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朱逸傑描述,週六上午,朱明傑接了一擔案子,立即把事務所的相關人全給招了回來,除了請產假和喪請的。
以朱明傑的話講就是請這兩種假的人身上帶着晦氣和黴氣,不吉利,汗!
林鷲語:休息的時間還接案子,這男人真不懂得享受生活,你說你賺這麼多錢是用來幹嘛的,一點都不識情趣的說,怪不得沒女生喜歡他!
其實案情很簡單,一個女死者沒了,生前有性行爲,而且據法醫的解剖,還是暴力的,不排除是被用暴力手段給那個啥的。
而女死者死的地點是魔都某超星級飯店,是隸屬某個大企業的,而這間房間,正好又是此企業小開的專屬房間。
而在女死者的皮膚纖維和指甲裡,也找到了屬於這個小開的dna,因此,小開被帶到公安局問話了。
這種時候,強j加命案的這種超高級難度的案子,自然是朱明傑大律師出馬的時候,正所謂,哪裡有錢擰有困難,哪裡就有朱明傑的身影。
一般情況下,小開肯定是被留在公安局的,畢竟是最大嫌疑人,不過,能被稱爲鬼見愁和魔都第一大律師的,人家也是有本事的,小開自然是出來了,不過,必須每天去公安局報道就是了。
雖說小開是萬分不滿意,不過,人家老開倒是挺滿意了,這法律就是如此不是,不是朱明傑出馬,寶貝兒子還天天在裡面蹲着哪。
“我告訴你啊,別的事,我倒是可以考慮一下的。這事萬萬不行。”自己那時候是被硬逼着考的,真心不是自己樂意的。
要不然,換了自己愛顯擺的性子,哪會不把那證書拿出來的,明顯就是不想讓人知道,有這證書好不好。
“這事兒真摸不着頭緒。林鷲,這不是你熟悉麼,對吧。”倘若不是xx教授失了蹤,自己纔不會找林鷲呢。
“反正我不要,我可是最愛乾淨的了,這死人多可怕。還有啊,我膽特小。你讓我給人家去解剖,萬一人家來找我咋辦辦?”
自己那時候能考出,一來是人家教授挺看重自己的,二來麼,那時候不是看多了嘛,而且還是近距離的。三來嘛,自己的考運一向是賊好賊好的,誰叫自己抽到了好籤呢?
剛好考的。就是自己最擅長的,考不出就奇怪了,更何況,自己完全是以興趣來考試的,一點心理負擔也沒有的,考不出就奇怪了。
“林鷲會解剖?”朱明傑猛的打開了門厲聲地問道。
“不不不不不……”林鷲一見朱明傑惡狠狠地樣子進來,趕忙揮着自己那對肥爪子解釋道。
林鷲趕忙丟了個幫幫忙不要出賣我的眼神給朱逸傑,可哪知這貨卻別開眼神去了窗外,tmd果然男人靠得住,母豬也能上樹啊,魂淡,你最好祈求老天,你不要犯姐姐手裡,要不然,姐姐絕對要你吃不完兜着走!!
“我聽見了。”朱明傑握着林鷲的手腕,邪笑道,“走,立即跟我走。”
“你真聽錯了,我用我奶奶的人格發誓。”林鷲企圖做最後的反抗。
“少和我玩這一套,你要不選擇和我去,要不我就立即打電話掐斷你錢伯伯的藥材供應,順便我還會友情呼籲,我看華夏誰會再向你錢伯伯供應藥材,倘若不信我的能力,你大可以試試。”朱明傑惡狠狠的威脅道。
喵滴,無恥啊無恥,絕對掐住姐姐三寸命脈的說,你tmd這樣威脅,姐姐能不去麼?
“那啥,你放手,咱倆好好說話,疼啊,兄弟,手上要有淤青啦。”林鷲雙手拍打着朱明傑那爪子,嚎叫道。
兄弟?林鷲,你果然素偶偶像,就連咱,那是朱明傑的嫡嫡親的親堂弟,咱也不敢開口叫兄弟啊,只能很卑微的喊着,“二哥”或者“朱所”。
“我放手,你就去?”朱明傑要林鷲給個肯定的答覆,主要是這貨實在太會推諉了,而且藉口一大堆,神馬女生的口頭承諾不算數米關係,反正她本來就不是君子神馬的,聽得朱明傑簡直有種想掐死她的衝動。
不管是做爲一個律師還是人,口頭承諾和書面承諾一樣有約束和有效好不好,tmd,這貨在律師事務所,絕對是給自己丟臉面的說,真tmd後悔把這貨留在這兒了,那時候覺得她不錯,絕對是一個錯覺啊錯覺!
“是啦是啦。”嗚嗚嗚,姐的手要斷了。
“你以錢衝起誓。”雖說朱明傑一點也不相信所謂的發誓,不過,架不住林鷲那貨迷信啊,那咱就下重注,用錢衝來下注。
“啊,錢衝,和錢衝沒關係啊,哎喲喂,發就發,你快放手。”目前形勢比人強,咱只能屈服,咱一向是個能屈能伸的主啊。
“發吧。”朱明傑見林鷲答應了,便鬆開了手。
林鷲揉了揉發紅的手腕道,“怎麼發啊?我可從沒發過。”
朱明傑坐了下來,翹起二郎腿道,“那我說一句,你跟一句。”
“哦。”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反正只要咱去了,那錢衝就沒啥事了,汗。
林鷲很快地跟着朱明傑發完了誓,一邊發,一邊心裡暗道,以後自己生個兒子絕對也要讓他做律師,喵滴,律師太會欺負擰鳥,最主要是,不容易被人捉到口舌啊,當然了,倘若生個女兒,哪怕以死相逼,也絕對不讓她嫁,喵滴,嫁給律師,絕對吃虧的說。
畢竟自己還是錢衝,或者上面的四位大人,那全是憨厚的性子,絕對不是那種斤斤計較,凡事較真,又喜歡鬧的破落戶。
怪不得古代的一些文人都不喜歡訟師呢,訟師律師本一家,古人誠不欺我!!
“對了,我雖說有證啊,要不要把我哥叫上啊?畢竟好長時間不長手了,萬一要動手剖呢?不能對人家不敬啊。”林鷲快要出律師樓大門的時候說道。
“這個我早知道了,早把你哥叫來了。”朱逸傑用一種我早就知道,你會屈服的樣子看着林鷲。
喵滴,這貨不出聲,自己快要忘記他了,朱逸傑,等姐姐有空了,一定好好“回報”你的,讓你知道,啥叫做寧得罪小人也不要得罪女人的千古名言。
“對了,爲毛我們可以去解剖?ms魔都公安局不缺法醫吧?”林鷲上了車,終於想到一個很關鍵很重要的問題。
自己沒聽說過這個可以請外援啊,還有,魔都這個城市和帝都一樣,最不缺錢和缺人,最重要的是啥,真缺了,你可以去別的市調人,爲毛要自己這個只有證書的人去解剖啊?
當然了,自己也挺佩服朱明傑的,居然在這種惡劣的情況下,叫自己這個外援去解剖,怪不得那些jc叔叔不喜歡他了呢,太tmd不把人家jc當回事情了!!
朱明傑閉着眼睛不搭理林鷲,朱逸傑只能開口道,“小九兒,你現在上了車,纔想起這個問題,不覺得晚了點嗎?”
林鷲耷拉着腦袋暗暗後悔,“我腦轉速慢你又不是才知道的。”
老紙只知道你有點二和傻,哪知道你的腦轉速更加不行啊,也不知道把這貨給拉上行不行,算了算了,反正是以吳戰爲主,林鷲爲輔的,應該沒事吧,真佩服自家哥哥還能鎮定自若地閉目養神。
到了公安局,吳戰倒是早跟在人家法醫科的同事面前早等着了,由於人家知道吳戰是人家朱明傑請來的外援,基本上臉色也不是很好看。
當然了,倘若人家有啥好臉色,那就奇怪了,畢竟你們是別人請來質疑他們專業的人。
最重要的是啥,倘若人家朱明傑請的是這方面的權威人士,他們也就認了,畢竟人家等級證書比咱高,年紀比咱大不是,華夏國最最注意傳承有序了,也敬老!!
可現在呢,這貨據說沒大學畢業呢,冊那,這完全是紅果果的打臉有米有,紅果果地看不起我們滴有米有!
吳戰則是等着也很尷尬,畢竟自己雖說是沒想在魔都工作,不過,也不想得罪人啊,可朱逸傑打電話的時候,直接用到錢家的藥材供應上了,吳戰只能答應。
畢竟錢家有兩個自己太重要的人了,一個是妹妹,一個是女友,捨得捨得,有舍纔有得不是?
而倘若吳戰讓人家兩法醫惱火的話,林鷲的出現,則讓人家兩法醫是氣得想跳腳了。
這是神馬意思,看不起咱們是不是?那個男的怎麼着也是法醫專業的,可這個長得像包子似的姑娘,一不是法醫專業的,二年紀還這麼輕,還是英語專業的,你憑神馬憑神馬神馬神馬啊……
不要以爲你是朱明傑,老紙就不敢對你吼!!你tmd是在污辱咱的專業,好吧,咱忍忍,畢竟局長也同意了,哼,不過,倘若到時候人家給的意見和咱們一樣,可別怪我們的不客氣!!
進了解剖室,林鷲,吳戰和兩法醫各換了衣服,朱明傑兄弟也和公安局主管這件案子的兩名主管換了衣服。
“開始吧。”吳戰衝林鷲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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