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還是假的,真有人在那做那等齷鹺事?”一個大嬸不可是一臉懷疑的問。
“我的好姐姐呀,你就相信我吧!我可是親耳聽到的,雖然我已經嫁出了荷花村,但是我也是荷花村的人啊,他們竟然那般敗壞村風,我們一定要嚴懲他們呀”錢老姑十分誠懇的回答。
“那感情好,我們一定弄死那對姦夫**。”
可當一羣婦人還沒有走進那穀倉,便看到錢四丫與白瑩瑩二人扭打在一團。
錢老姑看着被錢四丫打的渾身是血的女兒。連忙跑上去制止:“我的兒啊,你怎麼被打的這麼慘啊?錢四丫,你還有沒有良心這麼打你的表姐。”
而被錢老姑帶來的一衆婦人已經看呆了。她們沒想到錢老姑帶她們來抓姦,看到的竟然是兩個待嫁姑娘互相撕打,一個是自己親女,一個是侄女,錢老姑要幹什麼啊。
“啊!真的有姦夫**!”突然一道聲音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什麼?”
“錢三妹沒有騙我們,穀倉裡面有人。”一位好事者說。
衆人從穀倉的縫隙往裡面看,還真的躺着兩個衣衫不整的人似乎昏迷不醒的樣子。
“來人啊,快去叫村長!”一位大嫂喊道。原本她們就是來給錢老姑做個見證,這若是真的有人偷情,還是得村裡來人處理。
偷情可是大事,荷花村可是十分注意村風的。村長一得到消息,馬上帶了十幾個壯年和小夥子拿着棍棒和繩子就跑來了。
錢家人聽到有人偷情最積極,連跑去幫忙,等到時候事情忙完了說不定村長還會請他們吃頓好的。
錢老四跑在衆人面前,一腳踹開了門看也不看,一瓢冷水潑到衣衫不整的兩個人的背上,男人被刺激的直接跳了起來,“誰潑老子:”
“二哥!”錢老二緩緩的站了起來。
錢老四怎麼都沒想到,姦夫竟然是他二哥。剛剛看着男人面部朝地,他可不知道是他二哥啊。
而一旁衣衫不整女人也露出臉來。竟然是住在村頭的郭寡婦。
“哎呀呀,真的是沒想到啊,錢家老二竟然和郭寡婦搞到一起了”
“就是就是,找誰不好找郭寡婦。她牆頭可多的一片呢”
“敗壞村風啊,敗壞村風……”
“不要臉……”
圍觀的村民你一句我一句說的,錢老二和郭寡婦和兩個人羞愧的擡不起頭,而村長已經快被氣炸了。
“錢大樹,你看看你家裡做的好事。”村長一臉怒氣地指給錢老頭。然後叫人用繩子把錢老二和郭寡婦綁了起來。
“你們兩個敗壞村風的狗東西,每個人打三十大棍。”
“不要啊村長,我再也不敢了,是他先勾引我的”郭寡婦。哭得一把眼淚一把鼻涕。把所有的事情都往錢老二身上推。
“沒有啊!村長是這個不要臉的女人先勾引我的。”錢老二上前一把將郭寡婦推倒。
“都捉姦在牀了,還狡辯,給我打!”村長一聲令下。郭寡婦和錢老二就被脫去褲子,衆目睽睽之下打了三十棍。
“呯!呯!呯!”一聲聲棍棒打在身上的聲音傳到了每一個人的耳朵裡。在大年三十的也不知道錢家還要鬧什麼幺蛾子,這半年以來他家都不知道出了多少事。
錢老頭氣的差點原地暈倒。最後被錢老太顫巍巍地扶回了家,錢家一衆人也沒好臉再呆在原地,就連最後錢老二都是村裡其他人給擡回錢家的。
一回到錢家關上門,錢老太就哭了起來“丟人啊!我們錢家的面子可是一點都沒了。”這偷情的事情,十里八鄉也難得出現一件。現在竟然出現在他們家頭上了。
“哭什麼哭?我們錢家的名聲早都沒了!只不過現在是爛到泥根裡面了”錢老頭一下子彷彿像老了十多歲一樣。這半年以來,他們錢家發生了大大小小數不清的事情。
究其本根本。就是因爲錢家二房鬧騰的很,現在錢四丫又不能賺錢,完全沒有利用價值。
“分家!現在就分家!”錢老頭怒摔了手上的棍子,他現在已經看明白了,錢家二房就是個禍害。“把二房一家給分出去。”
錢老頭的話一出,衆人皆爲震驚。不過錢四丫的心裡倒是樂開了花,錢三丫倒覺得現在也的確是時候和錢家分開了。
“不要啊爹,不要分家呀,分家了讓我們怎麼活啊?”吳氏捧着個大肚子顫顫巍巍的求情道。
“娘,你可得小心弟弟呀!你還有我和爹和四丫呢”錢三丫上前一步扶起了吳氏。現在可是關鍵時候,可不能讓吳氏繼續搗亂。雖然就算吳氏作天作地。錢老頭也一定會把他們一家給分出去的。不過錢三丫不想耽誤時間。
“就是就是娘,你還有我們呢,以後我還會掙錢養你的”錢四丫也非常配合的勸說吳氏。
吳氏本就是個無知婦人,聽到錢四丫的保證,更是覺得前途一片光明。哼唧了兩聲便沒了聲音。而錢家衆人則認爲錢四丫,早已經被趙家給打壓,再無翻身之日。現在也只是錢家的累贅罷了。
至於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錢老二。大家自動略過。
錢家也算是風風雨雨,上午錢家老二偷情,下午錢家分家。本來分家要寫文書,請村長來見證,可惜一個人也請不來。錢家也不管,直接寫了那文書來,給了錢家二房便將他們趕了出去。就給了一套錢家原本的老屋。其他什麼都沒錢,錢老老屋就幾面土牆茅草蓋風一吹就倒的物什。
錢四丫憤憤不平,想着錢家的青磚大瓦房還是她的錢蓋出來的,現在竟然連個毛都沒有撈上。錢三丫則是無所謂,太平日子不多了,錢家一大家子可是個大累贅。她的戲也看飽了,也該走了。
“四丫啊,咱們現在怎麼辦啊?”吳氏沒了主心骨,一心靠着錢四丫。
“涼拌!”錢四丫冷冷的笑了笑。
雲國二百三十一年春節。錢家二房回到錢家老屋什麼都沒有,幾個人們瑟瑟發抖的度過了第一個春節。吳氏和錢四丫則是撿了錢家老房裡曾經留下來的破爛棉被,用來裹身。
錢三丫戴着張五給的暖玉?你倒是沒有感到寒冷。
“三丫很快去看看你爹怎麼樣了?”吳氏沒好氣的指使着。
錢四丫和吳氏身上裹着大小不一的爛棉花,地上還生了一堆火,二人緊緊的靠在火旁一動不動。眼睛死死的盯着錢三丫深怕錢三丫與他們搶破衣服破棉被。
錢三丫倒是沒有想搶她們東西的想法,在錢三丫的眼裡現在錢四丫與吳氏二人就和那破廟裡的乞丐無異?
“金寶……金寶……你姐姐幫你,……她……王妃……”
突然地上昏迷不醒的錢老二開始說胡話。
“四丫,三丫啊!你爹是不是要死了咱們怎麼辦啊!”吳氏大喊。
而錢三丫則是一動不動,眼神中充滿驚恐,臉上一片煞白,她都聽到了些什麼?金寶?是錢金寶嗎?王妃,是錢四丫嗎?
吳氏在旁邊喊了變天也不見錢三丫動,只能走到錢老二面前,摸了摸錢老二的頭,一片滾燙。
“啊呀!四丫你爹發燒了!怎麼辦啊!以後我怎麼活啊。”吳氏一下子俯在錢老二身上哭了起來。
錢四丫對眼前的一切視而不見,對她來說,錢老二死了更好。以後吳氏就得聽她的。吳氏的哭喊讓錢四丫心裡一陣愉悅。
錢三丫則是回過神來,看着地上的錢老二也沒有剛纔的驚恐,就算是錢老二和他一樣回來了又怎麼樣?這輩子她連錢四丫都整的,錢老二能掌握的了她?
躺着地上迷迷糊糊的錢老二,只覺得身上一片疼痛,吳氏的哭聲在他耳邊來回環繞。錢老二用力睜開了眼“來人啊,我要用水,來人啊!”
“相公,你在說什麼胡話呢?”吳氏看着昏迷的錢老二醒過來,大喜過望。
“你是誰?我可是青國攝政王的岳丈,快放了我”錢老二看着面前的破屋和邋遢婦人,自己的大宅美妾都不見了,認爲自己是被綁架。
“重生?還是穿越?”錢四丫被錢老二的話吸引了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