大恩率情緒一下低落,聲音小了很多,道:“大概還有一星期的假期,我就要回韓國了!”
我點點頭,承諾道:“在你離開星海之前,我肯定抽出時間約你出去玩。”
樸恩率眼睛一亮,朝我伸出細嫩小手指,道:“真的嗎?你可不許騙我?拉勾拉勾。”
我無語的跟她拉了拉手指,示意她可以下車了。
樸恩率猶豫了下,有些忐忑的看着我:“那我哥哥這邊,我替他道歉好麼?”
我搖搖頭,說:“你哥哥的金馬會所跟帝豪是商業競爭,雖然手段不咋光彩,可也不算太招人恨,關鍵是他的合作伙伴,那是我的仇人,這事如果不解決了,你哥哥跟我們帝豪早晚還有徵戰!”
樸恩率恍然的點點頭,說:“你放心,我回去就讓我哥哥跟那個姓秦的分道揚鑣,我讓他跟你合作,否則我就從他的公司撤資,哼!”
我好笑的看着她跟小女孩一樣任性蠻橫的表情,心中卻是一動,韓國人做娛樂行業那是國際領先水準啊,如果真的能跟樸恩率的哥哥合作,把帝豪也融進外資,不僅能從企業規劃發展上走進正軌,還可以彌補我們管理上的不足,這的確是一步好棋。
見我點頭答應,樸恩率才放心的開門下車,朝我揮揮手就進了獨立別墅的院子。
我見她家的保姆阿姨幫她開了房門,才調頭離去。
我想了想,沒有再回帝豪,一邊開車回家,一邊給李雪松打了個電話,詢問了下礦山和龍蝦小七兩件事的進展。
李雪松說一切都在他的嚴密監視之下,都在進行着,今天秦局方面傳來消息,已經着手爲在龍蝦和小七做間歇性精神病鑑定,大概等個幾天病例運作出來了,就要提前開庭,到時候我們就可以去法院等着接人了。
我心裡一塊石頭落了地,囑咐李雪松道:“如果金馬會所那邊把我們被挖走的小姐還回來,一定不要打罵她們,都是出來混生活的,爲了賺點錢已經付出了太多代價,咱們就不要再欺負那些可憐人了。”
李雪松應了,我就掛了電話,開了會車就到了盛世華章,這個時間大概在晚上十點左右,小區裡燈火通明的,每扇窗子都亮着燈。
我停好車下來,仰望着19樓自家窗戶,讓我喜出望外的是,我家的燈光也在亮着,瑩白色的光線似乎帶着某種溫度,讓寒夜中徘徊的人不再迷茫。
我急匆匆的上了電梯,想看看是不是凌詩敏和表姐回來了,可是拿鑰匙開了門後卻失望了,客廳裡只有原田稚子頭枕着胳膊趴在餐桌上睡着了。
我輕輕鎖好房門走了過去,稚子弄了一桌子的菜,一大碗西紅柿牛肉湯撒了不少香菜沫,擺在桌子最中央,可是現在已經冷透了,一絲熱氣也沒有。
我心中一酸,覺得自己太不是東西了,不回家吃飯也該給稚子打個電話的,她一定還餓着,看看桌上的菜式就知道,弄好了根本都沒動過。
這個姑娘救我於危難之中,那時候她根本不知道我在中國的地位和財富,卻毫不猶豫的頂住父親的反對,強行把我收留了下來,如果沒有他們父女的照顧,我也許早就被麗奈和櫻木家族發現抓了回去。
人家姑娘救了我,又因爲我的連累失去了唯一的親人,我卻在帶她回國後的第一天就把她給睡了,雖然她是願意的,可是我總覺得自己有點趁人之危了,儘管當時那絕對是個誤會,可最終我還是把事給辦完了。
唉,自己搞了人家就扔到一邊不管了,我在星海什麼都有,兄弟朋友甚至就是女人也大把,可是稚子什麼都沒有,她的整個世界只有一個我,星海對她來說就是異國他鄉,一切都是那麼陌生那麼不習慣。
可我卻忙着打架泡妞,連個電話都想不起來給她打,讓她做了飯菜後乾等我回家,最後都餓着肚子睡着了。
我心裡很內疚,一時情動就想把她抱起來送回臥室去睡。
我一手託着她的腿彎一手攬着她的後背就把她攔腰抱起,稚子被驚醒,低呼一聲就要掙扎。
我噓聲道:“是我,別怕!”
她醒過神來見到是我在抱着她,就安靜下來不再掙動,我把她輕輕放到臥室的牀上,伸手拉過被子替她蓋上,柔聲道:“傻丫頭,你是不是等我等的餓肚子,我去給你熱熱菜,你先躺着。”
說完我就想走,稚子卻突然伸手拽住了我的手,搖頭道:“男人這麼可以做那些呢,我不准你下廚房,龍哥哥你陪我說說話好嗎,我要是餓我會自己去熱的。”
我稍稍掙了一下沒掙動,這丫頭堅決的眼神讓我明白,如果我非要去廚房弄吃的這些,那就是在變相責罵她沒盡到女人的本分,我只好苦笑的坐在牀邊陪她說話。
稚子裹着被子把身子往裡邊挪了挪,示意我也躺下去。
我折騰一天還真有點累了,就應聲把大衣外套都脫了,只穿了襯衫短褲上了牀。
她怕我冷到,趕緊把杯子分出一大半把我整個裹進去,這一下我們兩個可就緊緊貼在了一起。
我今晚上被大恩率撩動起的慾念一捱到稚子就徹底炸開了,她還輕聲細語的問我,今天都幹了什麼呀,見了什麼人之類的。
我沒回答,手一動就順着她的衣服鑽了進去,可能是我剛回來沒多久,手還有點涼,稚子的肌,膚摸上去是那麼滾燙。
她的娓娓低語戛然而止,有些不知所措的被我上下其手。
很快,這個初次破瓜,嚐到了情事滋味的日本小妞也受不了了,被我摸的身子不斷扭動,把被子都給蹬開了。
這種時候誰還能控制住自己不去做點什麼,那他不是有心無力就是聖人,反正我是特麼沒忍住,由於這次的時間剛剛入夜,兩個人的體力都還好,房子裡也就我們兩個完全不用顧忌別人聽到,我和稚子這一戰是乾的天崩地裂日月無光的,差點就把三千多的大牀墊子給折騰散了。
凌晨兩點十分,我捧着酸奶瓶子喂稚子喝,嘴裡還吐槽道:“不是你說的,不許我去廚房幹活嗎,怎麼還要我給你拿牛奶?”
稚子嚥下最後一口牛奶,憋屈道:“這是酸奶,還是涼的,再說我真的動不了,腿都軟到沒了知覺,龍哥哥,你告訴我,是不是中國男人都這麼可怕呀?”
我把硬槊包裝的酸奶瓶子扔到一邊,託着下巴沉吟道:“別人咋樣我不清楚,不過你奶也喝了,咱們再來一次唄?”
稚子尖叫着把頭藏進了棉被裡,口中支吾不清的喊道:“不要不要,求求你放過人家,再來我真的會死呀……”
我縱身蹦到牀上,跪在她跟前就扯過她一雙細嫩白皙如新剝春筍的小腿,嘴裡撇道:“傻了吧唧的,你屬鴕鳥的啊?可是你藏頭有什麼用,我又不是搞上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