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鮎魚對於李術大官人的鳥人不感冒,覺得這廝本來就是如此得,她有時候覺得,尤其是和李術呆在一起的時候,她的心情比之前的更加愉快,是那種很單純的開心,就好像小時候和外婆那種感覺,李術若是知道在她的心目中自己是一個老太的形象不知道別提有多鬱悶了,李術是一個很有意思的,這個世界是那個有才的人她見過不少,但大多是生性過於鋒利,不留情面,有錢人的也是很多,她也見過不少,這個世界上興許是因爲過於燦爛了,所以活在世界的人才感到這麼多的壓抑,有野心的人在往上爬的時候未免失去了當初單純的心機,至於殺人放火喪盡天良的也不是沒聽過,每一天的電視新聞都在播着,聽着聽着就麻木了,人的生命根本不值生命錢,在這個社上上沒有所謂的公平可言,也許這真是一個拼爹的時代,可話說回來,如果你有出生顯赫,興許你會更過分,真正低調的人也不是沒人,木鮎魚也認識不少,但大多拘謹,李術屬於一個例外,這傢伙相對於一個蒸熟的蛤蟆,想生命跳就生命跳,而且是不按常理出牌。木鮎魚很清楚的記得李術在打雷的時候牽着她的手在屋子中慢慢的度過了時辰,那是一段很令她感嘆的時光,在那種情況下李術,李術居然沒霸王硬上弓,這多少顯得李術的品質是好的,可言做一個好人,當然,木鮎魚也知道李術這輩子不會是好人的,好人基本沒生命好結果,她希望他做的是對得自己的心的一個男人就成了,有所爲而有所不爲。木鮎魚眼睛安靜的望着李術的那一張不是很俊秀但看上去很溫和的臉,這傢伙身子上有一股不同常人的魅力和氣質,流氓時候比誰都流氓,不流氓的時候比誰都君子着。也許這廝患有嚴格的精神分裂症。李術也是眼睛安靜的望着木鮎魚,在說出生幾個孩子玩玩的時候,木鮎魚的臉上抹過一絲暗紅,別樣的精彩,似山水畫上突然多了一隻蝴蝶,李術看着有些心動,想起了當日自己居然假惺惺的沒上木鮎魚實在是太虛僞了。李術呼出一口氣,表示他內心的無奈,他假裝的咳嗽了下,對着木鮎魚說,你這麼看着我是什麼意思?木鮎魚說沒意思。李術說,你想意思意思一下是可以的,時間地點,我隨時奉陪。木鮎魚說,我真沒那個意思,你的那個意思在我看起來不是那個意思。李術說那是什麼意思?木鮎魚說沒意思啊。李術說,可以意思一下不?木鮎魚說,意思一下?這不行。李術覺得心裡受傷,說,那意思三下?木鮎魚考慮下,說,那我晚上考慮考慮。李術驚喜,說,你給我意思三下,是不是你準備要去遠方?木鮎魚說,我打算回北京了,有空你上來找我。李術說,北京?哎,那地方水太深,我怕一上去就回不來了。木鮎魚說別裝了,你的道行高深,北京的水太深你照樣不是遊得相當的歡快。李術笑了笑,這話說的簡單,北京誰不知道在路上一個看不起眼的路人隨時可能是某大人物的親戚,這又不是沒有過例子的,作爲一個活在燕京二十多年的鳥人而已,這種挪窩的地方不是明智之舉的,不過偶爾的去看看,參觀一下我天朝的名景是可以的,李術有話直說道,你有對象了不?家裡叫你找對象不?木鮎魚說,沒對象,家裡倒是給我介紹好幾個對象,你想點什麼?李術騷包的別了一下額頭的秀髮,說,你覺得我整個人咋樣?可以考慮考慮?我不介意當上門女婿的,我看你也個大世家出來的大小姐,加上你那個牛逼的保鏢,打算問問,實在沒對象,我可以先上,等你有喜歡的人,你在一腳把我踢開?木鮎魚說,你想當上門女婿?果然是你的性子,我懂,行,回去我和家裡人先商量商量。李術一把握住了某人的小手,說,要不我們現在就出去散步下?小妖精和狼牙在這裡。木鮎魚說,你這麼想當我男朋友?看上我哪點了?李術說,看上你背後的家世。木鮎魚笑了,說,你這麼直接不把我把你三振出局?李術道,虛僞的話我就不說了,這是直接的,大家彼此也是有那麼一點好感的,好感久了就變成細水長流的愛情了,我們發展發展。木鮎魚呵呵的笑着,說你不怕小妖精找你麻煩?李術回頭看了那小妖精一眼說沒事,她小着呢,等她過幾年再說,沒屁股沒胸部的。木鮎魚道,行,你這麼盛情邀請我,我和你出去走走。
李術和木鮎魚起身,李術去和狼牙說一聲,狼牙沒表態,小妖精倒是說別打野戰就成,但估計也沒那個狗屎運。這話把李術說的那叫一個失敗。
木鮎魚對着要跟來的陶孟飛打了一個眼神,後者知道李術的變態的實力,倒是很放心。
兩人沿着江邊散步,在大橋上,李術背誦了一首泰戈爾的英語情詩。
木鮎魚沒覺得李術在裝十三,這傢伙沒必要在她面前這樣。倒是對於李術的個人經歷有些的好奇,問了下李術在學業情況?得知李術是哲學系的學生,木鮎魚當場就豪放的豎起了中指,這丫的沒事弄一個哲學?李術也是大倒苦水當時卻是引起了不少轟動,可時間過慢慢過去,我這個大人物也消失在歲月的河流中。言辭之間很是後悔。木鮎魚說你這是自作自受。李術笑了笑,說不過遇見幾個鳥人,大家是志同道合。
走完了江邊,兩人在公園的凳子休息着。
木鮎魚和李術挨着比較近,其實是李術有陰謀的挨着近的,只要木鮎魚沒反對,可他知道分寸。
李術問,我可以把手放在你的肩膀上吧?
木鮎魚說,不行。
李術嘆息。
木鮎魚接着說,可以放在大腿上。
李術的眼睛亮了,比星星還要亮啊,放在大腿上,莫非今晚上就可以在這裡打野戰了,李術心情很是嗨皮,他的手控制得很好,放在了木鮎魚的大腿上,雖然是隔着褲子,但李術強烈感受到肌膚的溫度,李術手指動了下,木鮎魚說,你打算做什麼?李術說,我就揉下,摸下,要不你也摸我的。木鮎魚說,你的?我沒興趣。李術摸了把大腿之後,沒什麼往上移動的跡象了,木鮎魚倒是覺得奇怪,問,你沒這麼老實吧?
李術沒回答木鮎魚的話,而是眼一直盯着在前面江邊釣魚的傢伙。背影很是苗條看上去。木鮎魚問道,你在看男人?李術笑了笑,說我只是有些奇怪爲什麼大晚上有人釣魚?木鮎魚說這世界上怪人多着呢,晚上釣魚有什麼奇怪的?李術說,其實也沒什麼奇怪的,就是心裡感覺不對勁。
李術只覺得好像是被獵物盯上的感覺。
鮎魚,我們先回去了,改天我們再意思意思一下。
李術和木鮎魚剛站起來,那個人突然轉過身子,然後肩聳動,那根預感甩向了李術的咽喉,李術見着拿魚鉤閃閃發亮,大罵了一聲,果然是沒安好心的混蛋啊,大晚上也出來搞襲擊,李術身子避讓之後,那根預感反方向的朝着木鮎魚的脖子捲過去,木鮎魚顯得很穩定和冷靜,身子沒動,百分之白的相信李術的實力。
李術身子爆發力這時候得到了淋漓盡致的發揮,比博爾特還要博爾頓,雙腿擺動之間,他已經來到了那個男子的前面,拳頭照着他的心臟口打過去。
這一招叫圍魏救趙。
果然那男子被逼收回魚竿,同時在後退的過程中那一根魚絲纏上李術的脖子。
李術腦後似長着眼睛,頭一偏,避讓過去之後,左腳發力,右腳朝着他的胸膛蹬過去。
速度快,招式狠,往死裡打。
這偷襲的男子是趙霸天,以爲李術一個好欺負的鳥人,當時有點掉以輕心,不想兩個回合下來,李術就逼得他步步後退,而且李術打出的拳頭似爆響的鞭炮。可見之人的力度大的驚人。
趙霸天能和陶孟飛齊名,自然有過人之處,面對李術兇狠的一腳,右手砍刀狀,對着李術的膝蓋砍下去。
李術吃痛,揉了下膝蓋,差點膝蓋就報廢了。
趙霸天也是心驚之極,這人是少林十八銅人不成?刀槍不入。
你大爺的。
李術罵了一聲,他沒空看膝蓋到底傷什麼樣,火辣辣的痛楚,再一次的暴速的衝上。
趙霸天面對兇殺之氣十足的李術顯得有些吃力,李術是不要命的打法,他可不想變成殘廢。
趙霸天被激發出了脾氣,和李術拳拳對打,吧啦吧啦的聲音不絕於耳。
李術似乎越打越興奮,眼睛深處一片血紅。
趙霸天趁着李術有些瘋狂的狀態,找破綻,李術也在找破綻,兩人突然抱在一起,類似蒙古摔跤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