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車上我就把礦山的合同文件全部交給了鬆哥,命他全權處理接收礦山事宜,然後我讓他換了個車帶着人馬回帝豪。我則是直接回了盛世華章。不說這段日子我有多想念兩個心愛的姑娘,就是倪虹剛剛得知了生母過世的消息,我也要陪在身邊多多安慰她啊。
等我又開車回到盛世小區的家裡時。已經東方露白天都要亮了。這一夜的折騰,精神還是高度緊張的。加上我幾乎是從船上下來就沒休息過,本來就有長途旅行的疲倦,現在就更累了。
我當初走的時候。就把車鑰匙和門鑰匙一起拿了,所以這回我也不用敲門了,輕手輕腳的旋動門鎖進屋。換上拖鞋也沒停留。直接就摸向表姐的房間去。
我是這麼想的,倪虹心情激盪之下應該不好睡覺。這會天要亮的時候,應該是剛剛睡熟,我可憐她,不忍心打擾。就想着去表姐屋。如果她沒醒我就摟着她睡,如果她醒了,那就不好說了。
臥房裡拉着厚厚的窗簾,烏漆麻黑的什麼也看不到,一道均勻悠長的呼吸聲隱隱從牀的方向傳來。
我聞着室內瀰漫着的女孩香氣,手腳麻利的就把自己給脫了個精光。
然後我就挨着牀邊躺了下來,因爲東北凌晨的暖氣普遍不熱,讓我覺得冷颼颼的,我就把牀上的雙人被子給掀開,緩緩的滑身擠進去,讓自己跟牀上的女人緊緊貼在一起,被子也能蓋到我。
我一捱過去,身子就是一顫,因爲在日本這二十多天基本是不知肉味的,就算有兩次機會立了旗杆,可也沒有真幹了什麼。
牀上女體身子火熱,她是側着身子面朝向牀裡,只穿了文胸內褲睡的正酣,我一絲不掛的貼了上去,滿身充沛都要蕩溢出去的血氣就呼呼奔騰着朝下灌去。
下邊的某個地方騰的就擡了頭,直直頂在女人的臀溝上。
我難以抑制自己的衝動,加上也真的很想念凌詩敏,就把兩隻手抱上去,緩緩的摩挲着她腰上裸露在外的皮膚。
女人發出似睡非睡的夢囈聲,還動了動身子。
她這一動因爲角度的關係,把我那個惹禍精給壓迫的更加明顯了。
我忍不住了,一手上一手下的忙乎起來,其實男人一天之中,就是旭日初昇的清晨時分血氣最旺,加上我這二十多天來接連逃命也沒機會搞這些,此時來了狀態那簡直是神擋殺神,佛來插佛。
我三五幾下就從後邊把她的文胸扣給解開了,手一動就覆蓋上去。
把玩了幾下,微微覺得有點不對,凌詩敏的大是大,可是被我開發的已經沒有這麼堅實硬挺了,她是綿軟中透着韌性那種,而我手裡的這隻明顯更爲結實緊緻。
可是心情激動之下我也沒心思去探詢這點差異,摸着黑就把女人給翻了過來,身子一動就騎了上去。
身下的女孩一聲低呼,聲音有點低,加上剛被驚醒又驚嚇的原因有那麼一點失真。
我俯身在她耳邊輕聲道:“是我,別吵吵。”
我身下的女人顫抖着,聽出我的聲音立刻就不出聲了,反而把雙手都環抱在我的脖子上。
我忙活了一下,就把她的最後武裝都去掉,迫不及待的調整了位置,就衝殺了進去。
啊……
嘰哩哇啦。
我懵了。
納尼?
我停住不動,可是肩膀上也已經被抓出血了。
這尼瑪我弄的是誰啊,咋是說日語的呢?
我試探着問道:“你是稚子?”
“嗯,龍哥哥,人家好疼啊,你能不能輕一些啊。”
我驚出了一身冷汗,雙手撐着自己不動,傻乎乎問道:“這不是凌詩敏的房間嗎,你怎麼睡這了?”
稚子在我身下抽着冷氣,似乎我的尺寸讓她吃不消,她好像一下掉了幾千點hp一樣,半響才吶吶道:“倪虹姐姐一直哭,詩敏姐姐去勸慰她,後來就睡在那邊了,而我自己有點害怕,就纏着詩敏姐姐想跟她一起睡,誰知道她過去了還不回來了。”|
我懊惱不已,就想把東西抽出來走人。
稚子雙腿悠忽一扔,就把我的腰給盤住,她咬牙道:“龍哥哥,稚子不喊疼了,你來嘛!”
我其實也忍的艱難,進退維谷之際,被這日本女孩一句嬌滴滴的你來嘛就給徹底點燃了。
狂風驟雨一樣的衝殺不休,直至窗簾也擋不住高高升起的太陽光,室內光線雖還昏暗卻已經能視人的時候。
當原田稚子喊了不知道多少次雅蠛蝶,直到一聲比一聲悽慘,最後乾脆就兩腳亂蹬,翻着白眼徹底沒有聲息了之後,我纔算一身輕鬆的翻身倒在一旁。
我又累又倦,一會就沉沉睡去,不知道睡了多久,再次醒來的時候卻是嚇了一跳。
我還是那個姿勢仰躺着一絲不掛,稚子裹了件棉袍睡衣蹲在牀腳哭泣。
我的一隻耳朵表姐捏在手裡轉着圈,疼的我直接就慘叫出聲,跟着她手裡的動作就坐了起來。
我叫到:“你瘋了,大清早的幹嘛不讓我睡覺,你幹啥擰人家耳朵。”
房門被推開,倪虹帶着一副膠皮手套,手裡還拿着一把大剪子就面無表情的奔我來了。
我驚恐之極的喊道:“你們想幹什麼,不要亂來啊,我可是會還手的,我跟你們說,我在日本可對決過曠世高手,你們別逼我發火啊。”
表姐冷哼一聲罵道:“你麻痹李雲龍,你記得不當初我怎麼跟你說的,我只承認倪虹一個妹妹,你再敢亂來我就親手切了你,倪虹給他剪掉,讓這個煞筆以後都沒法禍害人家小姑娘!”
我心道不好,這怎麼被捉姦在牀了,表姐啥時候也沒罵過我粗話啊,這回是真急眼了。
原田稚子一臉恐懼,嘴裡連連驚呼道:“不要啊,不要傷害龍哥哥,我是自願的。”
倪虹冷哼一聲道:“你給我閉嘴,你們日本女人都一個德性,只有那麼一個好的,她還傷了我半輩子的心,現在就這麼走了,我都不知道是該恨她還是該思念,嗚嗚……”
我被倪虹的跳躍性思維搞的徹底凌亂了,耳朵還被凌詩敏拎在手裡,我也不敢用力反抗,只能晃着大屌跪在牀上給兩位娘子解釋。
我努力做出真誠的樣子道:“昨晚,不,是今天早上我回來的時候,我本想去看看倪虹,但估計她應該睡的很晚,我就到凌詩敏這屋了,屋子裡的窗簾又太厚,一點也看不清牀上睡的是誰,我就脫光了上來。”
“然後我一直以爲是你呢,結果弄進去她一叫我才知道整差人了,可是這時候做不做完都區別不大啊,我一想就這樣吧,讓你們睡覺,我跟稚子解決一下得了,我就是心疼你們不願意在你們睡的正香的時候折騰你們啊。”
凌詩敏怒極反笑,嬌叱道:“你撒謊,你上手一摸能沒有差別,你敢說你是搞了之後才發現不是我的?”
我喏喏道:“是有點區別,人家的比較挺。”
啪!
我捂着嘴巴目瞪口呆的看着她,凌詩敏怒極之下終於開始對我家暴了,扇了我一脆生生的耳光。
原田稚子更害怕了,畏縮着在牀腳不敢過來,她盯着倪虹手裡寒光閃閃的大剪子幫我申辯道:“是我主動的,不要怪他,你們不可以打人啊。”
我心裡火氣升騰,你掐我擰我咬我都行,可是你還當着別人的面扇我嘴巴,這讓我有點下不來臺,可是自己又真的犯了錯了,有火都沒法發。
於是我稍微扭動脖子,否則表姐揪着我的耳朵呢,幅度太大會更疼,我朝着原田稚子吼道:“你特麼閉嘴,不用你求情,我看她們能把我咋滴,我都說了我認錯人了,還沒完沒了了。”
倪虹冷笑道:“你沖人家喊什麼,好像吃虧的是你一樣,你自己看看,你旁邊牀單上那是啥東西,你說你作孽不吧?”
我斜眼瞄了下,我身邊潔白的牀單上,一大灘嫣紅色的血跡,血暈都滲透到牀單下的褥子上。
我嘴硬道:“這有什麼,第一次誰不淌點血。”
啪!
倪虹把剪子交到左手,甩出右掌給我沒被打到的臉頰就來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