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閱讀到對方現在心情寫照的張東看着站在陽臺上的美人兒又羞又窘的嬌俏摸樣,心頭大爽,眼眸中全是促狹之色。
見張東似乎在情商方面有點白癡,吳夢琳也沒有辦法,躲躲閃閃看了張東幾眼,才羞澀地說:“張東同學,你真的是神醫,真的只要片刻就能治癒我的疾病,而且永久不復發嗎?”
張東知道吳夢琳馬上要俯首就擒了,心中暗笑,信誓旦旦地保證了一番,末了傲然說:“任何一項我懂得的技藝,全是出類拔萃超凡入聖的,書法、繪畫、醫技、武功、語言這些都是。”
吳夢琳用仰慕崇拜的眼神看着張東,嬌羞地說:“我相信你,你太神奇了,如果你保證給我治療好後,僅僅索求兩個吻,不動手動腳,以後也不再糾纏我,我就讓你進來,怎麼樣?”
這種羞於啓齒的疾病折磨她很多年了,但她一直堅持學習,懂得了七門外語,其餘成績也非常優秀,這樣的女人不能不讓人欽佩,對於張東而言,給她治病耗費不了什麼內力,舉手之勞,何樂而不爲呢。
於是張東真誠地點點頭,答應了對方的請求。
紅雲爬上吳夢琳的雙頰,羞不可抑地說:“你等一下,我下來開門。”
“不必那麼麻煩。”張東笑着說,“你退開一些,我跳上來。”
吳夢琳頓時愣住,一臉不敢相信的表情,看怪物一樣看着張東,因爲二樓距離地面有三米多高,而且一樓還有一個院子,用兩米多高的圍牆圍住,而圍牆頂部插滿了銳利的碎玻璃,張東如何能跳到二樓來?
張東見她愣住,便衝她做了個退後的手勢。
吳夢琳驚醒過來,退後了三步,然後瞪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倒要看看他如何跳上來。
張東瀟灑一笑,一提氣,憑空拔起,如同一個超人,斜飛空中,冉冉飛了兩米多高,然後右腳腳尖一點左腳腳背,整個身軀又再次升高,輕飄飄如同一片落葉,飛過二樓陽臺的欄杆,冉冉降落在陽臺上。
吳夢琳這下還真是目瞪口呆,瞠目結舌了,她只是一個普通人,從來沒有接觸過內家功法,一直把這種能飛檐走壁的能力看成是小說中虛構出來的,沒有想到,現實中竟然真有這種內家高手,飛檐走壁,憑空一躍幾米,如同吃飯喝水一樣輕鬆。
旋即她暗中出了一身冷汗,如果世界上有很多這樣的高手,那自己住在二樓可是一點也不安全啊,還有,張東他明明輕鬆能進入我居住的地方,但他卻沒有這樣做,而是得到我的同意後,才跳了上來。
他雖然色色的樣子,其實卻是一個好人,我不必害怕他。
吳夢琳臉上浮出如花的笑容,把張東請了進去,着他在一張椅子上坐下,然後忙碌地給他泡茶。
這裡面雖然是一室一廳,但廳也太少了些,只有六個平方米的面積不到,擺放了一張小圓桌和兩把椅子,幾乎就沒有空間了。
房間的門是關上的,顯然不想讓張東進入,不過張東早就通過監控儀監控了其中,房間的面積也不大,只有十幾個平方米的面積。
不過,就是這樣的房子,也要近兩千塊錢的租金。
張東微微嘆了口氣,愈加佩服這個堅強的女人。
吳夢琳把一杯熱氣騰騰,用所謂的奢侈品——劣質茶葉泡出來的茶水放到張東身前,好奇地問:“張東同學,你剛纔用的是輕功嗎?”
“是的,有內氣的內家人士都能跳很高,不過你放心,這樣的人不多,特別是能跳到你這個陽臺上的人不多,全世界加起來也不足兩百個。”張東聳聳肩膀,笑着說:“而如果你能搬到更高樓層去,當然還是安全一些。”
“他怎麼會知道我心中在想什麼?”吳夢琳臉上浮出古怪的色澤,又好奇地問:“內氣又是什麼?修煉起來困難嗎?”
“你把之當成小說中的那種內功就行了,沒有太大區別,甚至比更加神奇,修煉不太容易,功法資質很重要,如果你原意做我的女人,我可以教你修煉功法,讓你快速擁有內氣,成爲世上少有的高手,怎麼樣?”張東口花花說。
吳夢琳見張東也就正經了片刻,便恢復了色狼本性,羞怒交加,繃緊俏臉說:“如果你沒有女朋友,我或許願意做你的女人,這樣我就不必住在這樣面積狹小的地方,不必咬牙努力學習,不必承受巨大的壓力。”
她話鋒一轉,冷冷說:“不過,你已經有了陳小嬌那樣愛你愛得那麼深的女朋友,請不要再出現在我的世界中,我不是那種愛莫虛榮的女人,平生最看不慣的就是那些不知自愛的二奶小三之類的女人,我需要的是真愛,你給不了。”
張東尷尬地笑了笑,在這個寶相莊嚴的女人面前,似乎有點束手束腳,不過,越是這樣的女人,征服起來就越有快感。
轉移話題道:“好了,開個玩笑,先給你治病吧。”
“嗯。”吳夢琳乖巧地點點頭,如果能解除這種羞於啓齒卻糾纏一生的苦楚,那還真是天大的幸福,人生也將變得更加美好,儘管要失去初吻,但也是值得的,而且,把初吻獻給古往今來第一才子,也不算委屈,何況,這是我打賭輸給他的。
“去房間,這裡面積不夠。”張東說。
吳夢琳羞澀地帶張東進入了她那狹小的閨房,儘管面積少,卻非常乾淨和整潔,牀鋪的一半碼着密密麻麻的外語書籍,牀前還有一張半舊的電腦桌,上面擺放着幾本外文書籍和一個破舊的電腦顯示屏。
而她就是用這臺電腦,十年如一日地學習外語,那種刻苦和堅持是所有人不能想象的。
“你盤膝坐到牀上去,均勻呼吸,不要隨便亂動。”張東的右手妙曼的一旋,那根一直被他纏在手臂上的銀針便飛了出來,躺在他的掌心。
吳夢琳依言爬上牀鋪,盤膝坐好,用好奇的目光看着張東手中的銀針。
“不要害怕,不要緊張,片刻就好。”張東溫柔地笑了笑,抖手射出了銀針。
吳夢琳只覺小腹微微一疼,然後一麻,銀針就已經深深沒入,裸露出來的長度只有一寸不到,被張東兩根手指捏住,這樣一來,張東的兩個手指便貼在她的小腹上了。
看着距離自己只有幾寸的英俊面孔,聞到一股濃郁的男子漢氣息,差點沒讓她迷醉,臉上瞬間被瑰麗的紅雲佔領,芳心也不爭氣地狂跳起來,在她的一生之中,何曾和一個男人如此近距離接觸過?
就在她暈暈乎乎不知東西南北的時候,一股灼熱從銀針上傳入,化成了滾滾熱流,緩緩瀰漫她全身各處,一種輕鬆和舒暢的感覺瞬間涌上心頭,還有一種陌生的特別奇怪的感覺讓她忍不住嬌、吟出聲,羞得她恨不得尋個地洞鑽進去躲起來。
熱流滾滾滔滔,來回流動,就連她的腦海也被清洗了好幾遍,讓她的腦子都清醒了很多,如同千斤重的頭變得輕飄飄的,整個身軀也輕飄飄的,似乎要飛起來。
她深深知道,自己的感冒已經不翼而飛。
如此美妙的感覺,讓她再次嬌、吟出聲,羞得不敢看張東一眼。
漸漸地,熱流流動來到小腹處,如同一個火爐,烘烤着每一個敏感的細胞,一種陌生的舒暢感瞬間如同山洪爆發,一股心靈的悸動讓她不知所措。
儘管她聰明地用雙手死死捂住櫻桃小嘴,卻還是阻止不了讓人一聽就臉紅心跳的聲音從中發出來,在這個狹小的空間中久久飄蕩。
如果有外人聽到,定然以爲是在做、愛做的事。
就這樣過了近十分鐘,吳夢琳突然發出一聲高亢的呻吟,然後全身癱軟下來,俏臉如血般紅,眼眸中全是尷尬和羞赧,心中卻在回味這種陌生卻動人心絃的感覺,真是太美好了,太讓人留戀了,這莫非就是那種~~
她不敢想下去,閉上眼睛不敢睜開,害怕被張東看到她眼眸中那種回味留戀的色澤。
小腹的熱流漸漸減弱,慢慢地離去,那種美好感覺的餘韻也漸漸消失,神奇的是,小腹那種綿綿不絕從來不曾停止過的疼痛已經消失不見,全身輕鬆無比,還真是要飄起來。
這就是健康的感覺嗎?
以後我再也不會被這種羞於啓齒的病痛折磨了嗎?
“啪~”
張東抽出銀針,笑道:“好了,以後再不會復發,感覺怎麼樣?”
吳夢琳睜開了眼睛,飛快地看了張東一眼,又飛快地躲閃開去,感激地說:“非常非常好,一身輕鬆,好像要飄起來,真的非常感謝。”
張東客氣了幾句,然後用欣賞的目光打量這個恢復了活力,顯得更加美豔逼人的少女,心中也很有成就感。
在張東的灼灼目光下,吳夢琳羞紅了俏臉,閉上了眼眸,微微嘟起櫻桃小嘴,準備付出初吻給張東,這可是先前說好的,她雖然不捨,但還是決定不賴賬,何況,今天想賴賬也沒辦法了吧?
但是,她期待地等了半天也沒有動靜,不由得把雙眼微微睜開了一線,卻見張東摸着下巴一臉享受地欣賞她獻吻的嬌俏摸樣,絲毫沒有要吻過來的跡象,羞得她不知如何是好,嬌嗔道:“傻子,還不快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