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局了。”李術透着一股壞笑。“不如我加點別的賭注,你看如何?”
納蘭景看着李術那一雙透着狼吃羊的神色,死毫不畏懼道,“哦,你說說。”
李術勾勒出很有“味道”的微笑,大概也只有他敢在納蘭景的面前說出這麼一番話了:“樹大好乘涼,我指不定以後有什麼難題需要你解決。我想你答應就是這個問題。有困難找你。”
韓雪開始還以爲李術要說出一些很震驚的話來,好比今晚上共度良宵之類事情,但想不到是這麼一句話。她奇怪的望着李術,心裡有點想不通李術爲什麼有這麼一個要求?
納蘭景也是望着李術,她也同樣想不懂李術會是這麼一個問題,她似乎成了有苦難找警察的身份了,看上自己的錢?不可能,她敢肯定李術有錢,現在他的手上就有兩百萬了。不缺錢,看中她的美色?那他可以直接說晚上和她上牀就行了,用不着這麼拐彎抹角的。
納蘭景望着李術的眼睛,是一雙充滿自信的眼睛,瞳仁奇黑無比,道:“好,要是你贏了,我幫你,盡我能力,不過,你要是輸了呢?”納蘭景也是一種很自信的笑容掛在臉上。
李術淡淡笑一聲,臉上的笑容風度十足,同時有着一股破釜沉舟的神色:“我若輸了,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任由你處罰,如何?”
“好,一言爲定。”納蘭景也不愧是道上混過的,有着男兒的豪爽,道,“你先來吧。”
李術心靈平靜,道:“還是你先來,我怕你沒有機會。”這是一句很囂張的話,但此刻李術說出來不使人討厭,反而是覺得他該是如此說的。
二小姐已經在一邊祈禱了,她心裡有點複雜,按理說似應該站在納蘭景這一邊的,可不知爲何,又特想李術抽中黑桃A,也許是李術的那一張臉像一個人吧,陳萌的神色有些黯淡。
納蘭景的手伸在的第一張的紙牌上,這一次沒有猶豫,翻開,紅桃A,好像是第一局的翻盤。
“我想我贏了抱歉。”李術起身,單手蓋住了第三張,然後兩根手指捏住,沒有看牌,而是朝着納蘭景道,“是不是?”
納蘭景的眼神露出奇怪之色,許久,也起身,嘴角含笑,風情十足:“不錯,你贏了,從現在開始,有什麼難題可以來找我。”
李術一笑,“記住哦,姐姐,我叫李術。”
李術把紙牌拿過來一看,真的是黑桃A,看來他的運氣真的好得過分,自己真的他爺爺的可以當賭神了。
“謝謝。”
吳豪終於上前,笑道:“景姨。”
“你這臭小子可是有一年前不來了,今晚是什麼風把你吹來了。”納蘭景笑着,她和吳豪的父親是遠方親戚。
“景姨我這不是忙着當好學生。”吳豪無恥的笑道,“這是李哥,我的一個大哥,老爸親自推薦我跟他學學做人。”
“你爸爸推薦的?”納蘭景微微的訝異,吳正名可是出名的眼睛毒和眼界高,這吳豪也不是沒請過一些私人的家教,但都被吳豪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眼前的這麼年經的人居然是他的私人家教,不由對李術刮目相看。能得到吳正名認同的人肯定有過人之處。
李術道:“別聽這小子胡扯,我可沒當他的家教。”
吳豪嘿嘿笑道:“李哥,我老爸改天說請你去我家吃飯,老爸這心思我琢磨出來了,我這是提前預約。”
納蘭景道:“李先生,你學過賭術?”很是懷疑,這李術是不是學過一些賭術,若不然,豈能有這麼好的運氣。
“還是叫我李術,這先生我聽着渾身不自在啊。”李術笑道,“沒有學過什麼賭術,這些天心血來潮,所以叫吳豪帶我來這裡賭點,順便撈點生活費。”
韓雪是納蘭景的一個認的一個妹子,剛從美國回來不久,對於李術的話半信半疑,不過想不到吳豪會是大姐的親戚。
“吳豪,李術,要不今晚上去我那裡吃飯。”納蘭景笑道。
吳豪道:“我是沒問題,景姨的廚藝比飯店的老廚子還要精湛。最拿手就是麻辣魚了。”
李術道:“我也沒問題。”看來今晚又可以混一餐飯吃了。
韓雪道:“大姐,我去菜市買魚。”
納蘭景點點頭道:“韓雪,你先帶着李術和吳豪回家,我去買魚。”
韓雪道:“那成,我們先走吧。”她領着吳豪,李術回家。
韓雪開着車再去前面帶路,吳豪這小子和李術在另一輛車上跟在她車後面。
“李哥,這韓雪不錯吧,沒興趣?”吳豪一臉風騷的問道,“剛從美國回來的,思想奔放,行爲估計也是很豪放。”
李術笑道:“你咋不把那景阿姨介紹給我。”
“李哥不是我不介紹,而是景阿姨這人眼界也是搞得很。”吳豪頓了下道。“其實景姨的老公死了三年多了,這些年她都是一個人,那個賭場也是他老公生前留下的。”
“有錢的寡婦?”李術眯着眼睛笑,“我估計沒少人打注意吧?”
吳豪道:“嗯,有挺多的,我聽老頭子說的,不過她沒一個看上眼的。”
“這樣。”李術道,“對於這個挑戰我可以考慮考慮一下。”
“李哥,憑藉你強大的武器難道征服不了她嘛?”吳豪“一臉的純潔”的笑意,“三十多歲的女人是寂寞的,不光是身子寂寞,連這靈魂也是寂寞。”
李術對這小子的悶騷是另眼相看,估計他學會那玩意自由轉彎之後,這悶騷更是發揮到令人髮指,看來得好好的叮囑他一點。
“她不是你親戚,咋這麼無恥給我?”
“李哥,這可不是無恥,景姨可是除開老爸老媽最疼我的,不過我知道景姨這些年過得並不是很快樂,我可以感覺出來,雖然我一年多沒去賭場,但沒事老往她家裡跑。李哥適合景姨,李哥,其實你剛纔可以提出更有想象力的問題得。你懂的,呵呵。”
“我想想吧。”李術笑道,又不是發情的公狗,見一個母的就上,再說了,就算真想上,人家也未必就樂意讓你上。
他憑什麼上?就憑那一根強悍令人髮指的武器?
這僅僅是限於牀上而已。
到了一個小區,停好車之後,韓雪領着李術,吳豪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