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導致原主身死的那次超市爆炸案已經過去半年多,可是梓箐到現在也沒查出背後真正元兇。
沒有聽到絲毫關於案件的審理進程,檔案也還沒有送到檔案室來。
梓箐心中不禁有了疑惑,這x縣的水究竟有多深?!
懶得去一個個挨着問,因爲她一個檔案管理員沒有任何資格和理由去質問別人案件審理情況,若是這事真觸及到某部分人的“軟肋”,說不定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她可以使用非常手段幹掉,可是保不齊有人將魔爪伸向原主的父母姐妹。
索性直接來個搜魂術,乾淨利落。
一連搜了幾個爆炸案相關負責人的神魂,裡面關於爆炸案的信息出奇的簡單和統一:一個跟超市老闆有過結的下崗工人去買了一包**,把超市炸了。而那個工人也在爆炸中死掉。所以案件已經完結。
至於檔案,已經內部銷燬。
呵,梓箐從原主的記憶中搜尋到,那次爆炸十分恐怖,直接將整層樓炸塌了,即便先前就開始疏散人員,仍舊造成六十多人死亡,兩百多人受傷。
zf對這次傷害賠償撫卹做的非常到位,死者賠償一百萬,傷者直接免費治療到痊癒,然後給予精神費生活費等一系列補償。
然後分別對每戶人家家屬做“思想工作”,就連媒體報道都出奇的一致和充滿了正能量,所以那次事件就這麼風平浪靜地揭過。緊接着,zf直接將這塊地皮劃爲公共區域,建成一座公園,半年過去,裡面綠草茵茵,早已看不出當日的恐怖廢墟的場景了。
逝者已矣,梓箐是那起爆炸案的意外。即便那段歷史被抹平被遺忘,對於梓箐而言那也是不可被原諒的。正如同這個劇情世界所標榜的那般,沒有誰有權利和資格隨便剝奪別人的生命的權利,可是貌似他們在對待這些人卻格外仁慈,反而對待那些絕望中反擊的人掐的死死的,不僅要“依法處置”還要帶上道德的枷鎖。
梓箐對這一切都不感冒,即便是在她自己的本體世界中,她也不是活在別人眼光裡的人。她鍥而不捨地一層層順藤摸瓜,終於在某縣級領導神魂中找到一些內容:某國際恐怖組織不知道怎麼滲透到這個地方,對正在暗中執行某次任務的某人進行暗殺。
梓箐發現這個人的記憶中大多是在各種酒桌,包間,各種女人羣p的場面,實在是沒想到表面上穿“粗布”衣裳的“公僕”作風竟是如此開放,也不含糊,麻溜滴,該割割該切切,丟到大街上去。
再往下調查,得到的信息完全顛覆了梓箐所有對這個劇情世界的認知。
那次爆炸竟然是各個利益集團之間的相互勾結彼此詬陷的產物。
這一抓,猶如一團凌亂的蠶絲,牽一根,全盤皆動。
難怪!
梓箐先前還奇怪,自己不是在拔掉x縣惡勢力的時候順便將那些黑作坊昧心商家全部捋了一遍嘛,可是仍舊發現市面上有許多劣質的甚至有毒害物質的食品,原來源頭不是在作坊裡,而是在這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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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是屢禁不止?是賊喊捉賊。隨便抓兩個嘍囉當炮灰去糊弄民衆,然而所有一切都只是換湯不換藥。
當然,這只是這個龐大關係網中一個很細小的部分,最爲關鍵的是政商黑白都在這一團裡面。
這一刻,梓箐的心已冰冷,這些表面上講“人權”“安全”的人,纔是踐踏和糟踐人們的根源。
索性都懶得再拉出去公昭天下了,直接將這些人擄到一塊,丟一個三昧真火,燒了。
至於與他們相關的“親人”,也沒有多無辜。
這一次,整個x縣終於徹徹底底平靜下來了。
讓梓箐都覺得有些意外的是,這一次至少有數千的“上層”人間蒸發,可是對於下層廣大的民衆而言,沒有絲毫的影響。唔,錯,還是有影響的,他們不用擔心會買到有毒食物了。
這一次大清洗,梓箐終於查到那股恐怖份子的動向,已經逃回鄰國避避風頭。她打算利用年假十來天時間去好好將這些清理掉。
算算時間只有不到半個月就要放年假了,梓箐買的房子已經裝修好,與張惠搬了進去。代云溪和代雲珍經常回來,一家人在一起聊聊天什麼的,代云溪耍了個男朋友,已經見過雙方家長,都比較滿意,打算過了年就準備結婚。
代雲珍學習還算過得去,明年就高考,她打算報考師範院校,以後教教書什麼的。
梓箐覺得這很不錯,她們便問梓箐,現在工作生活都穩定下來了,也應該考慮一下自己的人生大事……
梓箐呵呵含混其詞,正打算隨便找個藉口開溜,卻聽代云溪的手機響了,她看了眼來電顯示,剛纔還一幅甜蜜的神情立馬變得憤恨起來。
她到陽臺去接電話,隔了兩道門,梓箐仍舊聽到代云溪充滿憤怒的喊叫。好一會,走進來,卻看見她眼睛紅紅的,看看張惠,又看看兩個妹妹,最後才遲疑的說道:“那個…昨天,他…他又給我打電話了,說他們現在連住的地方都沒有了,想,想……”
他,她們都知道代云溪口中的他指的是誰,代雲珍癟嘴氣鼓鼓叫道:“哼,想幹什麼?難不成他還想帶着那個女人回來跟我們住?”這次她還真是說對了。
原來在梓箐對那些惡勢力進行清洗時,代明的公司也受到波及而倒閉。先前張惠她們想找他支助點生活費的時候,他就說自己房子也不是自己的,公司也資不抵債搪塞過去……現在果真如他所願了。公司破產,房子因爲公司資不抵債而被強制性拍賣了,一朝打回原形。
對於這種沒有任何道德底線和責任心的男人,再大的成就都有限,而且千萬不要跟他說責任義務之類,他得勢時梓箐從一開始壓根就不想將自己的時間精力耗費在他身上,她很認同原主的觀點,對於原主姐妹三人,不管是因爲重男輕女還是他骨子裡對糟糠妻的嫌惡,在代明眼中她們其實與那些無數次射到牆上的**沒任何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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