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雲輕眉糾纏了三次,她一開始還能低吟淺唱的跟我犟嘴,說東說西的還老拿班主任的身份壓我。最後那次基本就發不出聲音了。完全成了一灘爛泥一般任我擺佈。
我也盡了興,這間房子是小,可它卻是屬於雲輕眉一個人的,密閉的環境和我們之間的怪異身份。讓我縱。橫捭闔馳騁不已的不亦樂乎。
最後我衝了個澡,穿了衣服在雲輕眉的俏臉上了輕啄了一口,吹着口哨就離開了。
回到家裡已是深夜,我裝作喝多。無視了凌詩敏和倪虹的眼神,閉着眼睛數了會大綿羊就沉沉睡去。
第二天醒來。我跟凌詩敏兩人商量過後,就跟老媽等人打了招呼,別墅雖大。住着也寬敞。可是朋友往來探望的頗爲不便。我們決定搬回盛世華章去住。
帶着一些簡單的衣服和日用品。我開着悍馬就把兩女載回了盛世華章,上到19樓。我掃了一眼樓梯的方向,想到昨天晚上雲輕眉在我胯下的婉轉求饒,再想想黃小偉等人經常流着口水盯着雲老師的背影看,心裡一陣陣的暗爽。
我們簡單收拾了下衛生,又重新分好了房間,倪虹就走到我跟前,問我:“學校你還打算去不?”
我笑嘻嘻的問:“幹嘛,你希望我去上學嗎?”
倪虹偷瞄了一眼表姐,猶豫道:“不是我希望不希望的事情,詩敏姐都爲了你休學了,人家那可是北大呢,我再硬拉着你去上學對她多不公平啊,可是我總覺得,我們這個年紀應該就是學習本事的時候,不上學總歸是怪怪的!”
我苦笑道:“你覺得學校教的物理化學,對現在的我有用?還是你覺得我也能小宇宙爆發跟那個女學霸一樣考上北大?”
倪虹被我問住,期期艾艾道:“是不大可能哎,算了,你不去我不強求你,我要上學去,總在家裡呆着好無聊的!”
我低聲問她:“你老爸啥時候走啊,要不要請咱們家來吃個飯啥的?”
倪虹搖頭道:“昨天就回北京了,趙宏啓跟他一起走的,你還敢請我爸來家裡吃飯,他要看到詩敏姐也在能活活氣死!”
我吐舌做了個鬼臉,小聲說:“你爸跟我提這事了,我不知道咋說,最後也沒把我咋地啊,該放不是還放出來了。”
倪虹伸手在我腰間狠擰了一把,疼的臉上的肉直抽搐,我慘嚎道:“凌詩敏,你到底把倪虹給帶壞了,她掐人的手法都給你一樣!”
凌詩敏正在洗浴間涮洗拖布,聞言探出頭來對倪虹說:“使勁掐,這死東西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
倪虹對着凌詩敏比了個ok的收勢,應道:“姐你放心,我比你力氣大,保證把你的絕招施展好!”
我一瞪眼,這尼瑪還沒完了,真當老子是妻管嚴啊,我趁着倪虹跟凌詩敏吹牛逼的功夫,一把抄起她的腿彎,就把她打橫攔腰給抱了起來,我獰笑道:“小潑婦你們還真以爲我怕你們啊,今天我要執行俺們老李家的家法,來人那,把我的皮鞭給我拿來!”
倪虹驚呼過後就掩嘴輕笑,嗤笑道:“還來人呢,哪有人給你使喚啊,真當自己的是地主老財了,你有個屁的家法。”|
我覺得丟了面子下不來臺,把倪虹按在長沙發上,伸手一扯就把她的黑裙子給褪到腿彎。
倪虹覺得下邊一涼,立刻驚呼道:“你要死啊,這大半天的被人看到怎麼辦?”
我獰笑道:“看這個屁啊,這可是十九樓,外邊沒有淘氣的小孩扒窗戶,我要揍你屁股,你看老子有沒有家法。”
倪虹可憐兮兮的扭頭求饒,說:“老公人家錯啦,你真捨得打我呀?”
我虎着臉,咬牙道:“沒有規矩不成方圓,你等着,我揍完你就收拾凌詩敏,還特麼把虹丫頭也給教壞了,自從我跟她談戀愛,麻痹的老子的腰間就一直都是青紫色的。”
倪虹大呼救命,喊凌詩敏:“敏敏快出來救命啊,李雲龍瘋了,打完我還要打你呢。”
我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略微控制了下力道,一把朝着倪虹的粉臀上扇去。
啪……
一聲脆響,倪虹的半邊屁股立刻紅了起來,她的皮膚太水嫩,就算我沒用多點力氣也馬上浮現了無根指印。
倪虹呀的一聲驚叫,扭頭瞪我的眼光都變得水汪汪了,她咬着脣角輕哼道:“你還真打啊,我不敢扭你軟肉了,你饒了人家行不行?”
我不理她的哀求,掄圓了胳膊又是一巴掌,啪!的一聲,倪虹的另外一邊翹臀也紅腫起來。
可是我卻發現一件奇怪的事,倪虹怎麼沒有一點痛苦的樣子,反而是臉若桃花的微微喘息着。
我懷疑自己看錯,又試探的扇了她一巴掌,這下真的注意到了,我手掌落下打在她屁屁上的時候,那一聲脆響裡,還夾雜着一聲興奮的呻,吟聲。
我草,這什麼情況,難道倪虹是受虐向?
我的好奇心被勾起來,又扇了一下,這下力氣還用的有點大,倪虹終於呼痛,眼淚汪汪的回頭罵我:“你真狠心啊,打的疼死人家了!”
可是她嘴裡說着痛,臉上的表情卻是欲生欲死的興奮樣。
我心裡暗樂,這丫頭還有這樣的小毛病呢,好玩好玩,我還打算再打她。
突然耳朵上一亮,凌詩敏帶着幹活才用的膠皮手套就把我耳朵給扭住了,冷哼道:“你還翻天了,我看看你這家法都什麼章程,不是說打完倪虹打我嗎?你來呀!”
我本來是在長沙發上搭了半個身子坐着,被凌詩敏直接揪的站了起來,表姐積威日重,除了在牀上我大展神威的那一會,平時我都是聽人家的,一下我就慫了,服軟道:“哎哎哎,開玩笑的,你輕點,我錯了還不行,彆扭啊,要掉了擦。”
凌詩敏一手掐着細腰,一手扭着我的耳朵,看了倪虹一眼,奇道:“咦……虹虹你咋還不起來?把裙子提上去啊。呀,你怎麼這副樣子,發什麼浪啊,啊?哈哈哈。”
我趁機掙脫了凌詩敏的魔爪,抓起一個沙發墊子擋在身前,威脅道:“你敢動我耳朵,以後我就不在可憐你,我特麼一直盯着你幹,讓你下不了牀!”
凌詩敏呆了一呆,臉紅啐道:“你找死,給我滾犢子,搞的老孃煩了,我們集體罷工不讓你碰,憋死你個小流氓!”
倪虹從沙發上爬起來,手忙腳亂的提上裙子,喏喏的看着凌詩敏道:“敏敏姐,好奇怪啊,他剛纔打我這裡,我突然就那個了,咦,真是羞死人了。”
凌詩敏把膠皮手套摘下來,劈手人給我,吩咐道:“拿去洗洗給我晾在陽臺上!”
我屁顛屁顛的領命而去,耳邊傳來兩個女孩的低語聲,凌詩敏小聲問:“你剛纔說你突然那個了,啥意思?”
倪虹忸怩道:“就是那個啊,就像被他給摸了半天,身子麻麻的軟軟的,好想好想噠。”
當天倪虹被我給蠱惑的也沒去上學,我跟她們兩個出去吃飯逛街加購物,最後我手上拎了二十幾個包裝盒纔算拉倒。
開車回來上樓的時候,我心裡感嘆,男人和女人的生理構造真的不一樣,就算我這強化基因的,也差點被兩個女孩逛街的熱情給拖垮了。
時間飛快,轉眼到了三天之後,我破天荒的帶着凌詩敏去了帝豪,因爲今天是我們帝豪被封之後重新開啓的日子。
李軍飛,李雪松被我全權委任爲總負責人,統籌一切人員與資金,林柔帶着蔣曉雲已經把之前帝豪幾個帶小姐的媽媽桑給挖了回來,我打開車門去幫凌詩敏開門的時候,帝豪門口寬闊的停車場院,已經聚集超過了五百人,一支舞龍耍獅的隊伍玩的熱火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