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要在這這古廟放一個炸彈,會怎麼樣?轟的一聲,只留下一堆白骨,神榜上的李探花和黃道就這麼死了,真是過癮啊,我覺得我是一個天才。”一個穿着白色合服的年經人一臉濃濃的笑意,一張吸引少女的目光俊美的臉孔。
“是挺過癮的,李探花一向是我們日本忍者的假想敵,他要是死了,那些忍者可以裸奔了。”說話的也是一個年經人,長相卻不敢恭維,尤其是那一雙三角眼,露出陰毒的目光,活像一直老鼠要偷吃大米時候的竊喜之情。
“二厚君,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我們日本人一向很有禮貌的,當然是他們死了,每天這個時候來祭拜一下。”俊美面孔的年經人道,叫三蒲,日本忍術界最有潛力的人,有人說他十年之後必定是日本忍術界的第一名。
老鼠眼的年經人也是忍術界的後起之秀。
“也對,我們每年的這一天來這裡祭拜,我們大日本是很有禮貌一個名族。”二厚君道,獰笑之色,“李探花就這麼死了,是很沒面子的事情。”
“人家單挑你們湊個毛熱鬧,你們被地震震傻了,沒事不在你們國家操女人,大老遠來華夏找罵的。”只聽得一個聲音冷冷響起。
三蒲和二厚同時一愣,然後升起一股冷意,這個人什麼時候在他們的身後?他們居然毫無發覺?要是突然襲擊他們,那必經死無葬身之地。
“你是誰?”三蒲看見是一個大叔的中年人,叼着一根菸,神色玩世不恭,穿着很簡單的衣服,一看就是一個家庭主男,因爲他的手上還拿着剛從菜市場買的一條魚。魚還活着,不停的擺動着。
二厚更是陰毒的看着這個大叔,他的身份是什麼?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大叔一看手錶一臉不耐煩:“不好,時間到了,老闆又要罰我這個月的工錢了。”沒有回答日本人的話。
“從哪裡來回哪裡去。”大叔笑道,一口很潔白的牙齒,然後風一般從三蒲和二厚的中間那一條隙縫穿過去。
三蒲一動不動的站在那兒,眼睛露出一絲的悲涼神色,緩緩低下頭,叱,身子彷彿被兩股力道往兩邊拉開。
這個忍術界的上忍被一個提着魚的大叔秒殺了。
乾脆利落。
二厚也是身子沒有動彈,可是覺得脖子有些涼涼的,抹了下一下,猩紅的血絲。
低頭,頭顱落地。
兩個被認爲很有天賦的年經人就這麼死不瞑目了。
更可悲的是他們連這個大叔來歷也不知道。
“想來我日本忍者在你眼中探囊取物般的輕鬆。”
那大叔的中年人眼睛眯着:“上杉家族的人?”接着露出一個爽朗的笑容,“也不是探囊取物這麼簡單,當吃飯花點力氣吧。”
上杉京用一種悲哀的目光看着那兩個被這人秒殺忍者,露出一個無奈的眼神。
扼殺在搖籃中的日後高手總是多了一種悲壯。
春君這個胖子大步的來到三浦和二厚的前面,直接像扔皮球一樣把這兩人扔到垃圾桶中。
“我也有很久時間沒有上杉守望了。”那中年大叔貌似有些兒回憶的神色道,“不知道他的第三條腿治好了沒有?”
上杉京笑了笑,眼睛注視着在那一邊的李陳念和黃道,道:“他已經死了。”
上杉守望,十五年前忍術界的第一人,也是宮本武藏的師弟。
二十五年之時歲來華夏與四大家族的孔家孔人王比武,三十招敗北。第三條腿被孔人王踢斷。
孔人王露出玩味的目光,道:“狠,殺了大哥當家主。”
上杉京道:“你也可以。”
孔人王道:“行,我就不和你說什麼鳥話了,你若想幫你大哥的報仇,隨時可以來找我,你應該不難查出我的地方。”
上杉京淡漠一笑。
“先走了。”孔人王道。
上杉京道:“李探花和黃道的巔峰對決,你沒興趣看看,想當初你也是一代人傑。”
孔人王露出一個意味深長微笑:“他們兩個估計打不成的。”頓了下,似乎勾起了一些記憶中的事情,“一代人傑是過去的,現在我只是一個打工的。”
上杉京瞥了他一眼,那是一張已經老的有皺紋的臉,和一個普通中年男子沒什麼不同,只是不經意流露出的驚怖氣息提醒他也曾經輝煌過。
上杉京用一種淡淡的口吻道:“紅顏禍水,華夏五千年曆史這四個字倒是寫下很濃重的一筆。”
孔人王眼神凜然:“你說的話讓我有些不痛快。”
上杉京道:“知道你現在想殺我,可還是要費一些心思和實力的,我來華夏之前,豐臣彌助曾經對我說過,我若和你不小心撞見,要我小心你一些,我其實也小心了,只是剛纔的話我還是要說的。你殺我,不是難事。我殺你,也不是難事。”
孔人王冷笑一聲:“想來你把上杉家族的狗屁什麼秘訣學會了,現在尾巴翹天了。”
上杉京道:“我也只不過學會一半而已。”
孔人王道:“你來,我看豐臣那狗日的也快來了,真是一羣鳥人沒事吃飽撐的。”頓了下,道,“回見。”
春君肥厚的嘴脣裂開一笑:“上杉,憑我和你完全可以把這人殺了,把他放了無疑是放虎歸山。”
上杉京瞄了春君一樣:“你認爲我會和你聯手殺一個半個廢物?”
在他的眼中孔人王這個曾經染過不知道人鮮血的儈子手已經是半廢物。
“我就說說。”春君再一次的露出卑賤笑容。
上杉京緩緩轉頭注視着黃道和李探花,嘴角揚起不易察覺的笑意。
“來了不該來的人。死了該死的人。”黃道突然道,道袍獵獵作響。李陳念那一股驚怖的殺伐氣息籠罩他的周身。
他不懼怕任何人,包括眼前的這個人,李探花。神榜小李探花。
十步一殺,是他的必殺技。
十步,就十步的距離必然擊殺對手。
這是李陳唸的最可怕之處。
李陳念一身驚怖殺伐之氣倏然消退,來無蹤去無影,看了一眼黃道:“改日再戰。”
黃道雙手合十,意味深長看了一眼李陳念,然後是李術,隱匿在其中的李術身子打了一個激靈。
很可怕的鳥人。
“下月四大家族比賽你要參加?”
李陳念聳聳肩膀道:“我老了,還是給機會給年經人。李術。”
黃道笑道:“拭目以待。”翩然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