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九兒來來來,你的至愛,豬爪子。”鳳凰見林鷲一直淡淡的,便挾了筷她最喜歡吃的豬爪給她。
你說平時她吃得不知有多歡暢了,今天呢,汗,九兒,你客氣啥呀,是吧,大家都知道你的呀!
“可不,林鷲,你雖說六級沒考出,不過,我聽鳳凰說你不是鬼子語的考出了呀,哎呀,真是……”鳳凰的男人話還沒說完,便被鳳凰狠狠的踩了一腳。
“你踩我幹嘛?難道我說錯話了?”
你不就是說錯話了麼,這鳳凰看上他啥了,難道就因爲這男人身材不錯?喵滴,身材素不錯啊,可光長肌肉不長腦啊,鳳凰,你要不再換換別的男人,怎麼着也比這個男人有點腦子啊,要不然,你多得罪你的同學,至於以後,則是你的同事或者領導了!!
顏陽陽冷笑地看着鳳凰的男人訓着鳳凰,鳳凰則是有點急了,林鷲考鬼子語的事情,她之前還和自己說過,讓自己不許提的呢,可自己那天口快,不小心和男人提了。
完了完了,倘若岑炎教訓林鷲,到時候,林鷲把氣出自己身上,可真的不好受的說。
更何況,之前寢室裡有明文規定的,倘若有些話之前某人有交待過,不準和自家男人提的,必須做到,要不然,會接受寢室裡的每個人的懲罰的。
想想啊,有三個人哪,哪會這麼輕易過得了關的,更何況,最近這段時間顏陽陽對自己已經很不滿了,天哪,你個死男人,蠢死了,你說。你怎麼光長肌肉不長腦啊?
鳳凰已經接受到寢室的其他三人對自己恨恨的目光了,可是現在也沒辦法,只能低着頭,要不然,自己說神馬都是錯的,也不知道林鷲會不會原諒自己。
吳戰見氣氛有點尷尬,便衝許茵說道,“許同學,這次你打算考八級嗎?還是明年上半年考呀?”
說完又丟了個目光給錢衝,錢衝接受到吳戰的意思便道。“我看還是明年考的比較好,雖說一鼓作氣,不過。八級畢竟還是有點難度的,而且還有長長的兩年多呢,對了,許茵,我這次打算考六級。你傳授點心得吧。”
許茵自然知道二人的用意,便樂呵呵的說完了,心裡卻想着,回去要怎麼蹂躡下鳳凰了,這貨真是太不實像了,怎麼神馬話都會和她男人說的。看來,以後在她面前,得小心說話了。
鳳凰回到寢室後的懲罰就是替三人洗衣服洗到年底。當然了,那是半毛錢也沒有得拿的,你不是愛洗衣服嘛,行,咱把這重提就交給你了。
當然了。你可以不洗的,不過。以後別指望別人和你說話!!
這種情況下,鳳凰能咋辦,只能接受這不平等條約。
顏陽陽其實覺得還有點不太出氣,便憤憤的說道,“九兒,就這麼放過她?”
“行了行了,九兒這麼說,就這麼辦吧,其實鳳凰也沒辦法,畢竟那個是她男人,你也知道的,人家一向是以夫爲天的。”許茵勸道。
“你說鳳凰看上他啥了,有這麼離不得那人麼。”顏陽陽嘟囔了一句。
“林鷲這個苦主也不說了,你就算了吧,汗,老糾結這個幹嘛呢。”許茵再次勸道,“快,有空你看看功課吧,可是快要考試了,你看林鷲,多用功啊。”
“我也這麼想的,別老把人家犯的錯誤放心中,這樣太對不起自己了,幹嘛拿別人犯的錯來懲罰自己啊,好了,陽陽,咱倆一起努力,你考出四級,我考出六級。”林鷲從複習資料中擡起頭來,也勸道。
其實大學裡的戀愛,變數太多,你們覺得那男人不好,鳳凰反而會有逆反心理,死活要和那人在一起,就如前世自己的一個朋友一樣。
也有可能,哪天,鳳凰突然想通了,不再和那男人在一起也說不定。
“九兒,其實我挺不明白的,你姐知道你考出了鬼子語啥的,應該是高興啊,你幹嘛搞得你做賊似的?倘若是我考出了,怎麼着也得讓我爸給我一個大大的獎勵呢。”
那時候林鷲說了要保密,自己也就答應了,反正也沒啥,雖說心裡有挺多疑問的,不過,現在這事反正都攤開來了,也沒啥問題了。
“唉,你不是不知道我姐對我要求有多高,我那時候去考,不是被人逼的啊,你以爲我願意啊,你看吧,這次我姐肯定會要求我同時考六級和阿拉爸語的,鬱悶了,我學吧,那純粹是友情幫助你,知道不,不是我喜歡學鬼子語來着,你說我可素堂堂正正的華夏好兒女,學個毛鬼子語。”
林鷲放下手上的課本長嘆了一口氣道,和岑炎一起,壓力太大,其實也真難爲吳戰了,把岑炎給接收了,真的素件灰常偉大的事情。
其實岑炎前世嫁不出去也是正常的,哪個正常的男人願意娶個氣場這麼強大,對你太過有高要求的女人啊?
自己喜歡去學是一回事,被你逼着去學又是另外一件事了好不好,人都有逆反心理的,你說像自己這麼好脾氣的如此,別人肯定更加如此了。
顏陽陽翻了個林鷲的招牌白眼,很是無語,這貨純粹的得了便宜還賣乖,有種你不要去學啊,難道姐姐還拿着槍逼你去學了?
這搞得好像全是自己惹的禍似的,也不想想當初,是誰在那拍着胸脯說,幫助自己去學,混個證書回來的。
話說,你去考,自然是你的證書,你說自己花錢給林鷲培訓,到頭來還得被她教訓,再加一個,她做所有的一切全是爲了自己,喵滴,這TMD太無恥了!!
“九兒,你既然不喜歡鬼子學,那就不要再考下去了。”許茵說道。
“倘若有這麼簡單就好了,你看吧今年報名都報了,我姐奈我何。明年的話,我估計她會讓我考八級,高級口譯,鬼子語,還有阿拉爸的,我的人生啊,太灰暗了,簡直沒有活下去的勇氣了,蒼天哪……”
林鷲哭喪着臉說道,最後說到情動處。便撲倒在許茵的懷裡。
“乖啦乖啦,不哭哦,朕疼你……”
“皇上。求包養,求撫摸,求收藏,一切求啊……”
這兩貨,入戲還真TMD深。不睬這兩貨了,姐姐洗澡去,顏陽陽端着臉盆子跑樓下去了。
因爲要考阿拉爸語,林鷲又只能求教於帥同學了。
由於之前錢衝的關係,林鷲一直覺得挺對不起于帥的,倘若不是于帥。自己還不會和錢衝這麼快發展,可以說,人家是間接的媒人。可錢衝呢,那天對人家說話多衝啊。
雖說事後,林鷲代表錢衝向人家道了謙,不過,人家于帥可是並沒有收到錢衝親自己的賠禮道謙的說。
以錢衝的話就是。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人家都聽見了,道個神馬謙,反正他是不去道的,順便還勸林鷲,少和人家接觸。
至於真想學阿拉爸語的話,反正你們外語學院學的人多,可以向別人請教啊,實在不行,不學好了,反正又不是你的本職課,不就是興趣嘛。
(林鷲語:特麼滴,這纔不是姐姐興趣,姐姐興趣素次和碎,學這個不是爲了應付岑炎,還有罵人的時候爽點嘛,讓人不知道咱素在罵她,哪知道會有這麼多事的,汗)
倘若岑炎有意見,他來幫忙解決,話說,這幾年,人家岑爸可是欠了自己家不少的人情過,自己去向岑炎賣個面子,她敢不給試試,喵滴,立即給她弟弟斷醫斷藥的說,汗!
看看咱多偉大哪,爲了林鷲,連恐嚇病人和病人家屬的這招都出來,雖說沒經過自家老爹官方同意的,不過,怎麼着自己也算半個官方吧?
林鷲一聽錢衝那恐嚇的話,立即一掌PAI向錢衝,喵滴,你不想活了素不素,那小弟弟可素人家岑爸唯一的兒子的說,你敢動動試試看,姐姐都不敢,你居然敢,誰借你的膽子?
雖說林鷲也想用這招的,不過,對一個小嬰兒這樣,太無恥了。
更何況岑爸對自己一向不薄的說,岑炎嚴格要求,也素爲了自己的將來不是,只是手段比較激烈些。
而到了十一月底的時候,老媽,外公外婆居然來了魔都。
據老爸的話說,那是舅媽打算開鋪子了,就是餃子鋪,專賣餃子,就開在財大外面。
一來是在財大外面有間小鋪子,以前麼一直在收租子的,現在自己要開店了,那收回來自己開,二來麼,先在財大外面試試水看,看生意咋樣,好的話,到時候再到神馬外大啊,政法學院哪兒去。
反正咱有熟人不是?不怕不怕。
據說,之前老爸老媽就來過了,不過,聽岑炎說,自己在用功複習再次備考六級,因此也不敢打擾自己。
不過,這次可不一樣,外公外婆都來了,怎麼着,你也得去你舅舅家,請個安來問個好,這是必須的。
林鷲一聽,也是,雖說離考試真沒多少日子了,不過,這段時間英語複習累了,把阿拉爸拿起來,阿拉爸複習累了,再複習英語,林鷲覺得,自己的腦子都跟漿糊似的了,是應該出去放放風,吸收一下天地之精華,日月之靈氣的說。
這種時候,必須得把錢衝給喚上,本來這種溫情的時刻吧,就錢衝那身高和體積的人,絕對是礙眼的說,不過,倘若不把他叫上,估計會有段時間會用那種可憐巴巴,MS被主人遺棄小狗的眼神看自己。
爲了自己心理好受些,算了,捎上你吧,錢衝,這樣,你該高興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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