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房產,她終於從銀行裡調出十年前的賬單,自己的幾萬以及父母資助的幾萬。至少證明這個錢她是拿出來了的,雖然當時並沒有立下字據,但是這幾天梓箐有意無意就會在他們面前提起當初買房子的事情,他們終於撕破臉,叫囂:“投錢了又怎樣?那是結婚前買的,而且我父母的名義。當初又沒有留下字據,有本事你就去告我啊……”
梓箐將這段話完完整整錄了下來……
關於車子,雖然是在張成名下,但是結婚後買的,所以也應算作共同財產……
如此一來,自己分一半財產並不爲過。
說實話,對於梓箐的性格,她還真看不上這點。但是如果不讓張家人膈應一下,她覺得實在對不起原主那麼辛苦和無怨無尤的付出。否則他們當真覺得娶來的女人買來的馬,任我騎來任我打。他們會認爲女人對家庭所做的一切都是理所應當的。
張成頓時就傻眼了,他瘋了似的撕扯這些“證據”,嘴裡一邊叫罵:“你這個賤人,你竟然敢在背後調查我,敢陰我,今天看我弄死你……”
梓箐一直開着手機錄音功能。
“對了,上次你用開水潑我和孩子,你和你父母一起揪打我,我已經去做了傷情鑑定了,也落了案底……”梓箐幽幽地說道。
張成氣瘋了,撲向梓箐,“你這個賤人我要殺了你!沒想你竟然是這麼陰險這麼惡毒的女人,當初說什麼清純,說明堅強獨立,都是騙人的,你這個賤人,竟然敢陰我?不就是看中我的錢嗎?你就是一個勢力的女人,就是一個婊|子……”
梓箐說道:“而你卻是一個連婊|子都不要的男人,簽字吧,賤人!”
“什麼,你剛纔叫我什麼?”
“賤人。你天生犯賤,我肖紅現在真的不稀罕了,不是口口聲聲說自己多麼厲害多麼了不起嗎?如果還有一點男子漢的骨氣的話,那就簽字吧。哈哈……不敢?果真是賤人。不僅賤,還是一個窩囊廢。”梓箐恣意地斥罵,以前肖紅即便被對方逼到絕路上,也不曾罵過他。
肖紅從來不曾罵過張成“窩囊廢”“沒出息”“不行”,她覺得這些詞彙會傷男人自尊……呵。真是可笑,人家都不曾尊重過她,都不曾將她當“家人”,而她卻處處爲對方着想,爲這個家着想,最後得到的是什麼?
是被掃地出門,是披上破鞋棄婦的惡名,甚至連女兒都瞧不起她。最後讓女兒一步步走上不歸路,而她也被女兒拉上絕路。
如果說肖紅的錯是認不清現實,錯愛了這麼個渣男。那麼張成就是真正的負心人。
如此。梓箐當然用不着“積什麼口德”了。她最討厭有人說什麼“口德”的問題,貌似男人外面找女人就是瀟灑有本事,女人若是不能做到“出得廳堂入得廚房”就多麼不堪一樣。所以女人不僅要有工作,養活自己,不然就會成爲丈夫的拖累。此外女人還要照顧家庭,因爲女人天生就是料理家務伺候公婆的,另外還要服侍好丈夫,比如學一手廚藝,按摩什麼的要讓丈夫舒舒服服的……
所以,梓箐想說。女人可以工作賺錢,可以自力更生照顧家庭,她還要找男人幹什麼?難道真的是以爲內太空虛寂寞了想找個陪伴?若是陪伴的話,那麼爲什麼又要對別人的父母端茶遞水噓寒問暖當牛做馬?別拿什麼尊老愛幼的帽子亂扣。這世上從來就沒什麼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妻子之所以會對丈夫父母孝敬照顧,不是因爲尊老愛幼,而是因爲他們是丈夫的父母,僅此而已。
所以,如果丈夫都無視這個妻子了,不尊重妻子了。在外面拈花惹草了,那麼憑什麼要求妻子應該對自己父母怎麼怎麼樣?
再說了,肖紅對公婆可以說比對自己父母還要好多少倍。可是人家不領情呀,人家覺得這是理所當然的。
梓箐腦海中回放這前幾個玩家爲原主逆襲時的作爲,什麼癱瘓啊,孤苦無依,撿廢品當乞丐之類的簡直都太仁慈了。
張成撕完了,手指着梓箐,惡狠狠地說:“賤人,我告訴你,離婚我一分錢都不會給你的,你哪裡來給我滾回哪裡去……”
梓箐從腋下文件袋中又拿出一沓“材料”,淡淡的說道:“不急,這只是複印件而已,你慢慢撕,我覺得你撕東西的樣子真是霸氣十足的,繼續撕吧,讓我欣賞一下所謂的男子漢氣概。”
“你你……”
他舉起拳頭就朝梓箐揮了過來,梓箐伸出手臂一擋……
嗷嗚——
張成痛的整個身體都蜷縮成一團了,這個該死的女人,她……他弓着腰,仰頭看向梓箐的手腕,後者還悠哉遊哉地看手腕上帶着的那個……那個佈滿尖刺的護腕。
這這個該死的女人,真是好惡毒的心思啊,他要告她……
自己想打人,反被刺傷了,這不是自動上門的犯賤麼?!哎,真是又蠢又窩囊又狹隘自私,還不長點記性。
梓箐幽幽地說道,“想告我嗎?對於這個問題我專門去諮詢了一下,這個叫做……正當防衛。因爲我站在這裡什麼都沒做,是你主動攻擊我的……呵呵,想打我,來吧,我真的好犯賤哦,沒有你這個男人是真的活不下去了,哈哈……”
其實有一點梓箐還是有些擔心的,因爲她前兩天看到一則這個任務世界的新聞,說是有一個女子被醉酒男子強j,欲入不得,被女子將那玩意扳斷了……然後被告上法庭,竟然判女子傷人。意思就是說即便是被強j,也不能傷害別人……梓箐當時就風中凌亂了,所以女子是不是還要配合好姿勢,順便做點潤滑,自己受傷不要緊可不能把對方的“皮”磨破了呀,否則這就是故意傷害罪了哦……
梓箐看着這個外強中乾,只會打女人的男人,她真不知道原主爲什麼會對他那麼死心塌地的。她覺得連戲耍的興趣都沒有了,開門離去,走到門口,頓住,折身,“對了,我在一個賓館裡撿了一張副卡,透支額度不小呢……”
張成忍着痛,“是你,是你偷走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