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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這個劇情世界的刑法直接將猥褻罪定位與強j和殺人等同,一律被流放到死亡星。
梓箐一想到他們記憶碎片中的齷齪且無比殘忍的畫面,就覺得直接殺了他們簡直太便宜了。
索性戳斷脊柱,至少要讓他們哀嚎上幾個小時才能死去。
而且這樣毒辣的太陽,灼熱的空氣,滾燙的地面,在他們死之前就要烤下來一層皮!
或者……那些看着地面兩具軀體,充滿赤果果“肉|欲”的眼神,想必已經在想着怎樣烹製了吧。
如此方能解了心頭鬱悶。
梓箐三兩下將剩下的傘布裹成包裹,用繩子一系,斜背在背上,直直朝荒原深處走去。
梓箐的舉動不僅出乎在場所有人的預料,也讓屏幕外的人們疑惑不已。
人們議論紛紛,就算是她身手不錯,就算是雨水格外恩惠與她,就算是……
可是,她終究是個女人啊,而且這荒野之中不僅僅是毒蟲野獸的天下,還有早晚溫差高達四五十度,若是沒有個遮蔽之所,那也是要人命的啊。
梓箐當知道荒的用意是就是要恢復這個星球的生機時,她便完全放棄了要跟這些死刑犯一起較真和爭霸天下的打算。
這些人能夠在這樣惡劣的環境中生存下來,不管是心性還是手段,都絕非仁慈良善。不管自己是想要幹掉他們亦或是征服他們,都需要話費很大的心力和時間。
即便自己可以去他們的基地,可以取而代之成爲那裡的主人。
那麼那裡的倖存者怎麼辦?
是殺還是不殺?
殺的話,用殺人的時間都可以自己給自己建一個窩身之地了。
不殺的話,自己是不是不僅要給他們飲水,還要去努力給他們找食物,把他們養起來?
而且要將這些本就是死刑犯的人的思想扭轉,那簡直就是一件天荒夜談的事情……
隨之而來的各種內部紛爭,還要去平息他們的矛盾,諸如此類。
簡直就是自己給自己找罪受嘛。
所以,梓箐當即決定,還是一個人更灑脫點。
至於這些人,既然被流放到這裡,還是讓老天慢慢收拾吧,就不勞她這個主神大人費神了。
“等等,我我們也給你去……”
兩個脆生生的帶着顫音的喊聲從背後傳來。
竟然是那兩個十五六歲的女孩……在聽到聲音的那一剎那,梓箐的心輕輕顫了一下,而腳步也不由自主停頓了下來。
記憶深處,她曾經爲一位母親做過的一次任務,將一個失足少女從小撫養長大,可謂是費心費力……而當時分別之時,對方也就十七八歲的樣子。
哎,她對這樣的小女孩還真是一點抵抗力都沒有。
手臂傳來抓扯力,與此同時,記憶碎片也涌入梓箐的識海。
梓箐慢慢回過頭,視線從抓在自己手臂上的手,慢慢移到兩張塵土滿面眼淚婆娑的小臉上…
輕輕搖了搖頭。
有句話說得好,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而且現在的處罰對於她們來說,可以用罪有應得來形容。
她本來就是爲被摧殘迫害的炮灰女配逆襲的,可不想成爲那些迫害者的守護神。
……
梓箐身上已經貼滿了冷血狠辣的標籤,所以這次人們除了詛咒她這個冷血人怎樣被毒蟲啃食,被那些死刑犯凌虐致死外,貌似也想不出其他新鮮字眼來形容了。
隨着梓箐離開這支新加入荒原的隊伍,也讓人們對她的追捧淡漠起來,然後逐漸淡出了人們的視線。
梓箐對此外界是怎樣轉播這些“真人秀”的情況一無所知,當然,她也根本不在乎。
她現在已經把整個心思都放在怎樣以最快速度讓這個星球恢復生命力的事情上。唔,眼下是活下去。
隨着太陽逐漸被地平線吞噬,氣溫急劇下降。
白天灼熱的風也逐漸冷卻,像是從冰箱裡吹出來一樣,帶着冰冽冽的寒意。
梓箐不得不停止前進,打算在一處山腳臨時做個小的窩棚。
這裡什麼都缺,唯獨碎石隨處可見。
梓箐開始搬石頭在山腳處壘砌出一個與山腳的夾角,頂棚用傘布蓋住,再用石頭將邊緣壓住。
隨後趁着最後一絲絲光亮,從外面薅了幾把乾枯的雜草丟進窩棚裡面,總算是有了一絲絲暖意。
累了一天,終於停歇下來,梓箐施展天象之術給自己弄了點清水,簡單洗漱和飲取。
隨着太陽光撤離地面時間越久,氣溫便降的越低。
梓箐估計,恐怕最低溫度達到零下二十多度!比自己先前預期的還要低。
一晚上保持警戒,終於熬到天明。
看見太陽從一片蒼茫之色中跳出時,正片大地的溫度都在以極快速度回升。從凌晨的零下二十多度,不過兩個多小時就達到十多度…
而此時,不僅是那些倖存者們出來活動和覓食的最佳時期,也是許多動物的生死時速。
梓箐嚐到大自然的厲害,沒有仙術和隨身空間,果真要艱難許多。
按照她最初的打算,找個好的落腳點,建立自己的駐地,然後再一邊狩獵維持生計一邊施展天象之術,讓所有乾涸的土地恢復生機……
可是現在看來,如果每天都這樣走路去尋找的話,速度太有限,而且到了晚上必須留出時間爲自己建造窩棚,早上又必須將傘布回收。勢必耽擱更多的時間在這些無用功上。
梓箐決定,就以這個窩棚爲基點,開啓拓荒模式。
梓箐有天象之術,不缺水,但是必須解決食物問題。
這裡是介於沙漠和草原之間的戈壁地帶,不過就快要被沙漠完全吞噬了。
所以到處都是飛揚的黃色沙塵,和已經枯萎的植被。
而那些寄生的蛇蟲螞蟻已經鑽入岩石縫隙和沙層裡面生存。
梓箐找了一根幹樹枝,邊走邊敲擊石頭,製造聲響,將裡面的毒蛇蠍子驚出,免得自己貿貿然踩上去被咬個正着。
畢竟毒蛇的攻擊速度在千鈞一髮之間,若是離的太近,她也不可能完全避開。
而以現在的手段,還沒有找到有效解毒辦法,若是被藏在草叢和石縫中的毒蛇咬上一口,豈不是死的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