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體狀態說不出的奇怪,怎麼喝也沒有尿意,而且不管灌了多少。換了幾種酒水。只是迷迷糊糊搖搖晃晃的,可是偏偏還不醉倒,我心知這是基因進化的原因,讓我這個原本沒啥酒量的人。變成了千杯不倒。
最後這一場慶功加開業的喜宴。愣是讓我給喝成了衆美同醉之席,這幾個女人其實都一顆芳心暗繫於我,我豈能感覺不到她們望向我的目光裡,深藏着多少柔情和幽怨。
倪虹和凌詩敏就不說了。她倆是我公開承認的女朋友,就是寧茜和汪涵。也對我念念不忘,望着近在咫尺坐在身邊的我,眼神之中偶爾就流露遺憾無奈之色。
我今天心情是真的很好。也就沒有刻意控制大家的酒量。願意喝就一起。不願意可以去四樓的客房休息。兩個身材苗條,穿着旗袍的大白腿領班全程跟蹤服務。因爲李雪松吩咐了,你們以後的年終紅包厚薄,就看boss對你們的服務滿意與否了。
兩姑娘要不是忌諱在場這麼多美女相伴於我,都恨不得投懷送抱,把我這塊她們眼裡的小鮮肉給拿下了。
凌詩敏和倪虹咬牙硬撐,兩個丫頭按的什麼心思我是一清二楚,她們怕自己不敢喝不能喝被寧茜汪涵給比下去,結果是酒到杯乾的一點沒少喝,可是酒量這東西可不是你有志氣你就厲害的,剩下這個五個女人裡,倪虹最先醉倒,緊跟着凌詩敏也趴在桌上睡着。
我心疼的看了看滿嘴胡言的表姐,擺手讓服務員多找幾個女的,把她倆送到四樓客房裡去休息。
汪涵意味深長的幽怨道:“還是正牌嫂子待遇好啊,咱要是喝醉了,也不知道有沒有人疼?”
這小女警一改往日的潑辣刁鑽語氣,有些意味索然的道。
其實我對汪涵的感覺要比寧茜更深一些,不爲寧茜跟我相差的年紀,只因爲我們中間隔着一個不可逾越的寧靜姝。
我還忘了問問寧靜姝的近況,也不知道她過的如何,心境是否開朗了些。
這邊寧茜也酒意上頭,硬着舌頭紅着臉頰道:“臭小子,你咋這麼厲害呢,好多女孩子喜歡你,你說,你這傢伙是不是會配迷魂藥呀,給,呃,呃我們都喝了?”
蔣曉雲酒量最高,不過也有點飄了,聞言詫異的看了一眼寧茜,又掃了我一眼,這種人精一樣的女人,其實都不用多問一句,只看肢體語言和我跟寧茜眼神互匯的那一瞬間,就能判斷出我們之間隱藏的關係。
其實寧茜和汪涵也未必就不明白,這對甥女和小姨其實都跟我睡過。
只是人生就是一本糊塗賬,我又是機緣巧合之下被打了一針神龍藥劑,愣是被命運推動,朝着跟普通人相反的方向狂奔着。
時間越長,我和普通人的距離就會越遠,因爲趙宏啓曾經跟我解釋過,這種藥劑的作用是潛移默化式的,有很多成份甚至能潛藏十年二十年,或者可能是一輩子都不被激發出來,不過隨着時間的推移,我的身體方面只會越來越強,不會變弱。
這時候李雪松又溜了回來,他少喝了不少酒,出去轉了兩圈基本沒啥事了,又在門口悄悄聽了聽,發現我跟李軍飛已經不唱歌了纔敢進來。
我哼道:“鬆哥你扯犢子去了啊,喝喝酒沒影了,必須罰!”
汪涵拍着桌子起鬨道:就得罰,整兩杯五糧液好了。
李軍飛毫無憐憫的立刻站起來啓開一瓶五糧液,在李雪松哀怨的眼神中,給倒了滿滿兩杯。
李雪松被幾位美女架到牆上下不來,捏着鼻子灌了兩杯白酒,我哈哈大笑,說:“軍飛你記住,以後要是不想讓鬆哥在場打擾咱們,咱倆直接嚎歌,他肯定就自己走了。”
李雪松訕訕一笑,吶吶的不知道如何掩飾他討厭我們的歌聲,不過這氣氛倒是因爲他的再次出現又被帶動起來,汪涵讓服務員放了一首曲子,等前奏的功夫一手扶着額頭,一手對着麥克風噴着酒氣說道:“這首該死的溫柔,獻給該死的愛情,獻給那個該死的他,哼!”
她隨着音樂搖晃着腦袋,長長的柔順秀髮不時就沾到嘴角脣邊,在說到那句獻給該死的他時候,擡起頭用手指着我,狠狠的哼了一聲。
我冷汗差點滲了出來,心說警察姐姐你喝點酒能不能含蓄點啊,我擦了,雖然沒有外人在,可是咱能不能別人知道還是不說的好。
骨子裡,我還是有點怕別人說我濫情花心,到處留情的欠下好多的債。
這首馬天宇的該死的溫柔,其實並不好唱,可是汪涵天生一副好嗓子,駕馭音節曲調的本事也是直接甩我二十多條街去,唱的聲色俱全有模有樣的。
她倒是沒有哭,只是眼圈有些泛紅,最後一個音節字眼從紅脣中吐出,就一把扔了麥克風,幹掉滿滿一杯皇家禮炮。
李雪松和李軍飛對視一眼,心領神會的默默點頭,我知道他們心裡轉悠着什麼想法,肯定是在罵我到底要傷多少顆女人心才肯罷休啊。
寧茜卻被汪涵的歌聲勾起裡情緒,點手喚來白腿領班妹子,低聲吩咐點了一曲劉濤的傷了心的女人怎麼了。
她這一亮嗓子簡直震撼了整間包房的人,音色清亮,辨識度極高,字正腔圓,偏偏又情深款款,省臺當家新聞主播的本事,絕不是一句長得漂亮就能概括的。
她沒提這首歌是唱歌我的,可是演唱的時候,除了看着掛在牆壁上的led大屏幕,就是不時的深深看我一眼。
我也說不好自己的是個什麼心態,反正如果要是有不熟悉的人在場,我肯定會離開,但是李軍飛和李雪松都跟親兄弟一樣,還有個蔣曉雲也算不上外人了。
良久,一曲終了,似乎餘音仍在耳邊繚繞,我帶頭鼓起掌來,衆人也都紛紛叫好,確實是真的好聽。
寧茜自嘲一笑,黯然道:“有什麼好的,不過是一個傷心女人的自艾自憐罷了,呵呵。”
我頓時噎住,不知道拿什麼話來回應,汪涵本來幹掉那一大杯紅酒後就已經醉的睡着,趴在桌子上一動不動,這下被我們爲寧茜歌聲鼓掌叫好的聲音驚醒,揉着眼睛不依道:“你們太偏心了吧,我小姨唱歌就鼓掌叫好,幹嘛我沒有呀?”
“不行,我還要唱,我還要喝。”
我們被她纏的沒法,又陪着灌了好幾杯啤酒,這些可就糟糕了,寧茜和汪涵齊齊醉倒,趴在桌子上都擡不起頭了。
李軍底要有多少個美女才罷休啊,你讓我這單身狗情何以堪啊?”
我望了一眼低頭紅臉,還勉強坐在位置上沒有鑽到桌子下的蔣曉雲一樣,斥道:“閉上你的狗嘴,不許瞎說,大家都是朋友……”
李雪松一口啤酒差點沒噴出來,看向我的目光中滿是鄙夷,充斥着對我瞪着眼睛說瞎話還不紅臉的嘲笑。
我老臉難得一紅,揮手道:“都滾蛋吧,去下邊轉轉,看看有沒有趁着我們開業來找麻煩不開眼的小賊。”
李軍飛還要對付兩句,被李雪松扯着膀子拽走,我咧嘴笑笑,再次讓服務員把汪涵和寧茜送去四樓客房。
轉眼之間,包房裡就剩下我跟蔣曉雲兩人,我覺得有些尷尬,就隨口問道:“你跟老趙處的咋樣,你們有沒有?”
蔣曉雲慌亂的搖頭,連連擺手道:“趙醫生人很好的,把我當妹妹一樣照顧,他收留我完全是看我當時太可憐無處可去,我們是清白的。”
我失笑道:“不要緊張啊,就是你們好了也沒什麼,你也應該有個歸宿了,一個女人不可能總是自己扛生活!”
蔣曉雲低着頭不說話,良久才紅眼圈擡起頭,展顏笑道:“再陪我喝點吧,今天真的好高興,你能讓我來幫你,李軍飛他們也不在敵視我,我覺得前半生這二十年加一起,都沒有今天開心哦。”
我心中略微一酸,嘆息道:“不要把自己想的那麼卑微,我心裡始終把你當回事的,不然當初也不會跟秦朗直接打起來了。”
一提到這事,蔣曉雲臉色唰的就白了,眼淚都控制不住的流下來,一口就幹掉了面前的杯中酒,伸出手去猶豫了下直接抓向略遠一點的五糧液,我哼了一聲,道:“酒又不是萬能的,事情過了就算了,你這個反應讓我也不爽了。”
蔣曉雲把手停在酒瓶上,良久才慢慢收了回去,臉色又漸漸轉回正常,輕聲道:“你說的對,發生過,就永遠都抹不去擦不掉了,我要勇敢的正視這一點!”
我點點頭,說:“今天都沒少喝,你直接去開個房間休息吧,有什麼工作都清醒了在處理。”
蔣曉雲卻不同意,哀求的看着我說:“人家想了好多培訓的法子,一連弄了好幾天了,我好希望能給展示一下我的成果,你能抽出點時間體驗一下麼?不多,就五分鐘好了!”
我被她的眼神語氣打動,默默點頭道:“好吧,你說怎麼體驗?”
蔣曉雲咯咯一笑,站起身來拉我的手,我不動聲色的轉了下身子,躲開了她的手。
她身子一僵,瞬間又恢復了正常,有些尷尬道:“你跟我走,我先叫來兩個媽媽桑安排一下,就說boss要視察一下姑娘們的培訓成果!”
我點頭,說:“前邊帶路吧。”
我跟蔣曉雲從二樓浴場的美食區,直接穿過長長的走廊,走樓梯直上裝修更爲奢華的三樓ktv專區。
蔣曉雲搖搖晃晃,扭動着仟腰翹臀走在我前邊,說實話,上樓的那短短功夫,我落在她的後邊,眼前滿滿都是她兩輪被ol套裙緊緊包裹住的美臀在搖擺。
我心裡是有點騷動的,這男人就怕喝懵了酒,太容易起性生雜念了。
蔣曉雲進了一間大包房,少頃就帶出來兩個二十七八歲的少婦來,她對兩個女人道:“這是咱們帝豪的總老闆,你們可以喊李總,也可以叫龍哥。”
兩個媽媽桑跟風扶弱柳一樣,做出嬌媚可人的樣子就湊上來,一邊一個把我胳膊就給挽住了,嘴裡嬉笑道:“龍哥好年輕,身材這麼棒,這幫死丫頭可有福了!”
我被兩個媽媽桑的柔軟高聳一壓一擠,嘴裡就有點乾渴,不過還是好奇的問道:“啥玩意就有福氣了,幾個意思?”
蔣曉雲掩嘴笑道“你進來就知道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