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皇后更衣,入主乾坤殿。”
“皇上在宮裡等候着皇后。”
“皇后這邊請。”
“皇后您先把小公主放下。”
“皇后……”
白香秀好暈,她似乎猜到了一些事,因爲他們稱女兒爲小公主來着。如果他們這樣講自己或許還認爲是皇宮裡的那個皇上抽風,但是現在看來抽風的那個似乎是龍珩!
他,他他,他竟然當上了皇上?
這怎麼可能,說好的邊塞自由行呢,說好一家人長途旅行呢?
等被強迫着穿着好了,外面又有太監宮女敲敲打打,原來是要起程回宮了。
我去,這一躍成爲了整個皇朝最尊貴的女人,她有點適應不來啊!
等着呼拉拉的進入了皇宮,入了乾坤殿看到那裡果然有人在等候。正是已經身着明黃的龍珩。
從來沒有想到龍珩穿着龍袍會這般帥氣,高高在上,威風凜凜,竟然比之前見過兩個皇上還要更像皇上。
好吧,這就傳言中的天生皇帝命嗎?
還在發怔的白香秀剛要拜倒,當然這拜倒的時候伴隨着猶豫,難道她真的要離開他嗎?
做爲皇上,三年一選美,宮中更是美女無數。
而就這時龍珩已經走過來拉住了她的手,在剛剛的一瞬間他的心似乎抖了一下,總覺得在白香秀的心理做了什麼可怕的決定,因爲那眼中的絕然夫妻這麼久怎麼會看不清楚?
“你我是夫妻,不必如此。”
另一邊的太監道:“皇上,禮不可廢。”
龍珩轉過頭看着那太監道:“哦?要不,你來做這個皇帝怎麼樣?”
那太監嚇了一跳,忙跪地道:“奴才不敢,奴才不敢。”
“拉下去,處置了。”
龍珩自與上兩個皇上完全不同,他霸氣,果斷,且有勇有謀。即不會管這些虛禮,也不會給任何人面子。
畢竟是被趕鴨子上架的,他們只當所有人都愛當皇帝,而他又是新上任的,自然想給他講一些宮中的規矩。
可
是等人下去了,龍珩拉起白香秀對所有人道:“規矩是人訂的,但卻不是你們訂的。不要妄圖給本……朕強加任何規矩,你們還沒有這個能力。”
對,皇宮的人都自爲自己是老人有些奴大欺主的感覺。所以,在容親王與其王妃入住後,沒少給他們訂各種規矩,包括安排美豔的妃子待寢。
那原本就是亂來先皇的規矩,他爲什麼要遵守?
別說什麼他不遵守國家就要亂了的事情,容親王遵守了,結果不是更亂。
“你們皆是朕與皇后的奴才,那就做奴才應該做的事情。以後在後宮之中,做主的是皇后,敢對她不敬者,殺。敢欺上瞞下者,殺。敢往朕屋裡送女人的,殺。”
嗯?
啊?這個也殺?
白香秀眨着眼睛擡起了頭,然後挑起嘴脣笑了。那張豔麗的容顏更是俏麗異常,她人剛出月子,越發的成熟了。
這樣一笑,可以說是豔壓一羣后宮的女子。
“先皇也就是現在的容親王后宮混亂,多半是你們這些奴才所爲,朕爲了能安心處理國事,以後就要以儆效尤,不會再因女色而誤國。起來吧,該做什麼做什麼去。大典,應該是在明日。”
龍珩一襲話講的是先霸氣,後又有原因,不想誤國纔會如此,還真是大義凜然。
白香秀十分無語的盯了他一眼,真的是越來越有皇上的派頭兒了,怎麼之前就沒發覺呢?
不,早就發覺了。
因爲與先皇,甚至與先先皇站在一處,龍珩的氣度也是無人能及的,便是在萬人之中也能第一眼看到他。
不對,突然間想到一樣,故事進行到現在都是沒有看過書的,所以現在想起來,那部王爺的小逃妃豈不是到了最後王妃成了皇后,自己現在搶的是女主那萬千容寵的皇后之位?
白香秀默默的爲女主默哀了十幾秒,但卻一點也沒有後悔自己搶她的地位,當然也沒覺得有多過意不去。
孩子替他生了三個了,又是照顧這個家,又是和他去打杖的,她負出的不少,所以享受這一切是理所當然的。
被龍珩拉着走在前面也是挺
胸擡頭,倒有幾分皇后的氣勢。
龍珩邊走邊小聲道:“剛剛想着逃離是不是?”
“你怎麼知道?”
白香秀驚訝,難道她不小心將自己的心聲講出來了?
“看晚上怎麼收拾你。”
“這衆目睽睽的。”
“他們哪敢聽我們講話?”
“那倒是不敢。”
剛剛立了威,還真沒有人敢再過來給帝后講規矩。
就這樣,兩人當晚在乾坤殿休息了一晚,箇中滋味就不足爲外人道也了。
第二天早早的就進行了祭天儀式,白香秀雖然與龍珩沒有舉行過正規的婚禮。可是這次全補齊了,而且在全民注視下完成的,可以說是最爲隆重的婚禮了。
她一天累得連腰都直不起來,可仍要在衆人面前擺出皇后的姿態來。沒有辦法,出身不好告姿勢湊。
而龍珩還是挺照顧她的,就算他的事情也很多,但全程都是扶着她的手,讓她省了不少的力氣。
而他們不知,因爲這般外界對以前嚴肅的厲王形容有了天翻地覆的改變。認爲他是個重情守信的男子,因爲他的王妃對他深情厚義,所以便以皇后之位回報,而且對她十分尊敬。
可是誰也沒有想到,龍珩是連選擇性都沒有,因爲只有這一個媳婦,孩子都是她生的,所以連猶豫都沒猶豫的就認爲白香秀肯定是皇后人選。完全沒有外人想的那般,考慮了,賜予了,爲了面子了等等!
大典後,皇太后與兩位皇子和公主被請入後宮,並且馬上冊立了龍霖爲太子。大臣們還有的擁立舊皇派,認爲龍珩當完了皇帝就應該將位置傳給原來皇家的人。
龍珩冷笑道:“你們這是將朕當成傻子玩兒嗎?要不你來做這個帝位,做完了再傳給先皇一脈?”
誰傻啊,好不容易當上皇帝辛辛苦苦做了幾年再還給別人家的孩子。
尤其是龍珩本不想做這個皇帝的,現在怨氣很重。
大臣們是有口難言,一個提議就樣一句直白的話給否了。可他們還真不敢挑頭來坐這個皇帝,否則那城裡邊關的軍隊都不是擺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