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順手人情可以做,不過,首長哪兒畢竟要批示下的,畢竟那行長可是在首長哪兒記了名的人。
而首長聽完了大隊長的描述,便讓他把林鷲帶來自己的身邊,自己有話要問。
當然了,前提是他從那行長哪得知他想要知道的消息之後。
有了這麼一出,大隊長他們能把林鷲放走就奇怪了。
“哎哎哎,姐,你說說,你前世的那啥事兒,說啊,哎喲喂,我被你吊得心都癢癢了。”林鷲拽着岑炎的手一臉雞凍的說道。
有八卦哎,太好了!!!
“具體我知道的不多,只知道,那個行長是間碟。”岑炎淡淡地說道。
“不是吧?我看那人挺品行端良的啊,怎麼看也不像啊。”林鷲有點吃驚,雖說對人家女兒沒啥好感,不過,人家老爹是個挺明白事理的人,那時候和人家警察說的時候也沒完全幫着女兒,而是說出了事實的真相,這也是人家警察放過自己的原因。
現在岑炎說人家是間碟,自己有點接受不了啊,汗!
“你不信我也沒辦法。”岑炎攤了攤手聳了聳肩道。
第一次明白品行端良是可以看得出來的,品行這種東西,哪怕是相處,也未必能完全看得透的好不好,也就林鷲會這樣說話,唉!
你說倘若要不是她以前常和自己還有吳戰玩那遊戲。她能全須全發地回來,還真是個奇蹟了。
“那完了。”林鷲突然想到了啥,一拍腦袋,跳出起來。
“幹嘛,不要一驚一炸的。”岑炎對林鷲的遇事慌張很不滿,特別是現在根本啥事也沒有呢。
“不是啦。姐。你說那行長是間碟,完了,人家會不會認爲我也和人家是一夥的啊,哎呀呀,我可是身家清白的好人家的姑娘來着,這不,萬一那行長的事暴露了。豈不是壞了我的名聲,人家肯定會說,你看,那林鷲救了那行長,肯定也不是啥好人,這叫以後怎麼找工作,怎麼嫁人哪。這可不可以向那行長索賠啊?”
“你想太多了。”岑炎說這話的。有點咬牙切齒了。
林鷲,你會不會把自己想得太重要了,也太藐視人家間碟組織了,就你的性子,去哪兒當個後勤也不夠格好不好,更不用說是出來出任務了。
更何況你和人家行長不管是道行還是任何一方面。差得那都是十萬八千里的,話說。像自己這樣的高素質人才也未必能當間碟,更何況是你了,也不想想,人家行長願不願意和你相提並論的。
“姐,好吧,咱不說這事,那你知不知道,那行長後來的結果怎麼樣?”
“我哪知道,我又不是包打聽。”岑炎用林鷲的話去堵她。
不過,這也是事實,本來岑炎就不是啥八卦的主兒,倘若不是那行長前世和岑炎算是同個圈子的人,岑炎也未必會關注,不過,前世的時候,那行長可是死了的。
莫不是因爲林鷲這貨,所以那行長沒死?
也有可能的,這就奇怪了,綁匪還是同樣的,行長也是同樣的,那中間會不會有啥自己不知道的。
林鷲啊林鷲,你知不知道,你救了一個怎麼樣的人啊?會不會給你自己帶來無窮無盡的麻煩啊!!
而過了幾天,那大隊長終於來請林鷲去問話了。
林鷲的原意是能不能把岑炎給捎上,不知怎地,林鷲老感覺怕怕的,這年頭人命如草芥啊,特別是在當官人的眼裡,咱小老百姓的命跟雞鴨狗也沒啥區別的。
你說萬一那首長看自己不順眼啥的,叫人一槍米西了自己,自己都沒處說去。
“那啥,我和我姐說下悄悄話啊,你等下,離遠點啊。”林鷲朝那大隊長說道。
然後把岑炎拉到牆角,“姐啊,我這一去不知能不能和你再相見,那啥,我存摺的密碼啊,我告訴你,萬一我有個啥的呢,以後我爹媽哪兒,就得靠你盡孝了……”
林鷲說到這兒,眼眶都有點了,嗚嗚嗚,人家還不想死啊,人家還想活啊!!
“你……”岑炎剛想說什麼,卻被林鷲扯了扯,打斷了。
“姐啊,我去了之後,你趕緊回s市啊,怎麼着哪兒也是咱的地盤,逃跑容易些,還有啊,你一定要幫我孝順我爹媽啊,我死了,不是真正的死了,說不定,清穿了,做了福晉格格啥的,和某位阿哥來個啥纏綿悱惻的愛情故事也不一定,說不定又重生了,所以,真的不用記掛着我的。”
說完便用力頓了頓握着岑炎的手,用力點了點頭,然後大步流星地跟着那隊長走了,像昂首挺胸的樣兒,搞得她像劉胡蘭似的去慷慨就義去了,汗!
林鷲的那舉動簡直搞得岑炎想種想掐死她的衝動,是你爹媽不知道你的存摺密碼,可老孃知道,你這貨太容易猜了好不好,不是你爹媽的生死祭日就是你的生日,隨便套個幾回就套出來了。
還有,真要逃跑,哪有在魔都方便,要公路有公路,要鐵路有鐵路,天上飛的,海里遊的,全都有,s城有啥?
更何況人流啥的,十個s城也比不得魔都啊,逃跑更加容易好不好,現在還沒有實名認證的說,你個蠢貨!!
幸好姐姐也不用跑陸,要不然,跟着這麼一個蠢的隊友,絕對會被捉的說。
還有,你tmd小說和電視劇看太多了吧,清穿這種只是在小說裡纔會發生的,你能重生已經是個奇蹟了,還tmd想清穿,還厚臉皮地想穿成福晉和格格??
也不看看你有沒有這樣的福氣和命格,你以爲福晉和格格是個人都能做的嗎?
要自己說,這貨真要清穿了,最好穿成個啥的小丫頭那纔好!!!
而林鷲雖然在路上挺怕的,不過,真要見到首長了,倒也想開了,特麼滴,姐姐最多素一死麼,死了之後,十八年後照樣素個人見人愛的大美女!!姐怕啥??
因此那大隊長也感覺挺奇怪的,一開始,林鷲挺低落的,然後好像只小公雞似的鬥志昂揚了,這錢衝的眼光真奇怪!!
“來來來,林鷲同志,坐啊,不用太客氣。”
進了間辦公室後,首長便笑眯眯地招呼林鷲坐下。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一看那擠成菊花樣的笑臉,就知道這首長不是好東西了!!
不過,這話林鷲可不敢說,連臉上也不敢露出半絲不滿來,趕緊點頭哈腰地說道,首長你好,首長你辛苦並的一連串問候詞。
把首長搞得有點奇怪了,這林鷲咋了?莫不是叫她來的時候嚇着她了?
“林鷲啊,我聽說你去考了魔都xx辦公室的試啊,而且經過了,只有最後一道關卡了是吧?”
終於說到正題上了,看來是要說那時候自己和那個行長被劫持的時候不得不說的故事了吧???
林鷲便端正了身體,然後把事兒又述說了一遍,最後道,“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只想着自救。”
“呵呵,別緊張,別緊張,這事兒警察會解決,和我無關啊。”說完首長笑了笑。
特麼滴,麻煩收起你yd猥瑣的笑,無關你叫姐姐來幹嘛,難道和你談心事啊?咱倆不熟好不好!!
“哦哦。”林鷲雖說心裡腹誹了好一陣,不過,表面還是裝着一點乖巧的樣子。
“怎麼樣,要不要我幫你安排再去面試最後一關?我可還是有點門路的呢”首長笑得一臉的親切樣兒直叫林鷲有點抖索了。
自己可是有聽說過的,說首長或者領導一般對你越兇,說明越看得起你,那是恨鐵不成鋼,人家還想教你,把你當自己人。
可倘若首長或者領導對你一臉的笑眯眯,那你就要小心了,笑裡藏刀啥的那可是太多見了,不是拿你來祭旗,就是把你當成捨棄的卒子。
“不用了,其實我原本就沒打算考過,我在事務所一直待得挺開心的,我們老闆挺疼我的,對我也很好,我學了很多東西呢。”
嗚嗚嗚,老闆俺做錯了,這果然老闆要相互比較啊,雖說你很兇,可你氣場不強大,不會讓咱的小腿肚發抖,雖說你老罵我,可那是恨鐵不成鋼,想要咱進步,老闆,倘若老天給我一個機會重來,我一定會說感謝你!!!
“律師事務所能學啥,你連師爺也算不上。”首長對林鷲的不上進有些不滿了。
“不會啊,我正在努力準備考律師牌啊,我們領導挺高興,也挺支持我的哪。”林鷲的話裡有點帶顫聲了。
“錢衝在政府部門做事,你自然也是啊,上次不是去h市考公務員嗎?後來咋沒去?”首長那時候可都吩咐下面的人了,林鷲來考了,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哪隻這貨,居然沒來考,特麼滴,氣死老紙了。
“考公務員啊,那不是年少不懂事的想法嘛,我不是故意的,想通了,我就不來考了,那哪是像我這樣的家庭可以去考的啊。”
自己就應該好好待律師事務所嘛,你說考個毛線球啊,君不見十幾年後公務員的福利待遇下降了啊,要不,咱還是去當小學老師?
咱可沒聽說過,公務員福利待遇下降了,學生家長可以不送東西給老師的,要孝敬的還是必須得孝敬!!
果然,老師最有錢途啊!!
ps:
感謝容瀾的評價票,謝謝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