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副局長點點頭,語氣和善的看着我說:“雲龍啊,你也算是我的晚輩。你自己想想。有多少次我是不顧面子的親自去撈你,雖然我看的是老師的情面,可是多少咱們也有份香火之情,看在我面子上。你們哥倆就罷手吧。成不?”
我還能說什麼,確實欠人太多人情了,再不情願也沒法當面拒絕,再說我自己心裡也清楚自家事。如果不是因爲我跟倪虹相愛,在座的這兩個boss級大人物。彈指間就能讓我萬劫不復,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我還是太稚嫩。太弱小了。
今天爲了蕩平秦朗的勢力。爲了救給我報信的蔣曉雲出來。我們已經損失了兩個兄弟。青蔥懵懂的年紀,就這麼沒了。我心裡怎麼能一點都不難過?
現在我被迫答應了與秦朗談和,可是回去後,我怎麼面對帝豪的所有兄弟,想起他們的失望目光,我就心亂如麻。
黃文凱見我和秦朗的事談完,就提議讓我們握個手,秦朗在他大伯的注視下,掙扎着站起來朝我伸出了手。
我盯着面前的這隻手,足足看了有三十秒,我突然轉頭看向黃文凱:“說,多謝凱爺之前數次援手,若有機會,我李雲龍自會涌泉相報,先告辭了!”
秦朗鬧了個大紅臉,訕訕的收回手去,我轉身就走,李光猶豫了下跟上,他還不忘給黃文凱解釋,說:“凱爺您別計較,他還小,他有點任性呢。”
黃文凱站起了身,聲音從客廳裡遙遙傳來,說:“國慶你安排一下,派車送他們回去。”
我和李光被送到帝豪樓下,我突然不知道怎麼面對兄弟們了,我怕見到他們詢問的眼神,今天損失慘重,還死了兩個兄弟,眼看着就要把秦朗殺了,他卻被人救下,我特麼被逼迫着還跟人講了和,我越想越窩囊。
我對李光說:“你上去吧,把情況跟雪松他們說一下,我想回家了,心情太差。”
李光欲言又止,拍着我沒傷的一側肩頭說:“老弟啊,形勢比人強,我們只能認,除非你有了那個實力,否則說什麼都是扯淡,千萬別亂來,懂嗎?”
我點頭,揮手離去,我肯定不會亂來,但是今天這事絕不算完,如果有一天,我也能隻手遮天的時候,秦朗跟我的帳還會重算!
我直接開了自己的本田車回盛世華章,其實我這時候也挺想回到省軍區那個家裡的,跟老爸和爺爺說上幾句話,心裡可能會舒服一點,只是身上這麼多血跡實在不方便,再說現在已經是凌晨了,還是不要打擾他們休息了。
我開門進房,也沒開燈,直接從酒櫃裡摸出幾瓶紅酒,坐在沙發上幾口一瓶給喝乾了。
我心裡煩躁,不喝點酒可能睡不着,結果喝了酒真的迷糊過去一會,半夢半醒之間就覺得全身發燙,燒的口乾舌燥的,我還隱隱有點清醒的意識,只能在心裡咒罵,麻痹的櫻木晴天,你給我整的這破藥難道有後遺症麼?
我全身的細胞都在躁動,似乎積攢了過剩的能量無處發泄,這種情況所導致的結果就是體溫急劇升高,血液循環加快,我面孔通紅眼睛暴突,頭疼的幾乎要裂開。
就在我漸漸要迷失了意識,難受的低吟悶哼出聲時。
寧茜披着睡衣,赤着腳從房門裡探出頭來,見我哼唧着一下滾到地上,驚呼着就跑了過來。
她按開客廳的水晶吊燈,手足無措的就來抱我,想要把我弄到沙發上去。
寧茜沒有那麼大的力氣,她只能拽着我的胳膊用力拖,一下碰到我的傷口,疼的我又是一聲悶哼。
我在半夢半醒之間,裸露在外的滾燙的肌,膚,突然感受到了一具清涼溫軟的胴體,似乎所有細胞中的騷動都找到了宣泄口。
她連聲問:“你這是怎麼了?生病了?還是受傷的原因,我要不要打120啊?”
我已經燒糊塗了,她在我眼裡一會是凌詩敏,一會又變成了霓虹,偶爾還變成了穿着制服的汪涵朝我冷哼。
我從鼻腔中發出如同野獸一樣的低吼聲,一把將她的雙腿抱住。
我用力一扯,寧茜當場被我拽倒,她驚喊道:“喂喂,你醒醒,你幹嘛呢?”
我瞳孔中一片血紅,也許是今晚情緒上的憋屈,誘發了我體內半成品基因藥劑的不穩定性,總之我是渾身燥熱,每一個細胞都像是在燃燒,我已經失去了理智,只會本能的找個目標來發泄。
寧茜被我壓在身下,她披了一件及膝長款睡衣,只是略微繫了兩個釦子,被我一把扯開。
她的身上只剩下了文胸和小內內,光滑細膩的皮膚全部暴露在我滾燙的手掌之下。
她在嘴裡急急的說着什麼:“你別這樣,咱們不可以這樣,你快放開我……”
我根本如同沒聽到一樣,腦子裡對這些話已經沒了判斷和甄別的能力。
我用嘴堵住了她的嘴,雙手用力拉扯着自己的衣服,也不知道力量爲何變的這麼大,我竟然把自己的衣服都給撕碎了。
就在地板上,我渾身被體內莫名能量燒的一片暗紅色之時,我終於把自己的衣服褲子都給撕巴碎了。
寧茜被我的體溫燙的受不了,掙扎的力度小了很多,我趁機侵佔了進去,這一下就好像澎湃洶涌的大海潮找到了決堤口。
我發了瘋的重複着本能動作,寧茜從開始的咬牙不出聲,到最後聲嘶力竭,控制不住的慘叫。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皮膚上的暗紅色漸漸變淺,體溫也要回復到正常的時候,我已經有些清醒的認識到,我特麼正在幹什麼呢。
可是既然都做到這個地步了,難道我拽出來,說對不起,剛纔真不是我故意的,然後就當啥也沒發生過?
我閉着眼睛裝傻,動作絕不肯放鬆,否則就會被寧茜發覺我恢復了清醒,到時候跟我鬧起來,我真不知道咋解釋。
我這身體也不知道出了啥問題,簡直不知疲倦,似乎永遠沒有終點,寧茜幾次昏死過去,又悠悠醒轉,19層高樓可以很方便的看到啓明星從東方悄悄隱去,一輪黯淡的旭日從雲層之中緩緩探出頭來。
“停下!真的求你了。”
她叫的悽慘,我聽在耳裡都開始懷疑她是真的疼苦,還是舒爽的。
寧靜姝揉着眼睛,踩着圓頭繡了兩隻老長耳朵的小白兔拖鞋,推開門就尖叫了一聲。
“壞人!龍哥哥你是壞人,你爲什麼要打我媽?”
她抱着泰迪熊布偶就來打我,小熊屁股剛好掄我臉上。
我特麼心裡簡直跟被人淋了一大勺滾油,酸爽麻辣各種驚嚇。
不過被寧靜姝這麼一搞,我似乎突然恢復了正常,緊張之下,某根神經突然崩斷,山崩海嘯一般傾瀉了出去。
寧茜面色潮紅,卻緊咬牙關控制自己的鼻腔和聲帶,不發出一點聲音,從寧靜姝出來發出第一聲尖叫的時候,她就開始眼圈泛紅,現在終於流下兩行清淚。
我身體顫抖了幾下,寧靜姝還在不停的用小熊布偶掄打我,見沒什麼效果她還哭了起來。
“嗚嗚嗚,壞人,不許欺負我媽媽,我打死你。”
我咬咬牙,從寧茜身上一躍而起,光着屁股跑回自己的房間,砰的一聲鎖住了門。
靠坐在門後狠狠的抽了自己十多個嘴巴,這特麼到底算是咋回事啊,櫻木晴天這個敗家老孃們,你給我等着,你給老子到底打的什麼東西,怎麼還間歇性的發狂發瘋變成了沒有理智的野獸。
這尼瑪按住一個女人弄了這事之後,我竟然就好了,那這要在大街上犯了病,我可就特麼熱鬧了。
一會,門外傳來寧茜小聲安慰寧靜姝的話,然後寧靜姝被哄回房間,我從門縫裡看到,寧茜去了浴室。
雖然我們之間有過一次意外之下的那種事,可我真的沒打算再跟她有啊,剛剛這事把我的良心和道德再次架上了火堆烘烤,我揪着頭髮,都忘了找件衣服穿,靠着門後慢慢的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