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姐無奈,配合着我的步伐,慢慢蹭到我停在收費車位裡的本田轎車。
有幾個住戶經過。看到我們兩個這樣親密。還善意的朝我點頭微笑。
上了車,我一邊打火,一邊把手放在表姐的大腿上摩挲,問她:“咱們去回賓館啊。我好想要你。”
表姐扭頭說:“不要。就不要,我不能在這個時候跟你做那事,太不孝了!”
我咬牙道:“行,我尊重你的意願。但是如果因爲你不給我而出了別的什麼事,到時候你可不許跟我鬧!”
表姐把車窗搖了一點下來。用手扇着我吐出的煙霧,捏着鼻子哼道:“你敢,除了倪虹。你要是跟別的女人亂來。我切了你小弟。弟泡酒喝!”
我被她惡狠狠的表情弄的身體一寒。下意識的夾了夾雙腿。
表姐得意的仰起頭,修長白皙的頸子。被幾根柔順黑髮從領子口鑽進去粘在鎖骨上。
我嚥了咽口水,斜眼瞥着表姐黑色體桖衫下,鼓漲洶涌的兩團,心裡更是百爪撓心一樣的煎熬。
表姐見我可憐,心軟了,說:“那個,我不跟你做,但是我可以幫你弄出來,ok嗎?”
我看了看她的芊芊玉指,拒絕道:“要擼自己就能擼,纔不要你假惺惺。”
我們的車子匯入大馬路上的車流,表姐見我開的方向不是送她回家,心裡也猜到我想幹什麼,妥協道:“不用手,用這個行不行?”
我見她指着自己微微嘟起的嬌豔紅脣,心裡激動的一哆嗦,自從那次在她家裡,還是表姐給我擦藥吹了那麼一回,都多久沒嘗過這個滋味啦。
我嘿然笑道:“你早說啊,這個可以有,咱們不需要去開,房了,找個僻靜地在車裡就辦了。”
表姐說完那句話,自己都羞的不行,低頭跺腳,踩的本田車裡的腳墊啪啪響。
我把車開進一條僻靜的小巷,路燈很少,行人也少,本田車還是防窺視的玻璃,外邊看不清裡邊什麼情況,只要我們不折騰的太兇,沒人會懷疑車裡在做什麼。
我把車停好,就把靠椅放了下去,然後示意表姐坐到我腿上來。
表姐含羞帶怯的,翻了我大大一個白眼,嗔道:“算你被這傢伙吃的死死的,哼,要不是看你爲爸爸報了仇,我纔不給你這個呢。”
我諾諾連聲的催促她,各種馬屁諛辭不要錢的甩了過去。
表姐挪到我的腿上坐下,伸手來解我的腰帶,我急不可耐的探手伸進她的胸口,手指一撥就把一隻文胸給擠到一邊,雙指捻着那隻峰尖,微微用力。
表姐打了我手背一下,膩聲道:“別鬧,不用動我,不然我會難受的。”
我哪裡肯聽,揉的更歡了。
表姐好像是爲了報復我,加快了手裡的動作,三下五除二就把我的親密戰友給釋放了出來。
那小子直愣愣的戳在那,紅頭脹臉的似乎又大了一圈。
我停下了手裡的動作,渴盼的望着表姐的櫻桃小口,心裡在哀嚎,快呀,快吃啊。
表姐撩了燎滿頭長髮,將黑段子一樣的頭髮都攏在腦後,緩緩俯身,目標落點明確。
我爽的身子一顫,感覺自己被巨大的幸福給包圍住,表姐勉強吃了一半,口腔就再也容納不下。
十分鐘之後,表姐擡起頭來,嬌嗔道:“不幹了,我要罷工,你這也太難搞了,嘴脣都麻了,還不死出來!”
我苦笑,看着被口紅印染的有點變了顏色的東西,說:“這不是我故意的啊,咱們每次那個,我不也都半小時呢麼?”
表姐就想從我的腿上滑下去,嘟囔道:“反正我就是不幹了,這個姿勢好累人,人家的脖子都要撅折了。”
我急的跟孫悟空看見了蟠桃卻吃不到那樣抓耳撓腮,抗議道:“別這樣行不行,你這麼弄一半,比殺了我還難受,太不人道了吧?”
表姐猶豫了一下,似乎也不好意思把我半道給放了鴿子,她衝我伸出嫩生生的食指,比了一字形,說:“再給你十分鐘,你要是還不行,那就別怪我了,人家都要累死了啦。”
我是病急亂投醫啊,十分鐘就十分鐘,完了再說吧。
表姐慢慢俯身下去,眼看着就要輕啓紅脣的噙住了,我兜裡的電話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
還響的不依不饒的,我要是不接她就不掛那種。
表姐鬆了口氣,表情如釋重負的說道:“哈哈,快接電話,乖啊!”
我心裡暗罵,草泥馬如果沒有正事,這個電話誰打的我就罵誰。
結果一看竟然是剛剛分別不久的汪涵,我不敢怠慢,趕緊接了。
汪涵從話筒裡扔出兩句話,讓我一腔子的邪念之火全都消退了。
她說:“秦局長剛傳來消息,事情有點變化,張得萊路子很野,市委有位主要領導也過問了他兒子失蹤案,還有,剛剛小姨給我電話說,我那表妹寧靜姝被你整失憶了?”
我:“啊?啊?那個,不是我故意的。”
我被這兩句話直接整的懵圈,忐忑的不知道咋解釋。
“來這個咖啡廳,我等你,咱們面談一下!”
表姐見我表情沉重,不再嬉鬧,自己就從我腿上溜了下去。
汪涵扔了一個地址給我,就把電話掛了,讓我速去。
我看着表姐說:“有點急事要去辦,我先送你回家。”
表姐搖頭道:“我都聽到了,是咱們報仇那事?我自己打車回去,你趕緊去忙吧,千萬要把事辦好,辦細緻了,你要是出事,我真的沒法活了。”
我俯身親了她一下,把車子開到燈火通明的大馬路上,看着表姐打到車離開,我才調頭開走。
汪涵約我見面的這家咖啡廳還比較偏僻,車位很多,我隨便就停了進去,下車快步上樓。
汪涵換了便裝,還帶了頂俏皮的爵士帽,她坐在窗口處衝我揮手。
我走到跟前坐下,心裡也蠻緊張的,沒了剛剛吃烤肉時的那份閒情。
汪涵看我臉色難看,輕笑道:“你不是挺能的嗎?我剛纔只是嚇唬你呢。”
我怒道:“你到底什麼意思,有這麼開玩笑的?”
汪涵表情不變的哼道:“確實是有人過問這個案子,不過嘛,他們還不夠看,跟你背後的那位差遠了。”
我悻悻然的瞪着她,問:“那你說的這麼嚴重幹嘛,害得我,害的……”
汪涵奇怪的看着我,說:“害你什麼了,你剛纔在做什麼重要的事嗎?”
我差點就衝口而出,我剛纔在特麼吹喇叭呢,你要晚來幾分鐘電話,興許我就卸貨了。
汪涵笑眯眯的盯着我,突然聲音一寒,說道:“這件事倒不值得你擔心,不過那件事,你真要給我解釋一下了!”
我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心虛的看着笑靨如花的汪涵,問:“啥事啊,整這麼神秘兮兮的。”
汪涵哼道:“我小姨剛給我來過電話,她說我表妹寧靜姝因爲你而失憶,你剛剛還特麼脫了她內褲?”
我張口結舌,臉漲成了豬肝色。
我說:“這個,說來話長了,你跟老倪頭身邊混,不會不知道歐洲有個什麼破組織吧?”
汪涵面無表情的點頭,一雙丹鳳眼裡醞釀着危險的情緒,似乎只要我一個應對不當,她就會變身成兇狠的母獅,張開獠牙把我撕碎。
我正在心裡措辭,想要解釋一下寧靜姝自己在家,來了例假不懂的說自己受傷要死掉的事。
咖啡館門外進來兩人,都帶着鴨舌帽,穿運動裝,有一個人手裡抓着電話,他邊走邊講,一不小心撞了一下給我們這桌送咖啡的服務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