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我趁着酒興,變得膽子大了很多,打算回去把三個女人弄一塊。好好談一下。具體怎麼談,我想達成什麼目的,其實自己也不知道,但是隱隱覺得現在這個狀況。我特麼有點被動和窩囊。
沒想到在家門口被倪虹老媽給堵住了。她罩着一件黑色披風,整個包裹住凹,凸有致的身姿,冷冷的道:“是我!”
我連驚帶嚇的打了個酒嗝。一股麥芽經過胃部加熱,說不出怪味的口氣。直接噴了過去。
櫻木晴天皺眉閃身,斥道:“酒色之徒,跑哪去野了?”
我想起上次被她擄走。在那艘破船上挨的好頓暴打。心中恨意翻騰。
“我上那玩去管你屁事。倪虹不是說。你被老頭子蹬海里去了麼,沒淹死?”
櫻木晴天看了看周圍。小區裡非常安靜,樹影婆娑的空無人跡。她臉色一沉,咬着嘴脣說:
“少廢話,我問你,虹虹是不是住在你這裡?”
我嗤笑道:“你還想把她抓走帶回日本嗎?你不怕她爺爺這次真的宰了你?”
櫻木晴天盯着我,目光閃動的不知道在想什麼。
“你要沒事我就回家睡覺了,這特麼喝的有點多。”
我裝作不在意的大大咧咧說道,其實全身肌肉都繃的緊緊,隨時防備她的突然出手。
“那個女孩叫凌詩敏是吧?天天跟你混在一起的。”
我站住了腳步,慢慢扭過頭看着她,說:“你什麼意思,想幹啥?”
櫻木晴天微微一笑,臉上的輪廓霍然清晰開朗起來,之前我總是覺得她像帶了一層面紗。
“我女兒對你一往情深,你竟然不知道珍惜,還拐三騙四的弄了三個女孩子住在一起,如果不是擔心虹虹恨我,我真想現在就殺了你!”
我知道這女人絕對說得出做得到,她說殺人是真敢殺人,不像一般的老孃們只會打嘴炮。
可是我嘴上卻不願服軟,別說我沒跟你家倪虹咋地,就是結婚了,你也不過是個進口丈母孃,想欺壓我,那是扯。
“櫻木阿姨,你老了,我們年輕人的世界跟你是有代溝的,你好好發展你的千億家族得了,老往華夏跑什麼勁啊?”
“哼,且讓你油嘴滑舌,最後問你一次,你打算怎麼對我女兒?”
我說:“不知道,我也亂着呢,要不你教教我,這個局面該咋破?”
櫻木晴天淡淡的道:“跟那兩個女孩說清楚,分手後娶我女兒。”
我聳了聳肩膀,道:“抱歉,我還沒有想好,再說,我憑啥要聽你的?”
我擡腳就想走,櫻木晴天腳下微動,也沒看清她用的什麼步伐,鬼魅一般的攔在我身前,冷冽的聲音傳出:“你必須聽我的,否則我殺了她們!”
“你敢,你……”我握着拳頭看向她。
櫻木晴天瞥了我一眼,說:“你覺得我不敢,還是怕我沒能力做到?”
我張了張嘴,無力的鬆開了手,她要殺人,我自身都難保,拿什麼保護寧靜姝和表姐?
櫻木晴天哼了一聲:“算你識相,沒有那個倪老鬼,你在我眼裡只是個揮手就能拍死的螞蟻罷了。”
一股無力感涌遍全身,從未有過的變強渴望彌上心頭,我天天跟小混子打打殺殺,看似挺生猛,可那些畢竟都是普通人,面對櫻木這種忍術高手,我這三腳貓完全不夠看。
“你答不答應,痛快點一句話!”
她有些不耐,或許在她心裡,我已經是別無選擇。
我暗暗咬牙,尼瑪b的臭日本娘們,老子堂堂爺們豈肯讓你隨便拿捏,我愛誰睡誰還得聽你招呼?
我做出屈服的樣子,似乎強壓着怒火點了點頭。
櫻木晴天滿意的頷首,說:“既然這樣,那別的我就不說了,你現在上去把那兩個女孩給我趕走,我不但承認你是我的女婿,我還要扶你上位,做我櫻木家族在星海市的代言人。”
我訕笑着湊近兩步,嘴裡說道:“阿姨,你大老遠來了,咋地也上樓坐坐,跟倪虹見一面吧?”
櫻木晴天似乎很滿意我的殷勤備至,擺手道:“以後日子長着呢,只要你對虹虹是真心,能讓她幸福比什麼都強。”
我已經湊近了櫻木晴天,我們之間相隔不過1.5米的樣子,我能清晰的感覺到,她身上屬於成熟女人的那種淡香,還有隱而不發與夜色融爲一體的陰冷氣息。
“是啊,比什麼都強,強你麻痹啊!”
我嘴裡附和着,突然腳下發力,一招虎形拳之掏心,猛的搗向她胸口。
我得承認,我絕對是因爲喝懵了酒,纔敢對她對手,否則想到後果,我不一定敢這樣冒失。
櫻木目光一凝,她被我罵了一句不說,我這個準女婿竟然還惡狠狠的要對她襲胸。
皓腕擡起,自上而下,斜斜切在我的胳膊上,打擊的是我整條手臂完全繃直之下,最不能受力的臂彎肌腱處。
又疼又麻的感覺讓我悶哼一聲,櫻木晴天冷叱道:“混賬,你找死!”
我大喊道:“來人啊,有外國人搶劫啊。”
她神色驟變,突然欺身而至,左手食中二指猛的插向我雙眼。
我的喊聲戛然而止,手忙腳亂的低頭縮身,想擋。
櫻木的右手攥着一張溼巾,早早等在下邊,我躲過了她的戳眼指,卻被一毛巾呼在了臉上。
一陣濃郁的香味直衝肺管子,我嗚嗚道:“草擬嗎還用暗器……”
本來我是想,就算打不過也糾纏她一會,等到有人報警,或者引來了老倪頭,就讓這日本娘們好看,反正倪虹跟她也形同陌路,一點感情沒有,管她是被抓被關,還是引渡回國呢,我就是不甘心被個女鬼子牽着鼻子走,主宰我的全部生活。
可我還是低估對方,高估了自己,三兩下就被淬了迷魂藥的毛巾捂住口鼻,稍稍掙扎後就被蒙翻,昏倒在櫻木懷中,人事不知了。
等我醒來,發現頭疼欲裂的還四肢無力,人躺在一張柔軟舒適的大牀上,雪白的牀單被罩跟五星級賓館都有的一拼。
我摸了摸腦袋,還在脖子上,心裡鬆了口氣,暗暗琢磨着,他媽的這個臭女人不打我不殺我,抓我要幹啥啊?
我掙扎着坐起來,看了看房間格局,裝修的豪華奢侈,地上鋪着厚厚的毛毯,窗戶都被落地窗簾遮的嚴嚴實實,棚頂一盞水晶吊燈開着,熠熠生輝的照亮整個房間。
我心說,尼瑪不會給我整日本來了把,這到底是哪?
房門咔噠一聲被打開,櫻木領頭走了進來,她換了一身和服,蛾眉淡掃的略施粉黛。
這回可能是她收斂了屬於隱者那種法門,我藉着燈光把她看了個清楚,面目之間有七分神似倪虹,但又多出一股島國女人特有的氣質,我一時之間找不到合適的詞來形容,就把目光投向她身後的三個女人。
艾瑪,這特麼是小哲瑪利亞?不對,比她還年輕,這個是秋月楓?這三個倭國女孩,各個前凸後翹不說,穿的也極具特色,簡直就是能引爆男人的眼球。
長得像小哲瑪利亞的姑娘,一身網眼透視裝,黑色材質的連體衣褲,銅錢大小的網眼下,漏出雪白嫩膩的少女肌,膚。我的目光順着人家若隱若現的一對山巒就滑了下去,緊塑腰臀的修身連體褲,也是同樣大小的網眼,窄窄一條的白色丁字褲,緊緊兜在哪神秘一角,一片傾覆歪倒的黑色陰影,撩撥的我的目光躲閃流連。
另外兩個沒有這麼露,可也是一個比一個要命,分別是島國女子軍官打扮,一個是標準護士服。
三個日本女孩身高都在1.70以下,1.65以上,充分完美的詮釋了女性身體,能對男人所產生的所有誘惑。
我突然發現,櫻木和倪虹的不同,那就是霓虹身上長帶着一股英氣,而櫻木雖然跟倪虹很像,可她的氣質卻是高貴中透着三分順從,對,就是順從,那是島國女人長久以來對男權形成的畏服感,那是一副寫入基因的,發自骨髓的,甘於被男人奴役掌控的馱骨。
所以我們通常都說,如果有錢了,要找中國的廚子,島國的老婆,就是這個道理,同樣的顏值之下,日本女人無疑更能激發男人的佔有慾和潛在獸性。
我看的乾嚥喉頭,強行將目光收回,三個女孩咯咯直笑,用日語輕聲交談,不住眼的打量着坐在牀頭的我。
櫻木晴天輕移蓮步,寬鬆肥大的和服後襬很長,拖拉在地毯上緩緩朝我走來。
我咬牙站起來,說:“你想把我怎麼地,給個痛快行不行?”
櫻木晴天面無表情,揮手示意我別激動,坐下說。
我瞪着她,大聲說道:“你要麼就殺了我,要麼就放我走,我是絕不甘心給你當木偶,讓你隨便鼓搗玩的。”
櫻木晴天哼了一聲,說:“還挺有骨氣的,看來虹虹也不是一點眼光都沒有。”
我捏着鼻子應付,試圖說服她:“那你放我走啊,咱們以後指不定還是一家人呢,你幹嘛動不動就把人擄來抓去的。”
櫻木晴天看了我半響,才道:“放你可以,但是你要答應我一件事。”
我搖頭,說:“你休想控制我的生活,我跟誰在一起那都是我的選擇,你別做夢了。”
櫻木晴天搖了搖頭:“我說的不是這個。”
我眼前一亮,問:“那是什麼?”
“你讓我這三個手下受孕,我就放你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