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忘不了她臨死之時。託付給我的話,她說:“晴天這一生都是乾淨的,除了倪虹爸爸。沒有第二個男人碰過我。”
一個心知自己必死的人,是不會對着毫不相干的未來女婿說這個慌的,那就說明她的確爲倪宗政守了將近二十年的活寡啊。
這樣一個身份地位的漂亮女人。想要什麼樣子的男人找不到?
可是她沒有。她選擇了從一而終,只爲一人盤頭而終身不解的生活。
可是這樣一個視貞潔愛情爲命的女人。卻在生命的最後一刻,被我給攪動了心裡的慾念,雖然我們沒有真的做什麼。可是那種情況接觸在一起。也不能算是啥也沒做。
就算當時情況緊急事出有因,可歸根結底還是我的問題,如果我不硬。那就不會讓她左右爲難流連着坐在我的腿上,那麼也許她就不會死了。
人家能爲一個闊別十幾年的愛人守身如玉,我卻是十幾天都守不住,我不知道是我天性浪蕩不羈,還是真的因爲進化藥劑讓我的意志力完全控制不了身體本能。
反正,我心裡呼喊着不要,手上卻動了起來。
我不着痕跡的把原田稚子的小手給抓住了,嗓音低沉的在她耳邊輕聲道:“你是不是喜歡龍哥?”
原田稚子早就把身子都偎靠在我屈起的膝蓋上,被我抓住小手,只是身子抖了一下,隨後就面紅耳赤的點點頭。
我嘿笑着,在她耳邊吹着熱氣,問道:“你究竟喜歡我啥,咱倆也不是一個國家的,我還破衣嘍搜的一身傷!”
原田稚子轉過了身子,大膽的迎着我的目光,期期艾艾道:“你跟日本男孩不一樣,那種感覺我說不好,就是給我一種,硬硬的,誰都打不倒你的感覺?”
我一愣,喃喃重複道:“硬硬的?你咋知道我硬了?”
原田稚子臉一紅,啐道:“龍哥壞,不是那個硬,不對,我是不知道你硬的,哎呀,人家是說你身上的氣質,好像二十年風靡日本的明星高倉健啊。”
我撓了撓頭,小聲道:“高倉健我就不知道,我只知道周華健,對了,你還喜歡我那兒?一起說說。”
原田稚子粉臉更紅了,像是渡了一層晚霞,掩嘴輕笑道:“我不說,說了你會笑話人家的。”
我伸手一拉,把穿着毛線中裙的原田稚子抱到了懷裡,雙臂一展就從後邊緊緊圈住她。
她低呼一聲,身子不安的扭動了下。
我完全不是故意的,就被她扭動的翹臀給蹭到了,感覺自己下邊一麻,一種久違了的爽快在心頭迅速滋生。
原田稚子還不知道自己惹了禍,心思全放在我問她的話上,吃吃嬌笑道:“那人家說了哥哥不許笑話我。”
我點頭答應,用下巴拄在她的頭頂上,雙手指尖微顫着,想要去抓又猶豫,斜眼睨着她套頭毛衣裡的一雙洶涌高聳。
原田稚子嬉笑道:“我喜歡你好大塊的胸肌,看到你那個,我心裡就好想輕輕摸上一把。還有你看人的眼神,好酷,就像沒人能進的了你的眼界一樣,你明白我的意思嗎?你們國家是不是有句成語,叫睥睨一切的?”
我苦笑道:“我被人打成這個逼形,你竟然還從我的眼神裡看出睥睨一切來了,是你傻還是我彪啊?”
原田稚子眨動着黑白分明的大眼,又稍稍弓着後背朝我懷裡偎了偎,問:“什麼叫彪?”|
我沒理她的疑問,不還好意的反問道:“你說你好想摸摸我的胸肌?”
原田稚子羞澀的點點頭,輕輕嗯了一聲。
我飛快解開襯衫釦子,在她耳邊輕聲道:“咱們做次交易吧,你摸我胸一下,我摸你胸兩下咋樣?”
原田稚子騰的紅了臉,遲疑道:“這樣不好吧,你還沒吻過我,再說既然是做交易麼,爲什麼不能公平一點,憑啥摸你就一下,摸我就要兩下啊。”
我滿含深意的掃了一眼,被她微微併攏抱在一起的雙臂,象徵性的護在裡邊的柔軟高聳,道:“你可是兩邊山啊,我這一馬平川的,你手一滑就溜達完了。”
原田稚子想了一下才明白,嬌羞道:“你太壞了,以前沒覺得你這麼能說啊。”
我身子猛的朝前邊一動,已經跟高射炮一樣被不斷撩撥的,想要衝出束縛出來溜達的東西就抵在了她的腰間。
這下就太明顯了,原田稚子雖然性子嬌憨,可不代表她傻,日本又是性開放度比較發達的國家,她那會不明白自己被什麼給頂住了。
她嚇得都不敢動了,身子一時僵在我的懷裡。
我又往前挪了挪了,某處帶給她的壓迫力更加大了,接着我嘿然道:“既然你沒反對,那我就當你同意了啊,是你先摸還是我先摸啊?”
原田稚子本能的就想逃避,隨口道:“龍哥哥先!”
我一把就擒住她的一則,還沒來的去感受手感,另一隻手就迫不及待的從她的毛衣下探了進去。
原田稚子真的是個處,什麼經驗也沒有,被我的突然襲擊搞傻了,她連象徵性的反抗拒絕都不知道做,身子僵硬着靠在我胸膛上,任我蹂捏採擷着那一對豐美。
我差點被這久違的手感給爽爆了,享受了兩下就打算進一步乾點啥。
這時,小院外異變突生,轟轟兩聲巨響大門就被一輛越野車撞開。原田稚子驚呼道:“什麼聲音,是不是地震了?”
我心知不好,肯定是櫻木家族的人追來了,鬆開懷裡的原田稚子低喊道:“快藏起來,無論看見什麼都不要出來!”
說完我不再管瑟瑟發抖的稚子,兩步就衝到房門處,遲疑了兩秒就拉開了房門。
可就是我遲疑了這兩秒,原田雄二卻倒了黴,這酒鬼大叔早早就喝的五迷三遭的睡下,此時竟然反應快的驚人,他先我一步衝出了房門,手裡攥着白酒瓶子,咋咋呼呼嘰哩哇啦的喊了兩句。
從越野車兩側衝進來十幾個黑衣武士,人手一把制式手槍,領頭的正是池野麗奈,她揚眉望了原田雄二一眼,甩手就是一槍。
砰的一聲悶響,雄二腦門中槍,龍眼大一個窟窿一直炸到腦後去,紅的白的當場竄了一地。
我看的目呲欲裂,這酒鬼雖然人品不咋地,可也收留了我這麼久,我剛纔還把人姑娘給摸了,就這麼眼睜睜看他死在我的跟前,我真的忿恨欲狂。
我邁出一步,瞋目大喊道:“麗奈臥槽尼瑪,有本事你打我,你打一個無辜的菜農你他媽的。”
池野麗奈嘟起紅脣朝我扔了個媚眼,噁心的我差點吐出來,她把槍口朝上吹了吹,纔好整以暇的緩緩道:“臭小子,你忘了咱倆當初的恩愛了麼?竟然這麼狠心的罵我!”
我明知凶多吉少,可還不能輕易逃跑,如果我跑了,不知池野麗奈會不會遷怒還躲在我房裡的原田稚子。
她父親受我之累剛剛掛掉,女兒我再給坑死了,這輩子良心都難安!
我咬牙罵道:“臭娘們,你噁心死我了,其實忘了跟你說,你長的比鳳姐都難看,我還跟你恩愛,恩你麻痹,你個腳氣都長臉上的死三八。”
池野麗奈臉一沉,擡手一槍射在我腳下,打的青磚鋪就的地面碎屑紛飛,一道錐管形的彈孔赫然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