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涵張了張嘴,想指責我抓的不是地方,有佔她便宜之嫌。可是想想她又閉上了嘴。把手舉起來搭在我的脖子上,臉色紅的發燙。
我心裡其實也激動的不行,這可是來歷神秘特殊的女警,平時誰敢動她一根手指頭試試?
現在卻如同乖巧的小貓咪一樣縮在我懷中。還得麻煩我給她脫裙子摘文胸的。嗎的只要一想這些,我差點就激活了沸血狀態,心臟咚咚的跳。
我把汪涵放下,讓她坐在浴缸沿上。一手扶着她的肩膀,生怕她突然摔進浴缸裡磕到。
我說:“那個。咋整啊,請警官指示!”
汪涵聲若蚊蠅的低聲說:“扶着我,脫了我的衣服啊。我總不能穿着衣服下水。”
我手指有些顫抖。再次確認道:“你是認真的?不會事後反悔追殺我吧?”
汪涵費力的仰頭看向我。我發現她蒼白的臉色已經飄起了兩團紅暈。她說:“只要你不趁機幹別的,我就不怪你。這也是被逼無奈的下策。”
我點頭,深吸口氣,就把手伸向了她的襯衫。
結果我特麼因爲太緊張了,一隻手根本解不開她的扣子,我無奈,就跟汪涵說好,我要蹲下用兩隻手給她脫衣,爲了防止她摔到後邊去,讓她抓住我的頭髮,因爲我是光着上身,除了頭髮也沒衣服可抓。
於是這樣滑稽的一幕就出現了,我光着膀子,頭髮被汪涵兩隻手死死抓住,吭哧吭哧的解着她襯衫上的扣子。
一顆兩顆,越解越多,我就越心顫,如果說對汪涵我一點非分之想沒有,那純屬扯jb蛋,是個男人就不會無動於衷,無論是身份地位和相貌身材,乃至性格人品,汪涵都能讓所有認識她的男人朝思暮想着把她給那樣了,這樣一個強勢無比的女警察被壓在身下各種求饒,那種成就感真是臥槽臥槽的啊!
所以我在解開汪涵最後一顆釦子,把她的襯衫緩緩褪下扔到一旁的時候,下邊的某兄弟就已經不行不行的了。
我望着汪涵兩顆渾圓挺翹的高聳,嚥了好幾下吐沫,說:“那個,這個,我來?”
汪涵羞憤欲死的低聲道:“你不來我也弄不下去,手都沒有力氣背到身後去。”
我得意忘形的站了起來,因爲汪涵的坐位比我高,我還要去夠她背後的文胸扣,所以蹲在地上根本沒法完成這件事。
可是我這下站的急了,惹了禍了,汪涵還抓着我的頭髮固定着身體呢,被我猛的站起這個動作扯的身體一個側歪,整個人驚呼一聲就向浴缸裡磕去。
我目呲欲裂的喊了一聲,可是卻束手無策的只能眼看着,我已經來不及再把她拉回來。
幸好寧茜的別墅足夠寬大奢華,據說還是她定居國外的富豪前夫,買給寧靜姝做爲十三歲生日禮物送出的。
這浴缸很是寬大,加上汪涵上下身比列極爲黃金魔鬼,腿長上身短,她的長髮都紛落如雨的搭在浴缸另一側的缸沿上,頭卻沒有破到一層皮,她一個完美的後仰身,倒進多半缸熱水中。
我有些發呆,差點抽自己兩嘴巴,竟然忘了去拉汪涵起來。
汪涵倒下的時候還在驚呼,張着嘴咕咚咚連喝兩口溫水。
我趕緊伸手把她拉出來,重新把她扶住坐在缸沿上,汪涵被嗆的直翻白眼,好半天憋出一句話,說:“你是要先殺後奸嗎?”
我冷汗都下來了,解釋道:“不是,我對屍體不感興趣,不是啊這意思,我是太着急了,忘了你抓着我的頭髮呢。”
汪涵被這一番折騰,身子顯得更爲疲乏無力,咬牙道:“我現在上半身是熱的,下半,身卻像在冰窟一樣,你能不能快點?”
我諾諾連聲答應,說好。
我讓她抱着我的大腿,我就伸手去她背後找文胸釦子,結果我忘了身下的某位兄弟正舉旗造反。
身子往前一湊,正好頂在汪涵下巴上,汪涵失神了零點幾秒,可能是出於想報復我讓她嗆水的心思,竟然張口隔着褲子咬住了某位兄弟的頭。
而且她沒輕沒重的還下嘴挺狠,這下我給我疼的,我剛好把汪涵身上的文胸也給解了下來,疼的一甩手也不知道撇到那去了。
我嘴裡痛叫道:“哎呀,你幹嘛,你鬆嘴。”
手裡下意識的就去推汪涵的頭,想讓她離開我的大腿,這實在太尼瑪疼了啊。
汪涵鬆口,人也隨着我的推力再次翻到,她是真的一點力氣沒有,簡直化身成了最性感的不倒翁。
我推完就後悔了,絕不能再讓她被水嗆到,就算沒嗆死,以後好了也會找我報仇的,那我豈不是要糟。
我心急忙慌的也不知道咋弄好了,跟着她就竄到浴缸裡,這別墅的大浴缸是真牛逼,撲進去兩人愣能裝下。
我把汪涵拉起來,還好她這次有了經驗,緊緊的閉住口鼻沒有嗆到水。
我說:“你虎啊,你爲什麼咬我?”
汪涵哼道:“你是個小人,你答應過我不對我動壞心思的,可是你那東西都戳我下巴上了。”
我尷尬的扶着她的後背,兩個人一前一後的坐在沒胸口的熱水裡,我說:“我是不動你,可是那個傢伙要起來,我也管不了它!”
汪涵閉目低吟了一聲,說:“好舒服,好溫暖。”
這一句好舒服算是把我給點燃了,我伸臂攬在她的腰間,手一滑就摸上去了,鼻息咻咻的用力把玩着。
汪涵驚呼道:“你幹嘛,你說了不亂動我?”
我閉嘴不語,繼續加快動作。
汪涵接着威脅我,說:“你想過你強上我的後果沒,咱倆的交情在這裡,你不可能殺我滅口吧?你等我恢復了,我會放過……唔唔嗚嗚!”
她扭頭對我說話,我手上狂亂的摸索着,嘴也沒閒着,一下吻了過去,汪涵半截威脅我的話被我徹底堵在了口中。
她的牙關也不是很嚴,不知道是早就對我有意,還是因爲藥力的原因,讓她被我三兩下就叩開了。
我把雙臂一提,就把她抱了起來,放在大腿上,她想抗議都說不出來話,因爲被我的嘴牢牢的把控着。
三來二去的,汪涵已經被我剝的成了赤,裸羔羊,她被我熱情所引動,也是難以自持,到最後也就不在掙扎,反正掙扎也沒啥用,她是毫無力氣的。
我就在這多半缸熱水裡,把汪涵給霸道的強上了,她還是第一次,被我那東西的規模弄的是悽慘至極的叫來叫去。
我這壓抑了一天的邪火,終於算是冤有頭債有主的找到了正主,想起我受的那些憋屈和尷尬,我就越發的大力征伐她。
汪涵雖然被迷藥的後遺症所影響,導致她渾身無力,可是她身體底子還在,練過武,每日晨跑,讓她的皮肉結實細緻,耐力很強。
這缸裡終究是場地狹窄有限,讓我很多絕招大招沒法施展,我就站起來,抱着汪涵挪到了客廳裡的大沙發。
過程就不一一贅述了,總之是後半夜的時候,汪涵醒了,經過劇烈的身體運動和排泄某些荷爾蒙分泌的東西后,她竟然奇蹟般的恢復了所有行動能力。
我裹着半牀薄毯,胳膊被她枕住睡的正香,不知道這女人啥時候摸了出去,又從那翻出來一把寒光閃閃的大剪刀,摸索着就爬上了牀。
我隱約覺得危險,皺着眉翻了個身,結果一下碰到她張開的大剪刀上,大腿根當場流血。
我疼的倒抽了口冷氣,猛的翻身坐起,看着汪涵披頭散髮,一副老孃要跟你拼命的樣子,說:“醒這麼早,你拿剪刀幹啥啊?”
ps:感謝”醉月人相伴“兄弟一貫慷慨的打賞,加更晚了,實在是昨天老羅犯了頸椎病,疼的厲害碼不了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