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妞寶鑑(天地知我心二) 1233分筋錯脈手
1233分筋錯脈手在聽了秦子楠的話後,張雨澤總算是知道了事情的一些始末了。這個秦子楠的父親只是一個普通人。可是她的母親卻是峨眉派的第二代的弟子,在峨眉派裡的地位算的上是舉足輕重的。可是峨眉派的派規裡,並未禁止和外界通婚。只是那個要求卻是非常的苛刻。因爲在峨眉派裡只有將峨眉派的“紫霞神功”練習到了第五層以上的弟子,纔有資格成家。可是煉功併爲一朝一夕的事情,雖然以秦子楠母親這個峨眉派第二代當中的佼佼者,在25歲的時候,也只修煉到了第四層,可是在這個時候,秦子楠的母親卻是遇到了她一生中,最重要的人。
在聽到了這裡,張雨澤皺起了眉頭,微微的頜首。覺得這個峨眉派的派規,怎麼如此的不盡人情。而這個時候,張雨澤對秦子楠的來歷總算是有些瞭解了,最初在見到秦子楠的時候,從她身上的氣息來看,還以爲她是那個小門派的子弟,現在看來,卻並不是自己原來所想象的那樣。
秦子楠的母親在一次外出修行的時候,邂逅了秦子楠的父親,兩人很快的陷入了愛河。很狗血的,和一些小說中或者電視當中的一樣。陷入了愛河當中的男女,總是會遭到人的破壞,這一次顯然也一樣。峨眉的天絕上人在知道自己最爲得意的弟子,竟然違反門規,當即的找上了門來。想要將她帶走。
“最後呢?”張雨澤見秦子楠說到這裡停了下來,不由好奇的對她問道。
連邊上的高橋中聖也不由的將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上。
“最後,天絕上人禁我母親的苦苦哀求,總算是沒有將她帶回山,將她留了下來……”說到這裡,秦子楠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的難過之色。
張雨澤皺了皺眉頭,知道秦子楠這麼說,一定是有什麼其他的原因。那天絕老尼張雨澤也打過交道了,知道這刻板的老傢伙絕對不會這麼輕易的放過秦子楠的母親的。
“她雖然是沒有將我母親帶回山,卻是施用了峨眉最爲殘酷分筋錯脈手,對我母親下了禁制。這分筋錯脈一經施下,就會讓被施展人,筋脈萎縮,最後全身筋血枯竭而死。這些年,我母親都在與這個禁制對抗,我就沒見過她睡過一個好覺。剛開始幾年還好,到了今年,我眼看母親已經不行了,我就想來這裡找宏一師伯,不知道她有沒有辦法。”秦子楠的目光充滿着希翼之色的說道。
張雨澤皺了皺眉頭,望着秦子楠有些好奇的問道:“爲什麼你會認爲宏一大師會有能力救你的母親?”
秦子楠深深的吸了口氣,幽幽的說道:“因爲這個宏一師伯是除了我母親以外,峨眉派第二代最爲傑出的弟子。原本母親將作爲峨眉掌門關門弟子的,後來母親退出了,宏一就成爲了唯一的關門弟子候選人了。據說她的紫霞神功已練到了第六層,作爲掌門的關門弟子,她一定有修行破解‘分筋錯脈’手的手法的。所以我見母親眼看着身體就要不行了,我才跑來這裡找她的。希望她能幫我將母親身上的禁制解開。”
“可是你失敗了,是嗎?”張雨澤淡淡的望着秦子楠問道。
秦子楠的臉上露出了一絲詫異之色的望着張雨澤,那意思無非就是在問,你怎麼知道。
張雨澤輕輕的笑了笑道:“沒有什麼奇怪的,看你臉上的神色就知道了。
其實張雨澤也許能微微的察覺到,那秦子楠心的想法了。無非就是害怕秦子楠的母親如果回到了峨眉以後,她的地位將會不保。
“我們還是趕緊先離開這裡吧,如果再不走的話,就有些麻煩了,雖然我們不怕,但這裡畢竟是峨眉派的地方,我們還是……”張雨澤看這地上的幾具屍體,皺了皺眉頭道。
秦子楠皺了皺眉頭,臉上露出了一絲的擔憂之色的說道:“都是因爲我,連累了你們了。”
張雨澤聞言搖了搖頭,笑着說道:“別這麼說,無論如何,我們都是朋友。”
因爲擔心峨眉派的報復,張雨澤帶着餘敏、柳夢婷、蘇靜一行人,和秦子楠來到了山下的峨眉山市內。雖然這裡依然離峨眉派很近,可是在市區當中如果小心一些,峨眉派的人要找到他們,恐怕也並不是一件太容易的事情。
看着站在窗前,默然不語的秦子楠,張雨澤微微的嘆了口氣,他當然知道學姐,現在最爲擔心的是什麼問題了。走到她的身後,對她笑了笑說道:“學姐,你不用擔心的太多了,車到山前必有路。”
秦子楠聞言,轉過身來,望着張雨澤點了點頭說道:“謝謝你,雨澤,可是……可是我的母親身體快支撐不了了,我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我的母親能快點好起來。”
張雨澤現在也沒有什麼辦法,那個小道士如果回來的話,也許他能有些辦法,可問題是那個小道士出去雲遊四方去了,也根本的未給張雨澤留下任何的聯繫方式,所以現在張雨澤即使是知道小道士能有辦法,卻也無可奈何的了。
想了想,張雨澤擡起頭,對秦子楠問道:“難道除了讓宏一爲你母親破解‘分筋錯脈’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秦子楠聞言,認真的想了想,然後對張雨澤搖了搖頭說道:“倒也不是沒有其他的辦法,可是這比起讓宏一師伯親自爲我母親破解禁止還要不現實。”
“哦,這是爲什麼,說來聽聽。”張雨澤聞言,神色一動,有些好奇的望着秦子楠。
秦子楠點了點頭,嘆了口氣,神色有些惆悵的對張雨澤說道:“我曾經在小時候無意中聽我母親對父親說過,這個‘分筋錯脈手’除了掌門師祖親自破除,就只有峨眉的‘天鶴丹’才能破解了。可是這個天鶴丹只有在峨眉本院纔有,想要得來,難如登天啊!”
“哦!”張雨澤眯起了眼睛,似笑非笑的說道:“其實倒也並不是真的沒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