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青雲和風雲剛剛歸位,另一側,一個妝容妖豔的女子也緩緩起身,站在大殿中央,向着乘風盈盈一禮:“民女馮素貞給王爺王妃請安!”
說完微微向上挑起的眼梢秋波瑩瑩的飄了一眼坐在上位的夏子墨,乘風看了看馮素貞又看了看面無表情的夏子墨,心想看樣子馮素貞這車秋天的菠菜送錯門了。
夏子墨不吭聲,乘風也不好自作主張叫她免禮,只細細打量着仍作行禮姿勢的馮素貞,大約二十五歲左右,一身絳紅色的羅衣,該露的地方若隱若現,該遮的地方一絲不苟,堪稱是風情萬種,風姿卓越。
只是在這個年代又是在邊城恐怕不是隨便誰都能傳承這樣的吧!
良久才聽到夏子墨不帶任何情緒的聲音:“免禮!”
馮素貞只是站直了身子,卻不敢回到剛纔的位子上落座,只低着頭等待着坐在上面的人發落,好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乘風挑起脣角無聲的笑了,心想:“狗血的電視劇情要上演了,而且這回估計還遇上一高手!丫的!夏子墨,看你怎麼處理這隻尤物……”
大殿上持續十幾秒的時間沒有任何聲音,只是馮素貞身上的脂粉味隔着幾步遠仍舊充斥着乘風的鼻腔,只弄的她鼻子一陣陣發癢,終於忍不住一個噴嚏劃破了沉寂的空氣,夏子墨看了看皺着眉頭揉着鼻子的乘風,這纔開口將馮素貞遣到最末端的椅子上坐下。
夏子墨拿起旁邊的茶碗,用杯蓋有一下沒一下撇着飄在上面的幾片茶葉,許久纔開口問道:“你是馮順的女兒?”
下面剛剛坐穩的馮素貞聞言又迅速從椅子上彈起來,用細弱紋絲的聲音答道:“回王爺,是的。”
“可是據本王所知,馮順是二十年前在皇后宮裡當差的太監,怎麼會有女兒呢?”
“回王爺,民女自幼家窮,母親在產下民女後就亡故了,民女的奶奶臥病多年,爲了養活民女和給奶奶治病,父親在民女三歲的時候經人介紹進宮當差。”
見她停了下來,夏子墨投去冰冷的目光:“繼續說啊!後來呢!”
“後來每個月父親都會託人帶銀子回家,突然有一天,父親拿了好多銀子回家,我們就連夜離開京都,在離京都最遠的邊城落腳,之後父親在邊城做點小生意,日子總算好起來了。”
“直到兩年前的一天,一個男人夜裡闖進家裡,殺了爹爹,不過民女看見他的胸前有一個虎頭刺青,再見到他民女一定能認得出他,請王爺爲民女做主,幫民女報這殺父之仇啊!”
夏子墨嘴角挑起一絲冷笑:“你怎麼知道他的胸口有刺青的,難不成他脫了衣服故意給你看的?!”
“王爺,民女說的句句都是真的,民女之所以能看見他的刺青,是因爲……是因爲……”
說着馮素貞竟眼淚瑩瑩的哭了起來,頓了半響順了順氣才又說道:“因爲他在殺了民女的父親之後,又……又……姦污了民女!”
說完竟泣不成聲起來,斷斷續續的還說道:“民女……民女如今淪落……淪落風塵也是拜他所賜,請王爺一定要爲民女做主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