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恩率無奈點頭,她也實在不忍心讓自己哥哥再受苦,被我半強迫的帶回了帝豪。
這時是歲末隆冬的季節。東北在這個時候都黑的較早。帝豪門前寬闊的停車場不時就停進來玩的私家車,我帶着林柔和大恩率走正門進入帝豪酒吧,鬆哥則是帶着手下從夜總會的後門回去。
其實我也是一時興起。誰心裡沒個近距離跟心中女神接觸一下的夢想呢。倒並沒有真的對大恩率起啥壞心思,只是想把她給請回來。一起喝酒聊聊天。如果是普通人。可能想都不敢想。就是算是某些超級富豪想大恩率吃個飯,恐怕也要付出不菲的代價才能如願,但是我就尼瑪硬請,敢不來?不來直接把你哥打殘。把他的生意徹底清出星海市!
留守在家的蔣曉雲,早就得到了林柔的通報,估計她還在我們回來之前就上網查了樸恩率到底何許人。
蔣曉雲見我走在林柔和大恩率的中間進了大門,就直接迎上來。春風滿面的輕笑道:“歡迎得勝的將軍們回朝!”
我朝蔣曉雲點點頭,今天興奮的有點過。腦子就抽了,走過蔣曉雲身邊的時候,隨手拍了她的翹臀一記,聲音還挺大,啪的一聲脆響。
蔣曉雲當時就愣住了,我也鬧個老大紅臉,訕笑掩飾道:“你屁屁上落了個蚊子。”
林柔訝異道:“這都要過年了,這個時間蚊子還能活真不容易啊,佩服佩服。”
我哼了一聲,無視了陰陽怪氣醋意翻騰的林柔,對蔣曉雲說,安排個位置,我要請恩率小姐喝酒。
大恩率一直冷着個臉,她對我不但談不上好感,甚至可以說是厭惡和懼怕摻雜在一起的一個情緒。
蔣曉雲本想跟她攀談,但是見到大恩率這麼一副冷若冰霜的樣子,也就沒敢多說,直接在前邊引路,把我們帶向離表演臺較近的卡座。
我不着痕跡的靠近大恩率,猛然用手臂攬住了她的腰身,她身子一抖,怒目瞪向我,低聲斥道:“你放手,我只是答應陪你吃飯喝酒,誰允許你碰我的身體?”
她越是這副不可侵犯的樣子,我就越來勁,尼瑪跟我擺明星架子你就打算錯算盤了,我也低聲在她耳邊道:“你哥哥趁我不在的時候跟我的對頭合作,挖了我帝豪很多服務人員,這筆賬我還沒跟他算利索,今天是你突然出現我才暫時收手,我給你面子你別蹬鼻子上臉,給我耍大牌,否則我一個電話就派人滅了你哥哥的會所,把他扔進海里讓他游回釜山你信不信?”
大恩率緊抿着嘴脣,狠狠白了我一眼後不再掙扎,任我攬着仟腰緩緩走到蔣曉云爲我們選定的卡座上。
到了座位我就放開了自己的手,任她自己選位置坐下。
蔣曉雲親自用托盤端來了幾瓶我收藏的好酒,拉菲,禮炮,馬蒂尼,杜松子這些必須都有。
我微笑看着大恩率,問她:“你喝什麼,讓她們起。”
大恩率冷道:“我隨便,你喝什麼我喝什麼好了。”
我知道她還在賭氣,也不計較,讓蔣曉雲打開兩瓶拉菲,就把杯子倒了一半,然後跟大恩率碰了下,一口喝乾了。
大恩率也氣呼呼的一口喝乾了杯裡的酒,重重的把杯子往桌子上一墩,冷冷瞥了我一眼,那意思是說,不就喝個酒嗎老孃不懼你。
我被她的可愛樣子逗笑,戲謔道:“你還真敢喝啊,你不怕我這裡邊下了藥,一會你藥勁上來了可就身不由已任我擺佈了哈。”
大恩率臉色唰的就變了,驚疑不定的看了看我,又低頭盯着杯子發了陣呆,才猶豫道:“你下藥了應該不會跟我說,我賭你沒有這麼做!”
我哈哈一笑,雲淡風輕的裝逼道:“我要女人從不用強,下藥這種齷齪事就更不會幹了,否則我自己都會看不起自己,我的意思你明白麼?”
大恩率眨了眨眼睛,臉色轉爲柔和了許多,低聲道:“你這麼高大威猛,還年少多金的,看這個樣子在這座國際大都市裡也勢力很大,什麼樣子的女人還需要你來下藥才能征服呢?”、
我半真半假的盯着她道:“你呀,像你這種跨國藝人,全亞洲都風頭正勁的當紅女星,我就輕易碰不到啊。”
大恩率正色道:“我哥哥之前多有得罪,我替他給你道歉好不好,既然你說是我的粉絲,那我就舍下臉討個人情,你原諒他一次,饒了他的金馬好麼?”
我又把兩個杯子倒上酒,壞笑道:“女神說話自然是要給面子的,不過嘛,我的損失太大了,肯定不能就這麼算了,原諒不原諒的,就要看你們的誠意了。”
大恩率手託着下巴,盯着我推過來的那杯紅酒,酒液粘稠嫣紅在高酒杯裡微微盪漾着,她吸了口氣,緩緩道:“你不要認爲你的籌碼足夠,就算讓我哥捨棄了在星海的產業,我也不可能爲了這事跟你那個的。”
我無語道:“誰要跟你上,牀了,你胡說八道什麼?”
大恩率吃驚的望向我,喏喏道:“你不是嗎?那你要什麼誠意嘛,你們男人不就是最想得到我的身體嗎?”
我冷笑道:“真想那麼做,還用跟你聊這些嗎,我只需要在你的酒杯裡下點藥,然後把你帶進包房去就行,這整家夜總會全是我的人,你覺得你能反抗得了?甚至我就是不下藥,強上你,你又能怎麼樣?我讓人把過程視頻都拍下來,你這種公衆人物不是最怕這個麼,恐怕在你當紅的這段時間裡,我叫你幹什麼你就得幹什麼吧?”
大恩率被我說的可怕後果給唬住了,本來都因爲溫度高而脫下了羊絨大衣,這回又像是冷的一樣抱着雙臂微微顫抖。
我好笑的看着她,說:“你別怕啊,我不是那種人,再說我也不缺女人,你腦子想象的那種場景是不會出現的。”
大恩率吃吃道:“那你要人家表現什麼誠意嘛,你想要錢是不是,要多少你說個數,只要不過分我都可以答應的。”
我用手指彈了彈空杯,道:“no,我不缺錢,也不要你陪我睡覺,我想聽你唱歌,看你跳舞,如果你不嫌棄,我希望咱倆能做個朋友,咋樣?”
大恩率不敢置信的看着我,確認道:“真的?就這些?”
我:“昂!”
這時,晚上八點左右了,酒吧巨大的表演臺上,樂隊和歌手開始登場。
一個長髮妹子穿着露臍裝,搖的滿頭長髮披散開,她聲嘶力歇的吼了一首校園搖滾就又換人,這次是一位男歌手,自彈自唱了一首鄭鈞的灰姑娘。
男歌手聲音低沉憂傷,聲線乾淨樂感也很好,很是博得了不少掌聲,還有一些喝的高興的酒客直接花環啤酒的打賞。
酒吧這種形式的打賞消費跟ktv還不一樣,酒吧打賞分花環和啤酒,一個小號花環就是一百塊,客人付錢點名給藝人,服務生就會從吧檯拿出早就準備好的花環掛到表演者的脖子上,演出完了再收回去,一個花環能挺好幾天,重複循環的使用,而啤酒打賞則是論瓶和論打來賞,一支啤酒三十元,歌手得七層,酒吧得三層,一打就是12瓶三百多。
我笑望着大恩率道:“他們唱的怎麼樣,有沒有興趣上去玩玩?”
大恩率遲疑道:“我沒有準備啊,連服裝都沒換,妝也沒有,再說這樣好嗎?”
我擺手道:“你要化妝要服裝我帶你去後臺,好幾個樂隊呢什麼衣服沒有,你就當是對我表現的誠意好了,我那麼喜歡你的表演,卻還沒有一次真正的現場欣賞呢,怎麼樣大美女,給個面子唄。”
大恩率被我說的有些不好意思,不過仍然看着我問道:“我給你唱歌你就不再對付我哥了是不是,你答應我,我就上臺給你唱!”
我點頭,揮手把蔣曉雲和林柔喚過來,這兩個女人一直在不遠處拿眼睛的餘光盯着我們這邊,跟兩個小特務一樣。
我說:“帶恩率去後臺換衣服化妝,她要上臺!”
林柔低呼道:“天哪,這是真的嗎?”
我揮手道:“快去,我都等不及看了。”|
結果帝豪樂隊的化妝造型師根本滿足不了大恩率的高標準,差點氣的她自己動手了,不過好在最後還是弄的差不多了。
林柔心眼多,先跑上臺把剛唱完歌手打發下去,捏起麥克風緩緩說道:“今晚,我們帝豪榮幸請來一位全亞洲當紅藝人,一線女歌手,她的名字就是……”
酒吧裡幾百個客人的好奇心都被調動起來,紛紛出言喊道:“林總,今晚請來的是誰啊?”
林柔學着金馬獎主持人的樣子,拉長了聲音,大聲喊出了:“她就是來自韓國的樸恩率!”
譁……
酒吧大廳沸騰了,這東西就是這樣,酒吧燈光本就昏暗,不留意誰都不知道我身邊跟着的竟然是紅遍半邊天的大恩率啊。
可是現在林柔充當主持人直接給報了名,那就熱鬧了,來酒吧消費的年輕人居多,還真沒有幾個不知道樸恩率的,一聽到她馬上就要上臺表演,那個激動興奮勁就別提了,吼聲叫好聲差點把棚蓋都給掀開了。
大恩率換了露臍吊帶背心,下身是條修身牛仔短褲,緊緊繃緊裹着她的兩瓣翹臀,腳下穿的
七八公分高的圓頭細高跟,一露面就引起酒吧顧客瘋狂的尖叫聲。
“臥槽,臥槽,我看到了什麼,竟然是真的大恩率。”
“臥槽臥槽,林總你保證這不是明星臉,你保證這是真的樸恩率嗎?”
大恩率站在林柔身邊,笑盈盈的深深彎腰,一句地道清脆的阿尼哈噻呦出口,下邊的看客徹底炸了。
紛紛拿出手機錄視頻拍照片,酒吧巨大的表演臺周圍被圍了個水泄不通,還有很多人立刻打給了親戚朋友,拿着電話高聲叫道:“哎哎,是我,王哥你快來,帝豪把樸恩率給請來了,馬上要表演了。”
樸恩率淡淡一笑,似乎對這種場面早已司空見慣,一直在樓下巡視場子的李雪松見了,馬上就安排了八個身高體壯的打手混子,去充當大恩率的保鏢,幸虧鬆哥反應快,不然還真被幾個喝興奮的男顧客給爬上了臺。
樸恩率揮手跟熱情的觀衆搖了搖,就捧着話筒說:“今天來這裡純屬意外,下面這首oppaoppa送給帝豪的龍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