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虹似乎特別敏感,看我的眼神和表情就基本能猜到我的心思。
“李雲龍,你不要怕傷到我爺爺,你有多大勁都使出來,否則輸了可別說他以大欺小喲。”
我立刻就怒了,心裡一股子邪火竄了上來,打不過五六個男生,我還整不過一個七十來歲的小老頭,那豈不是太廢材了。
“好吧,我賭了。”
小老頭點頭,你隨時可以進攻,搶到茶壺和逼我離開凳子你都算贏。
這也太看不起我了,我決定給他點顏色看看,最少也要在搶茶壺的時候,弄他一身茶水。
我嗷的一聲撲了上去。
然後又呼的一聲飛了回來,一屁股坐在地上,摔的尾椎骨這個疼,好像要裂開了似的。
我不服氣,繼續撲,每次都看不清他怎麼弄的,我總是莫名其妙就被摔飛,連倒了十餘次,外邊的天色都漸漸暗了下來,身上剛剛治好的傷,又被小老頭都給摔了回來。
我的牛脾氣犯了,臉紅脖子粗的瞪眼,還打算繼續衝上去。
小老頭搖了搖頭,道:“性子堅韌不服輸,但不懂進退不知道審時度勢,終究落了下乘。”
說完,他起身回了房間,再也不出來了。
我蹲在地上呼呼喘氣,被摔的呲牙咧嘴。
倪虹掩嘴輕笑,道:“你還牛不牛,我爺爺能陪你過這麼多招,你該感到榮幸的。”
我切了一聲,渾然沒當回事。
倪虹看我摔的可憐,似乎猶豫了一下才說道:“我爺爺的身世在國術這個圈子裡都很受尊崇,你輸在他手下有什麼好氣的。”
小老頭確實挺邪門,但是倪虹的話我也不信,這都什麼時代了,你給我拍電影啊,還真氣還內家高手的,別逗了。
“哎呀,你這又摔的鼻青臉腫的,剛剛弄的全白費了,我幫你擦點藥酒吧。”
倪虹把我拉起來,讓我坐在椅子上,我也沒好意思脫衣服,就讓她幫我把臉上的淤青處理了一下。
這時候小老頭在屋子裡叫虹丫頭,倪虹答應了一聲跑進去,不一會出來就遞給我一個盒子,說:“這裡邊有瓶跌打藥酒,爺爺讓我給你的,他還說挺喜歡你的脾氣,如果你願意的話他可以教你一些基本功夫,省的老被人揍。”
她停頓了一下,又接着道:“他還說你可以走了,他沒準備你的晚飯。”
倪虹說道最後有些不好意思,擔心的看着我。
我知道她是怕我生氣,就裝作豪邁的揮了揮手,告辭離去。
家裡,大姨兩口子還沒回來,估計是在外邊忙着應酬,我用鑰匙開了門,就在客廳的穿衣鏡前脫了衣服,全身上下只剩下一條內褲。
盯着鏡子中的自己,我暗罵老倪頭不是東西,把我的瘀傷治好又特麼都給摔了回來,打開盒子自己擦藥酒吧。
就在我呲牙咧嘴的夠不着後背時,門響了。
我抓起衣服還沒來得及穿,表姐凌詩敏就走拿着鑰匙走了進來。
我猛然想起今天是週末,她回來也不算意外。
可是我這個樣子又被她誤會了,她見我光溜溜的站在鏡子前,還做出奇怪的動作,就是啊的一聲驚呼,喊道:“李雲龍你要死啊,怎麼幹壞事還跑客廳裡來?”
我苦笑着解釋:“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沒幹什麼。”
“沒幹什麼你脫光幹嘛,你還照着鏡子你真表態。”
表姐矜着鼻子,把手捂在眼睛上,偏偏手指露出很大的縫隙朝我看來看去的。
“我跟人打架受了點傷,想擦擦藥酒去淤腫啊。”
我無力的解釋道。
表姐見我內褲下沒什麼動靜,似乎有點相信了我的話,慢慢走到跟前打量我。
“咦,真丟臉,怎麼被打成這樣。”
我差點一個跟頭摔倒,這特麼什麼表姐。
我掃了一眼她胸前的一對高聳,突然想起那晚在街邊公園裡的一幕,小腹處猛的一熱,我趕緊裝作可憐的樣子,哀求她:“你看我都這樣了,你就不能同情一下啊,幫我擦擦藥,有些地方我自己夠不到。”
表姐猶豫了一番,點點頭說,你趴那吧。
我趕緊順着她的手指就趴在沙發上。
表姐把藥酒倒在手心裡,雙手搓了搓說:“我不怎麼會啊,弄不好別怨我。”
我說沒事,你隨便弄吧,用力一些就行。
然後我就覺得後背一涼,表姐的一雙小手溫柔的摸了上去。
我閉着眼睛感受着,表姐按的跟小老頭按的完全不一樣,這純粹是在享受。
表姐一雙柔嫩小手,靈巧的從上到下,一點點把藥酒都塗抹在我的後背上,我還沒舒服夠,她就拍了拍我的肩膀,讓我轉過身來。
我應聲而起,從俯臥變成仰躺。
閉着眼睛等了半天,卻沒見表姐下手。
於是我把眼睛悄悄的睜開一條縫偷瞄她,只見她臉頰緋紅的盯着我下邊,一副猶豫不決的樣子。
我這才發現,不知道啥時候小云龍造了反,差點把純棉內褲給我戳漏了,這傢伙足足頂起一個十來公分的大包。
我這也不知道說啥好了,但是表姐的神情也很奇怪哎,如果她要是一點想法沒有,不可能再給我擦了,應該轉身就走纔對啊。
“李雲龍,你混蛋,我幫你治傷,你對我動壞心思。”
我沒法裝傻了,只好使出無賴大,法,裝作無辜的樣子說:“表姐,我這次真不是故意的,實在是你太性感迷人了,這完全是自主反應,不受我控制的啊。”
我的恭維話似乎讓表姐很是受用,她低聲說:“你把眼睛閉上,否則我不給你擦了。”
我趕緊順從的閉上眼睛,心說不看也行,咱有觸覺啊。
表姐停頓了半天,然後拍了我一下,說:“你往裡邊躺一點,我這蹲着給你擦藥酒,腿都麻了。”
我求之不得她坐我身邊呢,趕緊往裡挪了挪。
沙發能有多大啊,表姐緊挨着我坐下,她的腰臀緊緊貼着我的大腿,我渾身一激靈,感覺某個地方更加怒發勃張了。
“你不許瞎想,我只是幫你治傷。”
表姐又叮囑了一句,纔開始給我擦藥酒,我發現她似乎特別喜歡擦我的胸口位置,明明都抹了好幾遍,還是不厭其煩的在我兩塊胸肌上輕撫。
我被她帶着藥酒的手掌弄的心癢癢,忍不住出聲提示她,應該往下進行了。
表姐紅着臉哦了一聲,才把一雙小手挪向我的小腹部。
這就太刺激了,我把眼睛張開一條縫,偷偷瞄着她。
表姐似乎坐的不舒服,總是動來動去的變幻着雙腿的姿勢,挺翹的屁股蹭在我大腿上,蹭的我心猿意馬。
我瞥見她雙手按着我的小肚子,眼神卻盯着我內褲下邊造反的傢伙,手上的藥酒都沒了,也不知道去倒。
我從某些愛情動作片中得到的教育,讓我明白表姐這是啥狀態,這特麼明明是下邊都溼了,雙腿不停的夾着,只是還被理智剋制着,沒有一把掀開我的小內內罷了。
我決定繼續享受,看她怎麼辦。
表姐把肚臍以下都按遍了,就想略過要害地方,直接往我大腿上擦藥酒。
我立刻不同意了,抗議道:“你不專業啊,還有地方沒擦到呢。”
表姐臉紅過耳分辯道:“哪有,不都擦了麼。”
我指指一柱擎天的位置,這裡也被人打了,有傷的,需要你的救護。
表姐竟然向客廳的大門處張望了一下,然後低着頭說:“這裡就不擦了吧,你這個樣子我有點怕。”
我被她的話逗弄的獸血沸騰,差點就翻身把她推到。
但我知道不可以這樣做,只好繼續逗弄她。
“我保證不亂動,不做什麼你不願意的事,你怕啥呀?”
表姐還是沉默不語,不動手,也不離開。
這給我急的,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我特別渴望她能親眼看看我下邊造反的東西。
於是我一咬牙,就說了一句讓我挺後悔的話:“你要是把我這裡擦好了,我把你那些照片都還給你行不行?”
表姐一下子擡起頭,驚喜的問我:“真的,你不騙人?”
我捏着鼻子答應了,那些照片我真是捨不得啊。
“來吧,給我擦爽了,我就答應你。”
表姐見我肯定的答應了,也心動了。
她又倒了些藥酒在掌心裡,然後讓我把內褲除去。
我皺着眉頭說:“病人不方便,請醫生自己動手吧。”
表姐啐了一聲,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坐姿,就低下了頭。
從我的角度來看,她的長髮披散下來,擋住了吹彈可破的一張俏臉,我看不到她的表情,只是隱約能看到她的臉越來越紅,就像是着了火一樣。
我有些焦急的扭動了下身子,鼻子裡哼了一聲。
我這個動作其實很輕微,但還是把表姐驚了一下,她有點像緊張戒備的小兔子,被我的動作搞的身體都僵住了。
“來呀,快點吧,給我擦藥。”
我忍不住催促她。
她似乎下定了決心,手指向我的內內伸去。
我就感覺要害位置一涼,內褲順着大腿向下被褪去。
造反的兄弟傻愣愣的戳立在空氣中,那刁蠻的角度似乎正對着表姐的櫻桃小口。
儘管不是第一次看到,但是燈光這麼亮,表姐還是第一次近距離接觸,她有些膽怯的用手指先碰了一碰,然後立刻收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