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5 澇過頭了

炮灰難爲 215 澇過頭了

衛嫦陪着闕聿宸在草坪上慢踱了一圈,把自己的設想和他說了。

事實上,在陪孩子們玩球的時候,她還想到了室內籃球和桌上足球。

聽說南域一帶的雨季挺長的,如今已是七月初,馬上就會迎來長達兩個月的雨季,到時將有很長一段時間都得悶在屋裡,大人們還能拿針線活打發時間,孩子們哪有那麼長的耐性。

闕聿宸當然支持妻子的提議:“就照你說的辦,明兒就讓風管事去城裡挑幾個手腳利落的木匠,先把屋裡頭能玩的用具造幾件出來。趁着這會兒還新鮮,就讓孩子們在這兒踢幾天球,雨季來了,就移到屋裡頭玩。兩個來月的雨季,應該夠木匠師傅打造出室外玩的用具了,雨季一過去,天也涼下來了,正好能接上。”

衛嫦和他提的時候,還沒計劃得這麼詳細,聽闕聿宸這麼一說,覺得他想得真周到。

“怎麼了?這麼看着我。”闕聿宸環視了一圈,低頭見身側的小妻子正閃着晶亮的水眸笑盈盈地望着他,一時不解。

衛嫦也不回答,四下望了望,見兩人這會兒離孩子們聚集的大本營有些遠了,又是背對着衆人的方向,遂踮起腳尖,在他右頰“啵”了一下,彎着眉眼得瑟兮兮地道:“老公就是聰明!我就想不到這麼周全!”

闕聿宸先是一愣,繼而失笑,追着她紅潤的脣瓣吮了一記,才牽緊她的手往回走,走了幾步,停了下來。

“怎麼了?”這次換衛嫦納悶了。

闕聿宸稍傾身子,往她耳邊湊了湊,“下回,私底下我允你喚我老公。”

衛嫦的耳根紅了紅,佯嗔地睨了他一眼。

這傢伙!還真是彆扭啊!方纔叫他老公時,他一臉平靜的淡定樣。讓她以爲他對這個稱呼並無所謂,畢竟,她在沿途南下的路上,也聽不少婦人是這麼稱呼自己丈夫的。於是便沒再多想,誰知,她是不想了,他卻來了這麼個後招。

“不好嗎?”見她微蹙着眉,遲遲沒應聲,闕聿宸緊了緊牽着她的手,語調有些僵硬,“不好就算了。”

“老公”一詞,在大同,是民間婦人對丈夫的俗稱。高官世家裡。一般是不允許妻子這麼叫的。不過,方纔聽她如此喚他,他心裡不僅沒有半絲着惱,反而升起一股難以名狀的悸動,好似這是專屬她對他的暱稱。甚至希望她能永遠這麼叫下去,一直叫到兩人都老去。

“我沒說不好。”衛嫦好笑地瞥他一眼,“我只是怕你會不高興。既然你喜歡,我當然願意這麼叫啊。”

“我喜歡。”他低啞地傾身,與她額碰額輕抵了一會兒,好不容易纔忍住心底翻涌的深吻她的慾望,稍稍退開了一步。清清嗓子道:“天色不早了,讓孩子們回去吧。纔剛來這裡,適應最重要,等適應了,有的是時間玩。”

衛嫦也不去戳穿他的小心思。

自從出了月光城,由於時間上算不好。連着五天,大部隊都是在郊外生篝火過夜的,到了玉城後,也只是在茶館歇了會兒腳,想着小半日就能到家了。大夥兒都不想再耽擱。

而昨晚他回房的時候,她又睡着了,一直睡到大天亮,起來又和二姑奶奶、槿瀾她們去給婆婆敬茶。

所以,這會兒他心裡在想什麼,她豈會不知,笑盈盈地睇他一眼,假裝沒看到他耳根處浮現的紅暈,拉着他回到孩子們聚集的地方。

一個小時玩下來,孩子們的小臉蛋都熱得紅撲撲的,看上去就像熟透了的紅蘋果。

“真想咬一口!”衛嫦蹲下身子,把相繼跑到她跟前的大兒子和齊梓暄一左一右攬到懷裡,“啵”“啵”兩下,賞了兩人各一記香吻。

“獎勵你倆踢球踢得很棒!”

闕破曉還不滿足,身子微側,送上另一邊臉頰:“娘,還有這邊,佑佑也要!”

衛嫦忍俊不禁地在兒子的另一側臉頰也“啵”了一口,然後拍拍兒子的背,朝不遠處的丈夫努努嘴:“去吧!跟你爹先回屋,瞧你一身臭汗,趕快回去洗洗,洗完後還要陪祖母用晚膳呢。”

“好。”闕破曉得到母親的兩記吻頰獎賞,笑眯了眼,拉起齊梓暄,像個小大人似地說:“走!暄弟弟,我們一塊兒去。”

暄弟弟……

衛嫦默。

身後看着這一幕的喬言惜更是默。

……

風書易的手腳很快,闕聿宸昨兒晚膳前才和他說想找木匠做滑梯、木馬一類的遊樂設施,今兒一早,他就從城裡找來了三個據說口碑都很不錯的木匠師傅。

聽說木匠師傅已經在外廳等了,衛嫦不得不揉了揉痠麻的腰肢,由沅玉、沅珠扶着來到外廳,途中,腿還打了好幾下軟,原本還在說服自己諒解某人昨晚的瘋狂,這會兒卻止不住的咬牙切齒了。

想到昨晚的瘋狂,那已經沒法用“澇”形容了。

前半夜時,礙於屋外伺候的丫鬟們還沒睡着,闕聿宸沒敢太放肆,纏着她深入淺出地磨要了兩回,抱她進內室泡了個溫水澡,擦乾後也沒穿睡袍,就裸着抱回到牀上。

衛嫦以爲這下總可以安睡了吧,拉高薄毯,往他懷裡鑽了鑽,迷迷糊糊地就要入睡,卻覺下體一熱,豁地擡眼看去,他竟然埋頭在她的雙腿間,不知是在挑弄,還是在觀察,總之,那一幕刺激得她全然沒了睡意。

見她清醒,闕聿宸低笑地躺回她身邊,大掌還在她底下掏弄,帶着她體露的脣瓣,卻從她臉上開始,一路輾轉下移,挑得她渾身發熱。

直到她再也忍不住,嗚嗚地嬌啼輕吟,他的動作幅度也越來越大,最後,兩人又纏到了一起。

七月初的細彎玄月灑下來的月光雖然清淡,可夏季的牀帳也比較薄,透過輕薄、涼快的紗帳,能清晰地看到兩條糾纏的人影,忽而呈交臥狀、忽而呈跪坐狀,有時是高大的身影懸在上方律動,有時則是嬌小的身影像騎馬似地揚發馳騁……

數不清變換了多少種姿勢,總之,到後半夜時,彎月被飄過它跟前的雲朵遮住,室內一下子晦暗不少,結實的黃梨花木打造的拔步牀,突然被搖得更響,吱嘎吱嘎的牀搖聲,和“啪啪啪”的肉體撞擊聲,竟然無比和諧地交織成曲,其間還此起彼落地夾雜着女人帶着哭音的求饒,以及男人含着笑意的粗喘。

這樣的曲目,陸陸續續地持續了幾乎一整個晚上,直到遠處傳來公雞響亮的打鳴聲,他才放過她。

“真像打了雞血一樣……”

思及此,衛嫦忍不住暗罵了一句,臉上卻不爭氣地浮滿紅暈。她伸手拍拍兩頰,企圖拍散嬌羞的紅暈。

心裡憤憤:騙子!說什麼“再讓他痛快一次……”“保證最後一次……”以後要是再相信他在牀上時的話,她就跟他姓!

……

風書易請來的三個木匠倒還真有兩把刷子,聽完衛嫦的設想,又翻閱了她畫的簡單圖稿後,並沒覺得爲難,只是對其中一副類似棋譜的圖稿,表示不解。

衛嫦心下偷笑,“老夫子”這種花樣棋遊,這裡還沒見到過,他們要是知道才叫怪。

“這是棋類的一種,你們先看看能否做出來。”

“做是能做的,就是開工可能還得等上幾天,我們仨回去把這圖稿改一改,回頭再請夫人過目。夫人放心,這些器具看着繁複,拆成零件打造起來不會慢。”

衛嫦點頭同意,她畫的本就是草圖,且是參照着記憶裡的實物粗略地畫出來的,改成正兒八經的圖紙,還得仔細算過尺寸,沒有尺寸直接開工打造,銜接不上豈不是一場百工?

“那好,就有勞三位師傅了。旁的不急,只這幾件,最好能趕在雨季來臨之前打出來。”她指指室內籃球架、桌上足球架,以及“老夫子”大型桌棋遊戲,“中途若有什麼疑問,也可隨時來找我。”

衛嫦見三人沒疑問了,便不再留他們,她還得趕緊回去補眠呢,就快撐不住了啦。於是讓風書易取來定金,又每人送上一份產自江南的特產,讓他們回去和家人分享。算是結個善緣,最主要的當然是希望對方能將工作做好了。

三個木匠哪裡受過這等禮待,忙不迭擺手,嘴裡連稱“使不得”。

風書易瞧出自家主母似乎沒睡好,臉色有些蒼白,也不和他們廢話,直接把特產往三人懷裡一塞,半請半催地將三人送了出去。

闕聿宸回來的時候,已是中午了。

聽丫鬟說妻子在補眠,臉上一赧,心知昨晚的確折騰得她夠嗆。

躡手躡腳地來到房裡,見她抱着一個軟枕,睡得正香,便沒急着喚醒她,而是拿了件乾淨的薄衫,換下汗溼的衣裳後,去廂房陪孩子用午膳了。

七月的靈秀城,正是一年當中最熱的時候,特別是正午,出去在大太陽下站一會兒,就能曬脫一層皮。

於是,闕老夫人發話:早中午大夥兒就各在各院用膳,別跑來跑去給她請安了,免得中暑。晚膳則是聚在一塊兒用,不是擺在膳廳,而是在荷塘邊的地臺上,那裡是整座園子視野最開闊的位置,太陽落山後,經過荷塘的微風,習習吹送,還是挺涼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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