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派的人也加入在尋找柳茹的隊伍中,鹽池地附近的各座山峰都有零星的火把出現,整個鹽池地的山谷都徘徊在尋找柳茹的聲音。
“柳小姐……柳小姐……”
“茹兒!茹兒~”
而此時的柳茹聽到了別人的呼喚聲,更加猛烈的掙扎了起來。鄒文單薄的身子,甚至有點壓制不住。
“唔唔唔……”大顆大顆的眼淚滴落在草地上 柳茹用力掙扎的身子,想要擺脫鄒文的鉗制。
鄒母看着鄒文快壓制不住的樣子,上前幫忙 ,用力抓住柳茹的雙手,“這個小妮子倒是掙扎的挺厲害的,兒子快點把她給辦了,生米煮熟了熟飯,到時候他們不得認也得認了”鄒日渾濁的雙眼中閃過一絲精光,嘴邊咧出噁心至極的笑容。
下一刻例如便被壓制得更緊了,柳茹深感自己的身體的力氣越來越小,而求生的意志讓他越來越掙扎。她的耳邊都是別人呼喚他的聲音,她甚至聽到了銳兒的聲音,柳茹開始後悔,她不應該和鄭銳吵架,他們之間本就沒有什麼誤會,都是自己使小性子。如果今天在這裡被周文這種下三濫的人玷污的話,自己也沒有臉再活在這個世界上了。
柳茹的臉色在瞬間變了幾變,腦中已經迴轉了各種各樣可怕的結果。而鄒文則是氣喘吁吁,他已經半個月沒有吃過飽飯,身子已經餓的力不將行,雖然今天吃了一碗粥,但也綁住柳茹,再把她拖到這山洞裡來,快耗盡他所有的力氣。
“呼呼呼……”鄒文大喘了幾口氣,又惡狠狠地瞪了柳茹一眼,“娘,你快幫我把這賤人給壓制住,我現在就辦了她。到時候咱們就可以過上好日子了!”
“唔唔唔……”鄒文的話讓柳茹掙扎的更加厲害,她就像是一條蛇用力的扭着自己的身軀,鄒母年紀大了差點壓制不住。
“啪!”一記響亮的耳光扇在柳茹的臉頰上,“你這個**別再動了,等一下你就是我的人了,以後好好給你相公,我生兒育女,好好伺候我老孃,否則看我不休了你。原本你就應該是我媳婦兒,我在你家費了那麼長的時間,現在遇上個小白臉想把老子給甩了,做你的春秋大夢去。你這種女人原先與我定過親,現在竟然又喜歡上了別人就是恬不知恥死了以後要下十八層地獄的……”惡毒的語言一句又一句的從鄒文的嘴裡吐出。
鄒文的眼睛泛紅,他現在極爲不理智。從今天白天起,他就與他老孃準備晚上來這附近碰碰運氣。誰知道老天爺都看好他,一碰就讓他碰到了,獨自跑出來發牢騷的柳茹。
柳茹喋喋不休地罵了那麼長時間,他也聽了一耳朵,感情是這女人新找的姘頭不合她心意了。鄒文當時就怒了,雖然他和柳茹退了親,可在鄒文的眼裡柳茹早都是他的女人了,柳茹分開這段時間不但不給自己守德,竟然還敢喜歡上其他人。這對大男子主義的鄒文來說無疑是一種侮辱。
當鄒文解開柳茹的腰帶時,遠處還傳了鄭銳的聲音,一聲大過一聲,完全掩蓋了其他人的聲音。
“阿茹阿茹,你在哪兒?阿茹你快出來啊,我知道錯了!”
“你快出來啊!我好擔心你!”
鄭銳拼命的大吼,嗓子已經出現了血絲,卻被他硬生生的嚥了下去。濃濃的鐵鏽味徘徊在他整個呼吸腔道中,可他卻像是不知疼一樣,扯着嗓子繼續嘶吼。
夜風捲着鄭銳的聲音,迴盪在柳茹的耳外。難過的眼淚奪眶而出,止也止不住。
鄒文扯下柳茹的腰帶拿在手裡,像是炫耀般地哈哈大笑,居高臨下的看着如案板上魚肉一般的女人,忍不住的譏諷,“怎麼樣?聽到那個小白臉的聲音了吧?你瞧瞧他可多着急呢。他知道錯了,再也不敢了。”鄒文一臉詭異的笑容,“可惜了,你以後就是我的了!”
鄒文瘋魔一般的扯着柳茹的衣裳,柳茹更加拼命的掙扎,突然柳茹掙扎開了,一旁的鄒母被她撞倒在一旁。
“哎喲,可疼死我了!”鄒母揉了揉被撞的不輕的老腰,而柳茹則是間接爬到旁邊,往外跑去鄒文愣了一秒,面目猙獰地追了過去,柳茹一邊跑一邊大喊。
“我在這兒!我在這兒!救命,救命!銳兒快……”
生活邪惡的大手硬生生捂住了她的嘴巴,讓她最後的求救變成嗚嗚聲,鄒銳一手捂住柳茹的嘴巴,一手緊箍着她的腰,想把她再一次拖回剛纔那個山洞。
而在不遠處外的鄭銳,彷彿奇蹟般地聽到了柳茹的呼聲,“阿茹在那邊,那邊!”鄭銳用手指着柳茹發出聲音的方向,而其他人則是呆愣在一旁,他們根本就沒有聽到柳茹的聲音。
等他們回過神來,鄭銳已經消失不見了,原是世朝的那方向直接跑去,也不管前面是什麼光景有沒有陷阱,黑漆漆的一片便直接從那樹叢裡鑽了進去。
鄭銳跳了進去的那一條根本沒有路,只是一片草叢裡面長滿了荊棘雜草,以及碎石。那些東西,一遍一遍蹭破鄭銳的皮膚,劃傷他的手臂,鄭銳確像是不知道疼一樣,一遍一遍往他所聽到的方向前進,心裡只有一個念頭:聽到了,聽到了阿茹的聲音,阿茹在喊救命,我要去救她,不能停下來,阿茹身陷危險不能停下來。
而再一次被拖回山洞的柳茹,就沒有剛纔那麼幸運,這次鄒母將自己的褲腰帶解了下來,綁住了柳茹的雙手。
躺在地上的柳茹,兩邊的面頰高高腫起,甚至上面還泛着血絲,一點都看不出它原本俏麗的面龐,而柳茹的眼神中還帶點迷濛,她現在只覺得耳邊嗡嗡作響,剛纔氣急敗壞的鄒文連續扇了柳茹是十個巴掌。
“兒子咱們不能再拖了,待會再讓他們找過來怎麼辦?”鄒母憂心忡忡的問。
而鄒文卻毫不在意地說,“娘,你別擔心我找的這個山洞啊,離上山來可是一條路都沒有,附近全是荊棘叢,他們根本就不會知道要從這條路上來。更何況剛纔這個賤人跑出去,還沒嚎兩聲,就被我捂住的嘴巴,那羣人根本就沒聽到呢,你聽現在那些傻子還滿天遍野的叫她名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