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藍天白雲,看到陽光普照,張東臉上露出傲然的色澤,意氣風發地喝道:“龍銅須,你想要害死我,想要囚禁我,想要阻止我泡到你的女兒,你做夢吧,我很快就會強大起來,把你的女兒變成我的女人,但是,該怎麼懲罰你,該怎麼折磨你呢?我得好好想想……”
上了岸,收起風月舫,他飛天而起,意氣風發往拉斯維加斯的方向飛去。
僅僅飛了幾秒鐘,監控儀就在張東腦海中警告說:“不好!快逃!你那個漂亮得不像話的女朋友拿着你丈母孃的恐怖法寶來抓你了!”
說實話,張東天天做新郎,夜夜入洞房,全國各地都有丈母孃,所以,猛然聽到監控儀說有一個漂亮得不像話的女朋友拿着丈母孃的恐怖法寶來抓他了,他還真是有點摸不着頭腦,想不清楚是哪一個女朋友。
上官燕?
鳳舞?
鶴翩翩?
不對,應該是飄香公主,要抓他的,要殺他的,只有飄香公主。
“的確是飄香公主,如今她種道成功,武力值也提升到了19999點,終於有時間來抓你了,拿着你岳母娘屍含馨的一個本命法寶,恐怖得很啊,快逃,往大海的方向逃,唯有進入海中,你才能逃得掉。”監控儀急迫地說。
“她來抓我幹什麼?難道抓我去做夫婿?如果是這樣的話,就不必逃啊?”張東愕然說。
“當然不是抓你做夫婿,而是來懲罰你,懲罰你上次偷看她沐浴、以及調戲秋盈……”監控儀解釋道。
“這還真是纔出監牢,又遇殭屍!”張東在心中狠狠咒罵着,遊目四顧,也是沒有看到任何異常,但他非常相信監控儀,監控儀說飄香公主來抓他,那就一定是真的,本來他並不畏懼區區飄香公主,但卻是對丈母孃的本命法寶很畏懼,所以,他扭身就往大海的方向飛去。
現在他修爲大進,速度快得可怕,把腰肢一扭,就去到了遙遠的地方,但他也僅僅扭動了兩下腰肢,就只覺眼睛一花,一隻金碧輝煌的雲舟,如同鬼魅一樣從他前面的虛空中冒出來,就那麼漂浮在雲霧中,雲舟之中站立了五個絕世無雙的美人。
正是飄香公主和四盈。
四盈穿銀色超短裙、紅色小內衣、披薄如蟬翼的粉紅色披風,肚臍眼上的銀色鈴鐺在雪白的肌膚上顫動,粉腿筆直修長,除了和張東有過曖昧的秋盈,其餘三盈的目中都射出冰寒的光芒,夾雜着一絲不屑和高傲之色。
飄香公主的打扮和上次大同小異,穿一件只遮蓋住紅豆的黃色內衣,黃金色澤的超短裙和大腿根部齊平,堪堪遮蓋住關鍵部位,淡黃色的披風和長到腰際的銀色頭髮隨風飄揚。
堪堪一握的腰部環着一個吊滿金色鈴鐺的腰環,肚臍眼上鑲嵌了一朵散發出濃郁幽香的豔麗紅花。
這樣一身穿戴,把她那白色花瓣一樣的肌膚全部展露出來,也把修長得驚人的粉腿以及晶瑩的玉足展露出來,加上她絕世無雙的容顏,波光粼粼的大眼睛,殷紅美豔的小嘴,以及那高貴的氣質,還真是能勾出男人的魂魄,流出男人的鼻血。
見到這樣幾個美人兒,張東還真是神魂顛倒,色授魂予,但他還是沒有迷失,沒有等着對方來抓,轉身就逃,把腰肢扭動了一下,就已經逃到十公里之外,斜着往大海的方向飛去。
“咦……”
飄香公主發出一聲驚歎,擡起玉手,伸出食指,往張東的背影一點,便有一滴紫色的血從指尖飛了出來,電光火石般追上了張東,化成了漫天的紫色花朵,釋放出濃郁的幽香,把張東團團包圍在中心。
這一滴血就是她母親屍含馨賜給她的本命法寶,屍含馨修煉血之道,武力值九百多萬點,這一滴血包含了太多的血之道的天地規則,組合出這種紫色的花朵,還真是威力無窮,妙用無盡。
張東放眼望去,全是紫花,前後左右,頭上腳下都是,彷彿陷入了一個花的海洋,一時之間,分不清東西南北,看不清楚大海的方向,但他有監控儀指路,是毫不猶豫在花海中飛翔,筆直往大海的方向飛去。
“咦……”飄香公主再次發出了一聲驚歎,輕聲說:“變!”
她的話音剛落,漫天的花朵就猛然融合在一起,變成了一朵超級巨大的紫色花朵,而張東就在這朵花的花蕊位置,無論他怎樣飛,也逃不出這一朵花的範圍,讓他心急如焚的是,這朵紫色的花竟然急速縮小,把他頭部以下的地方都包裹住了,他怎麼掙扎也沒有用處,怎麼攻擊也無濟於事。
而就在他掙扎的這個時間段,紫花已經冉冉飛了回去,降落在雲舟之上。
張東心中暗叫糟糕,飄香公主帶着的法寶太恐怖了,自己今次是逃不掉了,看來只能乖乖做她的夫君了,臉上卻是沒有絲毫驚慌,瀟灑一笑,說:“張東見過飄香公主,見過四盈。”
飄香公主把螓首高高昂了起來,露出美麗優雅的鵝項,彷彿一隻高傲的天鵝,春盈夏盈冬盈也是無比冷漠地瞪着他,彷彿在看一個死人,唯有秋盈的眸子中閃過一絲促狹的笑意,似乎在傳遞着什麼信息。
“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私自進入殭屍秘境,偷看我沐浴,還調戲了我的侍女秋盈!”飄香公主用清脆動聽的聲音說。
“公主,我是誤入殭屍秘境,見到那樣一個美麗奇異的地方,豈能不心中好奇,便爬上了山,細細察看,哪知恰好美如天仙的你在溫泉中沐浴,其實溫泉霧大,根本就看不清楚,至於調戲秋盈,那也是誤會,我是在警告她,不要再追殺我了,否則我何必調戲,直接殺死她不是更好?”張東真誠地說。
“你以爲狡辯有用嗎?”飄香公主漠然說。
“我不是狡辯,而是在說事實。”張東說,“當然,儘管我是無心,也終究有錯,請公主懲罰。”
他把香石手鍊從手腕上取下來,用迷醉的目光看着傲嬌的飄香公主,沉聲說:“公主,那一天你的憤怒我能夠理解,你用這一串手鍊當作暗器打我,差點沒有把我打死,但我一直把項鍊保存得好好的,就是準備在再次遇見你的時候還給你,現在,請你收回吧,這樣美麗還散發出幽香的香石手鍊唯有你這樣風華絕代美豔無盡的佳人才配擁有。”
香石手鍊冉冉飛了過去。
飄香公主沒有接,任憑香石手鍊掉在地上,冷冷說:“手鍊已經被你玷污了,我自然是不會再要。”
“靠,好傲嬌的丫頭,等將來我把你壓在身下撻伐的時候,看你還怎麼傲嬌得起來!”張東在心中發狠,臉上卻是絲毫不動聲色,靜靜等待着飄香公主出招。
如果對方要殺他,早就出手了,不會和他囉嗦這麼久,顯然,她抓他是有另外的目的,這已經從秋盈的暗示中看出來了。
“懲罰你?這是當然,莫非你還想逃脫懲罰?”飄香公主冷冷說。
“我沒有這樣想,請你儘管懲罰吧。”張東把心一橫,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還不如光棍一些。
“這一副畫是你畫的吧?”飄香公主手中攸地出現了一副畫,唰地一聲展開在張東面前,赫然正是張東上次爲了逃走畫的那一副畫,畫的是大草原,飄香公主和四盈,格外的美麗。
“上次你不是親眼看到看我畫的嗎?”張東愕然說。
“很好,我只是再證實一下。”飄香公主淡淡地說完,又用不容置疑的語氣說,“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的畫奴,陪我一起走遍各個秘境,拜訪每個秘境的絕世美女,然後你把她們的畫像畫在這把扇子上。”
“畫奴?不是老公?”張東額頭上冒出了兩條黑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