狹道相逢神馬的……那麼大一片密林,那麼寬的地方不走,就那麼幾個人,卻偏偏要在一片樹林遭遇上,只能說他們都是自己湊上來的!
御天見來的只是崆峒派幾個小屁孩,心中殺意沒有任何預警地升起。www。lωχs520。com
魔宗嘛,反正已經背上“魔”的名聲了,講的就是快意恩仇沙發果決,也不用像那些正道人士那般還需要找個藉口去掩飾掩飾,反正此時他想殺人就殺落……
手腕一翻,一團黑色魔氣就在手中聚集,黑球裡面隱隱有電光閃動,看這石頭,竟然是已經突破了先天大圓滿境界,突破到天人境三層!
“住手——”從天空中傳來一聲洪亮的聲音,衆人頓時一凌,各自往後退卻數步,中間留出一大片空地出來。
御天心中一凌,不着痕跡將手中的魔氣慢慢消散。
倏地一聲,一道白色流光直接落到空地上。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崆峒派掌門虛空子。
經過幾個月的休養生息,虛空子實力已經完全恢復,這下兩邊實力旗鼓相當,打下去不過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結果。索性兩邊人展開了嘴仗,磨嘴皮子。
將那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情全部翻出來說道了一通,然後再撂下狠話,而後各找各媽各回各家。
崆峒派執事大殿。
虛空一臉凝重,這次事態變得嚴重起來了。
先前本是讓複查康去凌雲洞修煉的,可是前日他有些不放心,便去查看,發現裡面早已人走洞空,心中頓時焦急不已。
這仔細一思量纔想起來。好像這一個多月也沒看到顧清塵了,心道,莫不是顧清塵那丫頭將老實憨厚的複查康帶走了?
於是這纔派人四下查探,沒想到甫一下山,就跟魔宗的人遭遇上了,看他們的樣子好像也是在找什麼,只是當時形勢迫人。沒來得及細問。
虛明子一臉凝重。說道:“……難道她知道自己的身世了?”
只是一句話,衆人臉色變得難看起來。
其實這件事也是後來他們才無意間發現的,可是誰也沒有說出去過。一方面自然是爲了顧清塵的以後的前程。若是讓她知道自己有一個女魔頭的母親,肯定會讓她很不堪的。另一方面自然也是爲了宗門的聲譽着想,他們可是名門正派,不想跟魔宗有任何的牽扯。
按理說顧清塵一直都在崆峒山上跟其他弟子一起修習。而且她心思單純純良,不可能知道那些事情…
總之這件事情變得越來越詭異起來。他們並沒有將顧清塵和複查康失蹤的消息宣告出去,對外宣稱兩人都在修煉。而後只是告知最核心的幾個弟子以下山歷練爲名去尋找兩人的信息。
實際上覆查康當然不是被梓箐拐走的,更不是同時“失蹤”的,不過這些已經不重要了。
魔宗聚陰谷分舵。
御天暴怒。“啪”地一聲將旁邊一塊巨石拍成齏粉,頃刻間偌大山洞中迴響着嚶嗡的震顫聲。
時間往前拉半天,且說御天聽到手下密探彙報。說云溪竟然跟蹤殷璉而去。其實云溪身邊一直都安插了影子暗探,可以說是御天掌控整個魔宗最堅實的依仗。幾乎每個重要人物身邊都安插了他的眼線。
御天暗罵一聲連忙跟了過去。因爲他和殷璉之間商量了一個大計謀,是云溪並不知道的。他怕云溪跟蹤了去壞了好事,更怕她找自己女兒的麻煩。咳咳,父女連心嘛。
而後等他匆匆趕過去的時候,沒想到戰鬥已經結束,又看到女兒那般狼狽的樣子,恰好崆峒派的弟子趕到,便起了殺心,後來崆峒派的掌門又來了……嗯,整件事情就是這樣子的湊巧。
且說殷璉感覺自己那副形象將以前好不容易積累起來的高傲冷豔妖媚的形象全部敗光了,身形一動,便先行飛掠而去。
而御天則帶着剩下的人回到聚陰谷中。
喪魂傷勢算不上嚴重,但是上面竟然淬了一種非常詭異的毒素,讓他感覺身體力量都在一點一滴地被抽走。一時半會又不會致命,讓人非常痛苦。
御天在叫人把鬼鬚子找來時,喪魂將先前在林中遭遇云溪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他當然知道云溪跟蹤他們的事情,可是聽到後面時,就不淡定了,揮手一拍,就把旁邊石頭拍的粉碎,厲聲問道:“什麼,你說是崆峒派的那個小女弟子?!”
梓箐在救云溪的時候沒有蒙面,她絕壁是存心的,就是讓這兩夥人咬起來。
梓箐的樣貌雖然比以前變得更加漂亮了,而且是那種不加任何修飾的純淨自然美,可是仍舊有原來的影子和氣息,是以他一眼就認了出來。
很顯然,御天覺得先前純粹就是崆峒派佈下的一個局,先是用弟子使了一個煙霧彈,然後又在那裡扯皮……難道是想拖延時間?
哦不好!蓮兒——
他猛地驚回,大手一揮,“快,去把傾城護法給我找回來!”
傾城護法,自然就是殷璉在魔教中的稱號咯。傾國傾城,當之無愧滴。
暗探報告“谷內沒有傾城護法的蹤跡……”
有一個報告“十里內沒有……”
“啪——轟——”又一塊石頭成爲他泄憤的犧牲品。
是了,一定是崆峒派乾的,他們什麼都乾的出來。
不行,不能讓他們得逞。
御天立馬發出緊急召集令,短短几天時間,方圓千里的魔衆齊齊聚集到聚陰谷中。
……在一個偏遠的小山村中,聰明的女主大人殷璉終於和男主過上了他們曾經無比期盼和渴望的鄉間田園的日子。
一個多月過去了,日子平靜的有些可怕。
從一開始生怕殷璉父親帶着魔衆來抓他們回去,怕崆峒派不肯放過他們之類…可是一天一天的過去,屁事都沒有。
他們終於接受了已經逃出旋渦的現實。
曾經兩人在崆峒後山的相依相偎,那麼渴望時時刻刻地膩在一起,痛恨那些門派只見,痛恨所有打擾和想將他們分開的人。
可是……不知道爲什麼,總覺得哪裡有些不妥。(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