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嫣兒沐浴着張東這樣侵犯性的目光,心中莫名地涌起濃郁的恐慌,也莫名地有了不好的預感,自己最好是現在就離去,不要在這裡伺候他,否則他很可能會侵犯她!
一想到這種可能性,她的嬌軀變得灼熱,臉上浮出期待,似乎那並不是一件羞恥的事情,反而是一件美好的事情,唯有像李菲菲那樣嗨一次,纔算真正的女人吧?
旋即她全身冒出了香汗,自己這是怎麼了?自己可是身份高貴的總統夫人,怎麼能有這樣的想法?
她強行鎮定下來,對兩個站在她身邊同樣陷入迷離之中的丫鬟說:“秋容,冬容,去給大師倒杯紅酒助興。:?..”
“是,夫人。”
兩個丫鬟驚醒了過來,甜甜地答應着,嫋娜地進入了房間,很快一人抱着一瓶拉斐紅酒,一人端着一個晶瑩剔透的酒杯走了出來。
在秋容和冬容笑靨如花的服侍下,張東喝了半杯紅酒,開始撻伐早就渴望到極致的喬麗,一波波把喬麗送上快樂的巔峰……
然後是凱莉……
在這期間,秋容和冬容一直在伺候張東,有時給他擦汗,有時給他倒酒,有時給他……
至於李菲菲,自然是不着寸縷、眼神迷離地躺在地毯上,一邊回味着那種銷魂蝕骨的滋味,一邊看張東大力撻伐這些美豔的侍女,展示出一種陽剛的美,而聽到那些侍女因爲太過銷魂發出如泣如訴的嬌媚喊叫,她突然間發現,做女人真好,特別是做張東的女人!
玉嫣兒卻越來越不自在,芳心也狂跳到她不堪承受的地步,幾次要發出那種渴望的呻吟,幾次又強行壓下去,當然,她的小內內早就溼透了,她不停地安慰自己,不是自己淫、蕩,而是一種本能。
或許是感到氣悶,或許是擔心發生什麼她害怕的事情,她起身,把浴室的兩個窗戶都推開來了,讓外面那帶有花香的冷空氣流入,讓她能夠清醒一些,也讓他多一些顧忌。
崔天奇在亭中發泄了好久,自言自語了好久,才黑着臉走了出去。
樸青秀暗中長出一口氣,從那一株茂密的四季青後走出來,面色複雜地看着崔天奇的背影,咬了咬貝齒,一路跟了上去。
崔天奇竟然來到了濃香館附近,站在一棵大樹後面,鬼鬼祟祟偷聽着裡面的動靜。
濃香館是一棟獨立的別墅,周圍全是花木,和其它建築物相距甚遠,燈光難以照耀到這裡,大樹後站一個人,還真是一點也不顯眼。
樸青秀不由得暗中打了個寒戰,崔天奇不會是變態吧?花言巧語騙他老婆來伺候張東,然後他自己躲在外面偷聽?
旋即她又苦笑一聲,自己不也有變態的嫌疑?竟然像着魔了一樣跟隨舅舅崔天奇來到了這裡,真是荒唐,還是快點離去吧!
想雖然是這樣想,但她卻沒有付諸行動,反而躡手躡腳走到濃香館的另外一邊,站在一扇緊緊關閉着的窗戶下面,支起耳朵偷聽。
可惜濃香館的隔音效果分外好,儘管裡面美女們叫、牀的聲音驚天動地,但還是一點也沒有傳出來。
樸青秀和崔天奇同時嘆了一口氣,正打算離去,窗戶卻被玉嫣兒推開來了。
立時,如泣如訴的嬌媚呻吟、狂風暴雨一般的撞擊、忘情地喘息聲充斥在他們耳中。
兩人身不由已湊近,從縫隙中往裡面看去,可惜裡面還有一層窗簾,遮擋了視線,他們只能一邊偷聽,一邊用腦子想象着其中的香豔場面!
四個侍女已經被張東一鼓作氣征服,全部化成了一灘爛泥,玉體橫呈在地毯上,臉上全是滿足和幸福,美目中射出愛戀歡喜的目光,投射在剛剛給予她們最大歡娛的張東身上,怎麼也捨不得挪動開去。
“大師,喝酒”秋容遞上一杯紅酒,含情脈脈地看着張東。
張東喝完杯中酒,毫不猶豫將秋容拉入懷中,狂暴地撕掉她那身薄如蟬翼的絲衣,露出一個妙絕天下的酮體,高山峽谷、平原丘陵、白雪紅豆,美妙春光全部展示出來。
“大師,你要輕點兒!”
秋容亦羞亦喜地說。
可惜張東絲毫沒有林香惜玉之心,把她摁在身下,開始瘋狂撻伐,秋容早就渴望到極致,短暫的痛楚之後,開始低吟淺唱起來,然後是如泣如訴地呼喊,再然後是歇斯底里地大喊。
冬容在玉嫣兒的示意下,羞答答除去全身衣服,露出一個玲瓏浮凸的香豔酮體,在一邊輔助張東,給予張東最大的歡娛和刺激,畢竟,先前那四個侍女已經爬不起身。
“好強的男人。”
樸青秀聽到撻伐聲如同大年三十晚上的鞭炮,沒有一刻停歇,眼神變得迷離,芳心也加快了跳動,俏臉紅得要滴出血來,想要離去,但雙腿卻似乎不屬於自己,怎麼也挪動不了一步。
“他爲何這麼強?”
玉嫣兒聽了大半夜,早就春心蕩漾,先前她是側面對着張東,時不時偷窺一眼,但自從張東開始侵犯她的貼身丫鬟秋容的時候,她就把嬌軀轉了過來,眼神迷離地看着。
她可是很清楚,秋容和冬容這兩個丫頭因爲寂寞,經常幹一些假鳳虛凰的事情,有時她恰好撞到了,也偷聽了不止一次,但從來沒有聽到秋容這樣快樂過,這樣幸福過。
“啊”
秋容發出了一聲讓人心頭髮顫的快樂喊叫,然後沉寂了下來,昏迷了過去。
張東臉上浮出享受的表情,這個丫鬟果然是極品美女,感覺是無與倫比的美好,他把目光投射在冬容那無一絲瑕疵的酮體上,將她壓在身下,如同一架不知疲倦的機器狠狠撻伐,要把冬容送上快樂的天堂。
“夫人,給我倒杯紅酒”張東臉上浮出邪惡的笑容,下令道。
玉嫣兒正陷入一種迷幻般的狀態,聽到這話驚醒了過來,嬌軀微微顫抖,俏臉全被紅雲覆蓋,猶豫了片刻,才嫋娜地走了過去,拿起放在地毯上的紅酒瓶,倒了半杯酒,顫抖着遞了上去。
“夫人,不是這樣,你親口餵給我。”張東一邊大力撻伐着在他身下婉轉承歡的冬容,一邊目光灼灼看着美豔風騷成熟嫵媚高貴無盡的總統夫人玉嫣兒,用不容置疑的語氣說。
“他好霸道,竟然要侵犯總統夫人?”稍稍恢復了一絲力氣的李菲菲有點不知所措,但旋即她又釋然,既然總統夫人來到這裡服侍張東,怎麼能怪張東提出這樣的要求呢?
“張東你竟然囂張霸道到這樣的地步,我會教訓你的,狠狠教訓你”樸青秀在窗外聽得清楚明白,捏着拳頭,憤怒地揮動着。
而在另外一邊偷聽的寒國總統崔天奇更是氣得全身顫抖,忍不住一拳打在牆壁上,發泄心中的悲憤。
張東的耳朵動了一動,微不可查地看了看兩扇窗戶,臉上浮出了奇怪的色澤,而一股股邪惡更是汩汩滔滔涌現心頭,一種刺激的感覺讓他欲罷不能,更是目光灼灼看着玉嫣兒。
玉嫣兒拿着酒杯的玉手僵硬在空中,俏臉上的笑容也變得凝滯,弱弱地說:“大師,我是總統夫人”
張東邪笑着說:“我當然知道你是總統夫人,但是,今夜你不就是來服侍我的嗎?莫非這麼點要求也做不到?”
“大師,嚴格說來我是帶兩個丫鬟來服侍你的,我本人不算在內。”玉嫣兒羞紅了臉,無力地辯解着。
“夫人,你丈夫從來沒有滿足過你,你從來沒有體會到做女人的幸福和快樂,今天就是一個機會,我能讓你做一回真正的女人,讓你飛到天上去……”張東一邊有韻律地撻伐已經不知東西南北只知道呻吟的冬容,一邊毫無顧忌地調戲說。
“別說了,大師,我能耐得住寂寞。”玉嫣兒整個嬌軀都顫抖起來,嬌豔欲滴的櫻桃小嘴微微地噏動,高聳飽滿的酥胸也在上下起伏。
“夫人,我看你很需要,很渴望,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張東繼續用瘋話挑逗,卻不主動侵犯她,顯然,他要當着寒國總統崔天奇的面,用語言讓這個高貴的總統夫人自動獻身,狠狠打擊崔天奇,他以爲用美女計就能籠絡他張東嗎?如果總統夫人全身心屬於了張東,他將是怎樣一副嘴臉?
“大師,你說笑了,我不需要,真的不需要。”玉嫣兒無力地說。
“夫人,你風騷美豔,性感誘人,我一見到你就心生愛慕……”張東溫柔說着動人情話的同時,把冬容翻過身,換了一個姿勢,用最快的頻率撻伐,冬容發出了幸福到極致的嗚咽呼喊,能讓任何一個女人都爲之羨慕和動容,而張東這肌肉隆起的陽剛之軀在燈光下閃爍着晶瑩的光芒,能讓任何一個女人爲之迷失。
不要說站在身邊的玉嫣兒,就是站在窗外聽着的樸青秀也陷入了迷幻的境地,恨不得走進去和他歡好一回。
玉嫣兒聽着張東這樣的瘋話,明明知道他在胡說八道,但不知怎麼的,她卻如同入魔一樣,越聽越是心中顫抖,似乎回到了少女時代,似乎張東變成了她的初戀情人,她全身都起了一種異樣的感覺,強行被她壓下的渴望也兇猛地涌了出來,洶涌澎湃,把她徹底淹沒……
“夫人,我喜歡你嬌豔欲滴的脣瓣,渴望從你的朱脣中品嚐到拉斐紅酒那尊貴迷人的味道……”張東繼續魅惑着說。
玉嫣兒徹底迷失,着魔一般含了一口鮮豔如血的紅酒,把散發出蕩人芳香的朱脣緩緩送了過去……
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