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兒,我看你去和你家社長說說,咱把錢退給人家吧,看看小茵子,都這樣,也是,這錢哪有這麼好賺的啊。”顏陽陽一邊替許茵蓋被子,一邊憐惜的說道。
這麼受一次驚嚇,怎麼着也得十天半個月才能緩過神來吧,這死人可是最可怕的東西了,像自己,家裡的親戚過世了,自己也不敢去看呢,只敢遠遠的鞠躬,而且還有得爸媽在身邊陪着自己,要不然,哪敢啊,那照片多少可怕啊。
至於去瞻仰死者遺容還是算了吧,反正只要人家活着的時候對得起他就行。
你說現在人家小茵子可是近距離接受了,近距離也就算了,最要命的是啥,那死人剖開來啊,近距離的看內臟,阿米豆腐啊,多少不敬啊!!
你說人家樂意啊,自然有怨氣了,估計小茵子肯定是吸入人家死人的怨氣了吧,估計過幾天拉的屎都是青色了的吧。
(某翠語:你TMD鬼怪小說看多了吧,盡亂YY)
“好,我現在就去找副社長,你別怕,我一定會說服副社長的。”林鷲點點頭,這爛攤子是自己招來的,自己必須解決!!
不過,人家副社長哪有這麼容易被林鷲說服的,倒是林鷲被人家說服了,回到寢室,林鷲給自己扇了兩耳光,喵滴,叫你看見人家美女不會拒絕,好了,現在麻煩了吧!!
寢室衆人看見林鷲這樣,自然知道是咋回事了,便也沒有辦法,畢竟那時候爲了保險起見,顏陽陽還說要籤神馬合約,好了,現在。麻煩的是許茵了。
“下次我還是去吧,最多再吐暈倒神馬的。”許茵躺在牀上有氣無力的說道。
“都怪我,說籤神馬合約啊,對不起,小茵子,要不這樣,那錢我來賠吧,咱賠錢了事。”顏陽陽衝許茵說道,轉頭又對林鷲道,“你和那副社長去說。我來賠。”
“那可是筆大數目,你別忘記了,人家男友是幹啥出身的。我剛纔也說了,本來是想反正我和你分擔下,可哪知道,她說要一賠三,你算一。5000的三倍,是多少錢來着。”林鷲有氣無力的說道。
自己剛纔也提過,本來想着最多那錢咱不要了,再賠個500給人家或者1000的,畢竟怎麼着自己和副社長是一個社的,給個優惠啥的。哪怕1000,自己和顏陽陽分擔下,也只要每人拿出500。
可現在一萬五就不同了。這麼大筆錢,別說顏陽陽拿不出,自己也拿不出啊,雖說自己的出租房每個月的收入也挺高的,可問題是。那卡在岑炎身上。
要想從岑炎身上調一萬五出來,那不如拿把刀把岑炎直接抹脖子來得快。人家岑炎是屬貔貅的,絕對是有進無出的主兒!!
“你們這個副社長還真敢訛詐。”鳳凰憤憤的說道,“那現在咋辦,難道再讓小茵子去?我敢說,再讓她去,那個錢賺到了,她也沒命花。”
“哎,我去我去。”林鷲在一邊說道,這禍是自己惹出來的,你說沒有自己把人有招來,根本沒這事,雖說自己的本意是好,想讓小茵子賺錢,可明顯忘記一件事,她雖說有的時候像男人大大咧咧,可本質上還素個女擰哪。
“神馬,九兒你去?”顏陽陽不可思議的睜大了雙眼,MS之前林鷲死活不肯去的吧,畢竟她要去實在素太簡單了。
“要不然咋辦,倘若我也像小茵子這樣出來,那也對得起人家副社長了,到時候她愛上法院上法院去,特麼滴,我就不信了,難道法院只叫法,不講道理啊。”
實在不行,咱拿手上的把柄威脅她,看她素要錢還素嫁豪門,哼哼! 和姐姐玩,你TMD還嫩着點!!
“九兒,委屈你了。”許茵躺在牀上,臉色蒼白的說道,但那蒼白的臉色倒是看上輕鬆些了。
到了林鷲要去奔赴刑場,哦錯了,是去給人家翻譯的時候,顏陽陽從寢室外面抱着一大堆東西回到寢室。
她一邊打開,一邊還說道,“來來來,九兒,我特地爲你準備的,幸好還來得及。”
“大蒜?聖經?木頭?”幹嘛的?
“那這一串大蒜我可是從食堂裡套了好些交情,花了些錢,纔要來的,辟邪的,聖經也是,還有,這不是木頭,是我從我男人那學院搞來的,哎喲喂,那學校裡,搞點樹枝也挺難的,想我這麼有錢滴擰,家裡的傢俱全是黃花梨的,如今爲了根桃樹枝居然當起賊來了,說出去,簡直沒人信,桃木啊,也辟邪的,拿着拿着。”
顏陽陽把那一大串大蒜掛在了林鷲脖子上,又把聖經塞到了林鷲的左手,那根桃木又塞到了林鷲的右手,這造型別說看的人了,連林鷲想想都感覺腦袋發疼。
這不用出校門,只要出了寢室,估計就會被樓層的同學們當精神錯亂的人了,估計自己沒走出校園外,就會被120送進精神病院裡去。
你當姐姐去挖墳還是盜墓啊,還東西方的辟邪傢伙全上,汗!
“陽陽,你這也未免太誇張了吧?”哪怕在一邊的許茵看了,也感覺顏陽陽有點過了,雖說人家是一片好心。
“哎,你不是回來幾天都做嚴夢啥的嘛,我是想着,帶上這些,哪怕受驚了,至少嚴禁不會做啊,冷汗不會飆啊。”顏陽陽雖說也覺得這樣出去,是挺怪異的,不過,總比你受驚來得好吧。
這身體受損了,特別是內心神馬的,哪有這麼容易平復的,寢室裡已經有一個病人了,再來一個,幫忙,期末考試咋辦辦?
“好吧,那我把聖經和桃木給帶上,大蒜就算了,掛脖子上,特像西遊記裡的那個沙僧的那串佛珠,汗。”林鷲把聖經放進了書包裡。至於那根桃木也被她折斷,分成兩截塞了進去,至於那串大蒜就被她丟一邊了。
鳳凰從地上拿起那大蒜,在林鷲面前比劃了下,笑道,“哎,九兒,你不說,還真挺像的,哈哈。”
“盡瞎說。不掛脖子上,那帶上幾顆。”顏陽陽還是有些不放心,便扯斷了那串大蒜。從中挑了幾粒大的也塞進林鷲的包裡。
“好了,能做的,我們都做了,剩下的,看你運氣了。”顏陽陽語重心氣的拍了拍林鷲的肩膀說道。
被她這麼一說。林鷲又感覺自己特麼滴緊張了起來。
到了政法學院,錢衝早等着林鷲了,便把林鷲帶到那操作室的門口,其實挺不放心女友的,不過,自己今天也一堂很重要的操練課。沒辦法,只能和林鷲約了中午吃飯時間,便走了。
因此林鷲便悠哉悠哉踢着操作室門口小場地的石子。一邊曬着太陽,冬天的太陽曬曬就素舒服,倘若能睡會兒就好了,可惜,待會兒還得去看解剖那個啥的。咱先曬曬太陽,接受點正能量。
哪怕真有個啥的。想來也不可能出來,畢竟自己可是做足準備功夫的。
自己的小揹包裡,除了剛纔顏陽陽給的,還有前幾天自己特意回老家從奶奶哪兒哄騙來的平安符啦(此物掛脖子上),開過光的黃布揹包啊,(裡面還放着神馬大悲咒啦,心經啊,法華經啊等五本經書)。
還有一樣更是好寶貝,是奶奶常年拜觀音菩薩的香爐,奶奶可算是比較虔誠的人(相對林鷲而言,畢竟林鷲是餐餐要吃肉的,包括早上),吃的是三葷素(一個月吃十天素)。
據說奶奶吃素也有近三十年了,怎麼着這香爐在人家觀音菩薩面前也待了有近三十年了吧,以迷信的說法來講是,那就勉強會認主了的,是神馬法器了。
怎麼着嚴格意義上來說,人家香爐也素受佛光薰陶了這麼多年,或者受佛光普照了這麼多年,死物也成活物了,有靈性了,真有個神馬髒東西出來,怎麼着也能抵擋一會兒了。
只要能抵擋一會兒,以自己那逃跑的速度,絕對能跑太陽公公底下來接受庇護的說。
至於你問,林鷲怕不怕奶奶發現她的香爐不見了,林鷲怕個鳥啊,就奶奶那老花加近視,而且不愛帶眼鏡的性子,再加上每天早上拜菩薩的時候全是凌晨四五點鐘,上香神馬的全靠的是兩隻枯樹老手的摸索,完全不點電燈的說。
姐姐把這香爐換出幾年估計奶奶也不會發現,只不過,借用到過年,哪會知道,最多,過年的時候,咱給奶奶買點小籠去次好了,哎呀,魔都滴小籠,太TMD好次了,想想就流口水~~~
林鷲一邊曬着太陽,這邊,來上課的人也陸陸續續到了,不得不說這政法學院的男人就素多哪,嘖嘖,真沒幾個女生的說,因此,林鷲這貨在那堆人眼裡,就特別的明顯。
當然了,哪怕有幾個女生,林鷲也屬於鶴立雞羣的主兒,沒辦法,誰讓這貨從頭到腳一身紅,連帽子口罩鞋也全是紅的,汗!
茹涼啊,你素不素本命年到了哪,穿得這麼一身紅通通的?
茹涼啊,你素不素想扮聖誕大姐姐啊?
茹涼啊,你素不素演哪吒三太子啊,可素MS你還缺上風火輪和紅纓槍哪!
不過,沒一會兒,林鷲這貨動起來了,別人還真發現,這貨居然還真穿着風火輪,汗,那大紅色的運動鞋下面居然有滑輪的,蒼天哪,我居然猜對了,這貨居然真在扮三太子!!
可爲毛三太子要帶口罩的說?然後紅纓槍呢?
(某翠語,現在知道那兩截桃木棍素幹嘛了的吧)
“哎,學長,嫂子請的那個翻譯咋還沒來,上次可吐得挺厲害的,不會不來吧?我說了嘛,還是讓我表妹來,看看,現在都幾點了。”旁邊一個滿臉青春相思嘎啦痘的男生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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