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時間之內是不會安靜下來的,我們也要早做些準備。”孫瀛洲掃視了屋內的各位。大家都紛紛點頭,現在已經到了脣亡齒寒的地步了,他們沒辦法着,他們逃不出青州。逃出了青州外面也是戰亂。他們只能選擇自保。
令人壓抑的會議結束之後,錢三丫變跟在忠伯的後面。中國的屋子比較安靜,四周都不會有其他的建築,這是當初爲了避人耳日而特殊選的,因爲中國的卜卦之術有些玄乎,不好讓旁人偷窺了去。
而此時在屋內的忠伯手,微微顫抖着。他放下因爲震驚而顫抖的手。
“你說的可都是真的?”忠伯瞪着一雙銅鈴大的眼睛盯着錢三丫。還在爲剛剛聽到的事情感到震驚。
錢三丫十分嚴肅的點頭,剛剛會議一散,她就跟着忠伯來了,將她這段時間在外面發生的事情完整的敘述了一遍,主要還是講述她的耐力和空間消失,然後又出現以及每一次自己怎樣救人之後他的耐力和空間才能出現的事情。
“我有過好幾次的經驗了,可以確信是這個樣子。我一開始還以爲是因爲這個孩子的存在,讓我的念力給消失了。到後來我自己都搞不清楚是怎麼一回事,忠伯以前鄭家史上可有發生類似的事情。”
忠伯用力地搖了搖頭,錢三丫說的事情他聞所未聞,見所未見。忠伯屢了幾下自己的白鬍須,在屋內踱步。
“如果這一切都是真的的話,那就一定是天道的指引了。”
“天道?”
“沒錯,絕對是天道的指引。天道希望雲國這個國家垮掉,卻不希望人民受到傷害。所以只要你救人,你的精神力和念力就會逐漸增長,生生不息。”
“這樣子豈不就是在指引我救人?”
“沒錯,就是指引你救人!而且你有沒有想過一件事,三丫?”忠伯整個人都變得十分的嚴肅,“如果你救的人越多,那麼你的念力就會越強,有可能某一天你的念力會強到,與千軍萬馬作戰都毫不遜色。避免了戰爭就避免了傷亡,這也是間接的救人。這就是你的使命!”
“我的使命?”錢三丫皺着眉,喃喃說着這句話。一切的序幕已經拉開,不管你願不願意上場,故事都會進行。忠伯戶外的竹林沙沙作響,明明是夜晚,卻沒有那般陰森恐怖。而遠在數百里外的省城。卻又是一番人間地獄。
原本奴僕衆多,金碧輝煌的孫府之內,現在儼然是一片死氣沉沉。整個大宅在夜晚竟然沒有點上幾盞燈,殺氣騰騰的飛鷹帶着一羣死士緩緩走過曲折的走廊。在他們路過之地,地上便零星滴落鮮血。
若是有誰提着燈籠上前一看,別人會看着一個領頭渾身是血的瘋子,帶着一羣渾身是血的瘋子在遊蕩怕不是得給嚇出病來。
“前院和後院都收拾乾淨了嗎?主子可不想要流那麼多的後患。”
“回飛鷹大人的話一個不留!”
“嗯~”飛鷹冷着聲音回答,大步跨前。他手裡提着一把紅彤彤的砍刀。現在的他沒有心情去吐槽他主子的惡毒,連續幾天的任務已經讓他達到了極限。
孫瀛洲在孫家的練武場上揮劍,他拿的還是從沅水鎮帶來的特殊兵器。每出一招空氣便會有被劈開的聲音。若拿幾根木頭來試,簡直就如切豆腐一般。
“飛鷹,上來,陪我打一局!”
飛鷹拎着手上的刀,直接往臺上的身影走砍去,卻砍了一個空。而下一秒孫瀛洲便朝他的後背攻來。直取飛鷹的脖脛之地,但飛鷹是何許人也只是留下一個殘影便又消失。二人的速度極快,招招毒辣,一衆死士和護衛在一旁看得移不開眼,他們並沒有看到兩個人在打鬥,只看到兩道殘影在糾纏,耳朵聽到的便是銳利的兵器撞擊在一起的聲音。
打到了最後,孫瀛洲落了下風,飛鷹拿着一把刀直逼他的脖子,只要再進一分毫,必定腦袋搬家。
“屬下該死!”背陰放下兵器,單膝跪地抱拳。
“你現在還不是時候去死,先留着。”孫瀛洲輕輕的看了一眼飛鷹。
“事情都解決的怎麼樣了?”
“回主子的話已經完全辦妥了,咱們今晚或者明早就可以走了。”
孫瀛洲將手裡的利器遞給旁邊的護衛,“現在就動身吧,免得夜長夢多。”
“是!”
孫瀛洲的命令下候,護衛和死士紛紛離開練武場,開始裝行李。而飛鷹就是監工,死士和護衛自然是要比一般的車伕和護院的能力強,上許多幾十車的東西接在一個時辰之內全部裝完。
孫瀛洲站在孫府外面,他的面前是兩口威武雄壯的大獅子,而再裡面就是孫家的大宅。上百名的護衛,拿着烈酒一罈一罈的住孫家大宅的院子裡倒。
“點火!”孫瀛洲就輕輕的揮了揮衣袖。不計其數的火把和火箭全部扔向了孫家大宅之內,不過瞬間便引起了熊熊烈火。整個大宅看似就像是一片火海地獄。它裡面也的確是一片地獄,除了那些漂亮美麗的房屋建築,剩餘的就是孫家上上下下幾百口家僕的屍體。
現在的省城已經病入膏肓了,大家每天都被瘟疫所折磨着,已經染了瘟疫的人在等死沒有染瘟疫的人再害怕。爲了不讓瘟疫大範圍的傳播,省城的城門已經被完全鎖死,倒不是省城的衙門管的而是附近的各種勢力,他們派的人將整個省城圍成一個大圈,只要有人從省城之內逃了出來,便會被他們亂箭射死,無一例外。
省城之類的人逃不出去,也沒有救治瘟疫的法子,而孫瀛洲早地用錢買通了通道,可以大搖大擺地離開。至於他燒孫家祖宅的原因。一方面是爲了掩飾孫家地下還未被他完全搬空的寶藏。另外一方面對他說,如果孫家不在他的手裡,也休想落到別人的手裡,只是普通的乞丐進去住一晚,他都不允許。爲了以防萬一,他甚至下令把所有孫家的家僕全部幹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