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箐眉梢一挑,殺意暴起,摸到袖口中的銀針……
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這是法治社會,自己又沒有隨身空間可以毀屍滅跡的,她可不想讓自己後半生在監牢裡度過,還有孩子呢。當然,如果就這麼輕鬆將他殺死,真的是太便宜他們了。她一定要讓他還有他的極品母親,嚐到真正的“痛苦,痛不欲生之苦”!
三天後,原長青帶了一個律師和一隻皮箱過來。
皮箱裡是十萬塊現金,梓箐沒有任何猶豫的就簽字了。然後她拿到了離婚證。她自由了。
梓箐用這十萬塊錢再次進了許多平常藥物,然後和其他商家一樣,搞活動,比如清涼油,口罩什麼的,都是以購買滿多少直接送。
人都有貪小便宜的心理,即便是那些其實一點都不缺錢的人,還是會駐足。
總算有顧客上門了,看店內的櫃檯擺放乾淨整齊,藥物種類還算齊全,明碼實價的,跟其他藥房差不多或者還略微低一些,於是購買了一些,果真還送有一兩盒清涼油或者一副口罩什麼的。
買的人多了,於是就有人開始諮詢,比如我身體有些不舒服,該買些什麼藥之類的。
梓箐就直接給他們抓草藥。
人們將信將疑,把藥拿回去煎服,發現自己的病果然好了不少,於是等對方下次再來的時候,就一傳十十傳百……這個被丈夫和婆婆趕出門的女人貌似還真有兩下子呢。
梓箐的藥鋪終於有人主動來找她治病了。
普通的病症,梓箐都是直接抓兩幅中藥。若是比較頑固的,吃兩副中藥不怎麼會看到效果的那種,梓箐就會直接給對方施以鍼灸。
特別是風溼疼痛什麼的,效果很顯著。
到月底的時候梓箐勉強將房租的錢賺夠了。
這天,梓箐開門不久,就來了幾個帶袖章檢查的官家。
梓箐將所有證件全部拿出來,本來是無可挑剔的,不知道哪裡突然鑽出一個五六十歲的大嬸,衝進店裡就朝梓箐叫罵:“你這個庸醫。你還我兒子……都是吃了你的藥,我兒子纔會昏迷不醒的……”
梓箐對這個婦人根本就沒印象,然後想到她專門挑這個時候衝進來,立馬明白。這是有人在背後整自己呀。
那幾個檢查人員沒有從那些證件裡找出任何麻煩,店內也很乾淨整潔,明碼實價的,很符合規範。正想着找點啥啥的出來呢,聽到這個大嬸哭號。立馬認真起來,“這位大嬸,究竟是怎麼回事?”
大嬸便一邊抹眼淚一邊哭着說完事情經過。一句話,就是吃了梓箐開的藥兒子纔會癱瘓在牀的。
檢查人員當即就要查封梓箐的店,然後調查。
梓箐立馬打了120,說道:“我不管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但是必須將這件事情調查清楚才能做決定?難道說一有人說吃了錯了藥就要封店,若是別有心人利用,我還怎麼營業?現在我已經打了120了,相信有專業的醫生很快就能鑑定究竟是怎麼一回事的。”
大嬸一聽頓時急了。朝梓箐撲過來,叫罵,“就是你,就是吃了你的藥……”
梓箐的態度很強硬,而且手上拿着銀針,說道:“我再說一次,在事情查清楚之前,誰也不準亂動我的東西。我懂醫術,我還懂鍼灸,如果誰敢不分青紅皁白就整我。我會把這當成是自衛反擊的。”
有些被梓箐治好病的人開始爲梓箐說話。
不過一會120來了,梓箐逼近那個大嬸:“好了,現在就將你兒子送醫院去,好好檢查檢查。看到底是怎麼癱瘓的!”
大嬸看着幾個穿白大褂的,一下子就癱坐在地上耍橫耍潑,天啊地啊的哭號着。
那幾個檢查的人員見此,彼此對視一眼,事情很明瞭了,這個婦人是來訛人的。
梓箐撥打110。訛人?自己現在還沒出名呢,就有人打自己主意了,以後要是真賺了幾個錢,還不天天有這些人來騷擾?
jc叔叔來了,大嬸頓時嚇到了,兒子癱瘓是事實,可並不是真的吃這個女人的藥引起的。所以看到制服頓時就心虛了。爬起來就要開溜。
梓箐一把抓住她,“不準走,今天不把事情說清楚誰也不能走。”
所有人都有些鬱悶了,他們這是出勤好伐,可不是來解決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的。不過梓箐的理由也很充分,有人故意訛詐她,jc叔叔爲人民服務,當然應該管這事咯。
而120也應該留下,因爲涉及到有病人,他們也算是出診。
大嬸走不掉,開始跟梓箐說自己記錯了,開始求饒。梓箐不管,無論如何也要去她家去看看,一定要擋着所有人的面澄清自己的清白。否則你說我是庸醫我就是庸醫,你說不是就不是了?如此一來自己還有什麼威信可言?
梓箐將店裡收拾一下,背上張青,關了店門,一羣人浩浩蕩蕩地朝那大嬸的家走去。
人們聽到這裡出醫療事故了,紛紛圍攏看熱鬧,到最後幾乎佔了半條街。
走到門口,梓箐聽到屋內傳來吵嚷聲音,“爸,你們怎麼能這樣呢?”
“成兒啊,爸媽實在是沒辦法了,你已經斷藥兩個月了……再這樣下去,我我們怕……”
“吃藥沒用的,我不吃藥了……你快去叫媽回來,我們不能這樣去害人家啊……”
開門,梓箐看到不超過二十平方的屋子,裡面塞滿了各種東西,角落擺着一張牀,牀上一個掙扎着要起身的青年。一個佝僂着腰的老漢坐在牀邊,看到這麼多人突然闖進家門,兩人都愣住了。
大嬸一下子衝進屋內,然後對着梓箐跪了下來,哭着道:“張大夫,求求你大人不記小人過,放過我們吧……我我們真的不是有意要這麼做的……”
道歉?道歉管用的話要jc幹什麼?梓箐需要的是“權威人士”的檢查結論,於是對120幾個醫護人員說道:“還請各位爲他們檢查一下究竟是怎麼回事。出診費用我出。”
一個護士說道:“那個不是王成嗎?他半身不遂,是車禍留下的後遺症,神經受到壓迫,致使無法控制筋脈肌肉……”
所有事情都完全明瞭了。梓箐轉身對那幾個檢查人員說道:“現在所有誤會已經澄清了,希望可以還我一個清白。”
“呵,既然是誤會,自然就……就不能封店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