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入房間,張東即刻把美之道天地規則撤除了,但他還是緊緊抓住鵝飛藍天的素手不放,愛不釋手把玩,同時,他癡迷看着鵝飛藍天那能讓任何男人迷失的美麗容顏,沉醉不願醒來。
鵝飛藍天彷彿從一個美夢中驚醒,見到如此一番情景,自然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趕緊甩開張東的手,羞惱說:“壞蛋,你又對我使用邪法?”
“藍天同學,剛纔不是你提醒我這樣做的嗎?”張東愕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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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哪裡提醒你這樣做了?”鵝飛藍天差點暈倒。
“剛纔你說不敢相信我會變成正人君子,不就是提醒我用邪法把你留下來嗎?但是,我卻是很難做壞人,不敢做更多的壞事。”張東一臉遺憾說,“因爲我不想傷害你,不想在你迷失的情況下欺負你,擔心你不高興。”
“如果,如果你真用邪法欺負我,我即刻就死給你看。”鵝飛藍天又是羞澀,又是心慌,斬釘截鐵說完,又弱弱地分辨道:“剛纔我真不是提醒你用邪法留我。”
“藍天,你就放心吧,雖然我知道,男人越壞,女人越愛這個道理,但我有做人的底線,不會那樣欺負你。”張東真誠說完,又溫柔地說:“我知道,其實你也不想離去,想要和我多聊一會,多相處一會。”
“我纔不想和你這個大壞蛋呆在一起呢。”鵝飛藍天的美目中閃過一絲驚慌之色,似乎被張東說中了心事。
“你說我是大壞蛋,不會又是提醒我還不夠壞吧?”張東邪笑着說。
“張東同學,你別開玩笑了。你到底想要和我說什麼話?就抓緊時間。”鵝飛藍天雖然相信了張東不會再用邪法讓她迷失,但卻是很害怕和張東單獨相處,心慌意亂催促道。
“其實,我是想向你表白。”張東認真地說。
“不,不要,我不要聽。”鵝飛藍天緊張起來,捂住耳朵,一臉驚慌之色。
“上次我們一起跳舞,你不是答應一直等我嗎?難道你變卦了?”張東一臉不敢置信說。
“我沒有答應一直等你,只是告訴你我不會這麼年輕出嫁。”鵝飛藍天趕緊申辯說,“我從來沒有變卦,說話是很算數的。”
“如果有一天,我廢除了天鵝族和白鶴族女人只能嫁給四大王族這個規矩,你就做我女朋友好不好?”張東用熾熱的目光看着她,期待地問。
“我,我,我,我最多給你一個追求的機會。”鵝飛藍天嬌羞說,“還有,你真能做到嗎?我都不敢相信。你就是會吹牛皮。”
話說到這裡,張東終於試探出佳人對他大有情意,心中涌起了濃濃的喜悅,本着男人越壞,女人越愛的這個天地至理,他先是信誓旦旦保證了一番,然後甜言蜜語一番,等鵝飛藍天心情激盪的時候,他大膽摟住了她的那堪堪一握的小蠻腰,鵝飛藍天掙扎了一下,發現掙扎不脫,就沒有掙扎了,戰慄着問:“你,你,你到底想做什麼?如果你很過分,我就和你同歸於盡。”
“我只想親一下你。”張東用渴望的眼神看着她,嘴角掛着一絲邪笑,讓他看起來更加具備男性魅力。
“不行,絕對不行,你放開我,我要回去了。”鵝飛藍天用力掙扎起來,但今天不知怎麼回事,她發現自己的嬌軀發軟,而張東的力量又太大,沒有取得絲毫效果。
“藍天,第一次在擂臺上見到你,我就對你驚爲天人,當時就發誓,要光明正大娶你爲妻,而當你投入我的懷抱,我有一個強烈的渴望,就是要親一下你,即使犯下大罪也在所不惜,可惜當時沒有親到,今天有機會了,我無論如何不會放棄。”張東深情且堅定地說。
他心中卻是在壞笑,自己就是故意用這樣的方法攻破她的堡壘,攻破她的矜持,其實,現在他只要一低頭就能親到了,相信她也沒有辦法躲避開去,但他就是要用言語讓她自己同意,這就是一種征服,一種心靈上的征服。
鵝飛藍天有點手足無措了,根據張東的爲人來看,張東雖然天資驚人,強大得可怕,但就是那種做事不顧後果的性格,自己最好還是順着他,便用比蚊子還要低的聲音嬌羞說:“就只親一下?不做其它?你保證?”
“就只親一下,我保證。”張東心中涌起了濃濃的成就感,信誓旦旦說。
“那你想親哪裡啊?我不想失去初吻呢。”鵝飛藍天一臉羞紅,再次弱弱說。
“我想親你的眼睛。”張東柔聲說。
“眼睛?”鵝飛藍天的雙腳一軟,差點癱軟在張東懷中,但卻是一臉不解,本以爲張東要親她的小嘴,哪裡知道竟然要親她的眼睛。
“是的,我想親你的眼睛,你的眼睛清澈如同大海,如同藍天,彷彿裡面盪漾着一個世界,是那樣的純美,是那樣的誘人,我的心渴望去裡面流浪……聽人說,眼睛是心靈的窗戶,我渴望通過這樣一種方式瞭解你,能夠和你心心相印……”張東輕聲說。
這樣熾熱多情的話語還真是格外能打動美女的芳心,鵝飛藍天真想捂住自己的耳朵,也想堵住張東的嘴巴,但不知怎麼的,她卻是越聽心中越激動,越聽心中越甜蜜,紅雲也是瀰漫了臉頰,春色瀰漫了美目,讓她變得更加美豔迷人。
見美人情動了,張東便緩緩把嘴脣印在她的眼睛上,觸電的感覺瞬間就產生了,電得兩人都身軀顫抖,心臟狂跳,張東溫柔地吻了一會,就吻到鵝飛藍天另外一個眼睛上,鵝毛藍天沒有掙扎,感覺很是溫馨很是甜蜜,差點迷失在這樣美好的感覺中。
張東終於把嘴脣移動了開去,鵝飛藍天心中長出一口氣,心道好了,兩個眼睛都被他親了,這下他該放開她了吧?
但是,她還來不及睜開眼睛,張東的吻就又落在她那吹彈可破的俏臉上,她正要大聲反抗,櫻桃小嘴又被他那火熱的脣堵住了。
然後她的腦袋是轟地一聲大響,變成了一片空白,什麼也不知道了,情不自禁鬆開了貝齒,吐出了丁香小舌,任憑張東火熱地吸吮,而一種異樣的,前所未有的刺激和美好感覺從全身每一個細胞涌出來,把她汩汩滔滔淹沒,開始生熱地迴應起來,嬌媚地呻吟起來,嬌軀的骨頭彷彿被抽走,完全癱軟在張東懷中,如果不是張東用力攬住了她,她鐵定要癱軟到地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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