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星彎彎的月眉揚起,道:“我不信。”
李術嘴角勾勒出一抹深深的弧度,在這種時候如果不發生一點曖昧的關係那跟自己過不去。
李術從來不是一個和自己過意不去的人,他只是一個簡單的而又的男人而已。
這廝一臉燦爛的笑容站起來,請李星坐下之後,然後開始運用獨特的按摩手法爲她按摩。
十秒鐘之後,李術微微低下頭問道:“你覺得現在感覺如何?”
他的頭低下,下巴就抵在了李星的頭上,嗅到那一股淡淡的幽香味。
而且李術這廝眼睛也沒有用落下。
李星穿着一身黑絨色的制服,光看見黑絨色短袖下露出如白雪般的凝脂玉臂,就夠人無限遐思了。從他站立的角度俯視,能看到她有一付天生美人胚的瓜子臉的輪廓,以及似經過精工雕琢出來的如維納斯的挺直鼻樑,如櫻桃般,小小的,弧線優美的柔脣,微薄中不失豊潤。她身上唯一的飾物是在粉嫩雪白的耳垂上掛着一對價值不菲的紫水晶耳環,神秘中透着說不出的雍容華貴,而且最最重要的那一抹的胸光。
偷瞟了一下她包在制服內的迷人球,由於制服剪裁合度,使得雙峰更加挺秀,配着短袖下的雪白玉臂,令人爲之目眩神迷。
毫無疑問這是一隻白天鵝,作爲李術的自然就是一隻要騎着白天鵝的癩蛤蟆了。
李星舒服的閉着眼睛道:“你的按摩技術令我感覺很奇怪,嗯,好像是我們一樣令我舒服,有一種欲仙欲死的感覺。”
她不懂爲何會有這種感覺,但她把自己最真實的想法給說出來,非但沒有一些的害羞而且是很大膽。
李術笑了笑,他其實對這種女孩子是很欣賞的,敢說敢做,性子也是比較直接和豪爽,那種藏着掖着的女孩子他現在是沒有多餘的時間去猜謎語。
李術自信的道:“自然的,你以爲我是什麼人啊,牛人一個。”
李星道:“我都以爲你是按摩師呢。”
李術的雙手慢慢的往下摸下去,對着她的雙峰,玲瓏之極:“我幫你按摩這個,你會更加的舒服的。”
李星的眼睛迷離而嫵媚的瞟了一眼李術,對着李術的耳朵吹一口熱氣:“我相信你今晚上會給我帶來驚喜的。”
“當然,這不是一般的驚喜,會是你在二十幾年裡面最特殊的一個晚上,你以後會想起這一個晚上會特別感謝的。”
李星的手握着覆蓋在自己胸部上的李術的手腕,笑道:“好,那我就等着你給我一個驚喜。”
窗外的風在緩緩的吹着,似一曲愛的交響曲。
李術確實給李星帶來了一番全新的享受,她從來沒有感覺到如此的這麼酣暢淋漓的享受,以前和男朋友做這種事情的時候,男朋友都是往往幾分鐘就沒了,這李術十八般武藝把她弄得神魂顛倒的。
她的聲一聲高過一聲,一聲緊過一聲。
在牀上的聲是對男人的一種神秘而強大的鼓勵,比打了雞血還要興奮的李術表現了強大的一面。
終於把李星送上了巫山的最高頂峰,李星沉沉的睡過去,嘴角殘留着滿足的笑意。
她今晚上了三次,實在不行了,央求李術放過自己。
兩人是相擁而眠。
快接近凌晨的時候,睡覺之中的李術突然醒過來,他慢慢的走下牀,給李星蓋上了一牀被褥之後,也給自己披上了一件衣服。
李術打開門,爲了防止自己不叫李星開門,他特意拿了一把鑰匙。
李星沒有發覺李術已經從牀上下來。
“等李術出來之後就一槍打爆他的頭。”
“大半夜的居然在這裡蹲着,真他孃的晦氣。”
這是兩個狙擊手在另一棟樓頂上的簡短對話。
“能和我們山口組作對的人還沒有一個不死的。”
“小光君,殺了李術我們去夜總會玩玩,我知道有一家來了不少好看的女孩子。”
“行。”
“我想你們沒這個機會去夜總會玩妹子了真實抱歉,讓你們在這麼深的夜呆在這裡,在這裡我表示真誠的感謝。”
兩個狙擊手近乎是彈簧的彈起來,李術沒有給他們機會,像踩死螞蟻一樣簡單的把這兩隻螞蟻踩到地上。
“看來你們從酒店看見了錄像帶。這麼快能抓到這裡了,行,今晚上我讓你們體會下一下空中飛人的感覺。”
李術一手提着一個直接把兩人從樓梯上扔下去。
嘭。
嘭。
兩聲在三秒鐘之後傳了上來。
“沒想到死這麼快。”李術玩味的一笑,“宮本真,行,我們來玩玩。”
李術看着準備天亮了,看來要去給宮本真見面禮了。
下樓之後,李術沒有打的,而是跑步的來到了一家夜總會,這一家夜總會是宮本真也就是山口組開的一家夜總會。
李術鮮少做過殺人放火的事情,可今晚上似乎卵足了勁兒好好的給這宮本真上一課。
一個人未必幹不過一羣人。
李術這會兒的角色扮演就是游擊隊隊員。
他拿出了當年抗戰的打發,打一處就閃。
李術進去夜總會之後,發現裡面沒什麼人了,也就十幾個這樣,畢竟快天亮了。
一個打手昏昏欲睡看見李術從外面進來,心裡有些疑惑,這都快天亮還有進夜總會?奇怪之極。
李術找了一個桌位坐下來,打了一個響指要了一箱啤酒。
李術一個人自飲,幾分鐘之後他就嚷起來了:“過來,服務員快過來下。”
一個服務員立即跑過來,日語說道:“先生請問有什麼事?”
“這裡有蒼蠅。”李術無中生有的指着一個酒瓶說道。
“先生,我不知道你再說什麼。”服務員說。
不能溝通是很不好的。
“八嘎。”李術這一罵架勢十足手上的一個酒瓶子砸到了那人的額頭。
力道巨大,那傢伙立即頭破血流,而且身子立即倒地。
“有人鬧事。”一個打手立即大叫着。
李術沒五個打手靠近身子,手上的又握着一個酒瓶子對着一個傢伙砸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