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0 喜憂參半的消息

110 喜憂參半的消息

陸風雖未蒐集到衛嫦所需的極品翡翠,不過還真帶來了個好消息。

“南離玉家近幾年生意不景氣,爲挽救祖傳八代的玉雕業,打算出手‘鎮府三寶’,小的特地打聽了一番,那玉家的‘鎮府三寶’分別是‘翡翠白菜’、‘血色琉璃塔’、‘仕女簪花’。小的回城之前,玉家已放出風聲,說是年關之前,誰出價高便由誰得了去,目前已有不少玉雕客商南下離城,都是衝着玉家的這三件寶貝去的。”

聽沅珠轉述完陸風帶來的消息,衛嫦擰着秀眉,半晌沒出聲。

聽名字,除了“仕女簪花”無法猜度,“翡翠白菜”和“血色琉璃塔”既被玉家定爲鎮府之寶,十有**是由質地上乘的綠翡和血翡雕琢而成的。運氣好,說不定正是解封所需的極品翡翠之二。

至於價高者得,得看競價客商將價格拍到多高了。

現下,她手頭所能調動的銀兩,包括出嫁前便宜私下塞給她的體己、過門後作爲新媳所得的紅包,以及嫁來闕家後的半年內,嫁妝裡的幾間鋪子所得的租金,林林總總加起來,最多能湊個五萬。

五萬兩啊,夠拍下其中兩件嗎?

除此之外,她該派誰再跑趟南離城辦妥這件事呢?

陸風怕是不成,雖然他做事還算靠譜,可畢竟是底下莊子裡的管事,之前南下是爲迎親,順帶替她打聽極品翡翠的消息。如今剛回來,若是再派他南下,婆婆那裡不好解釋。

若是實話實說對婆婆講明陸風去玉家拍那座血色琉璃塔,回頭要是真拍回來了,問她討去欣賞怎麼辦?

而撒謊這種事,她又不願做,撒一個謊。日後得編無數個謊來圓,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她向來不愛做。

思來想去,半天都沒過濾出個合適的人選。

直至夜幕降臨,丫鬟婆子們掌燈的掌燈、備膳的備膳,衛嫦才揉了揉眉心,佯裝剛睡醒的樣子,從榻上起身。

沅玉見她醒了,忙取過一件稍有些厚的外袍,披上她的肩。欲言又止了半天,最終鼓足勇氣問道:“小姐,您說那陸風……會不會大嘴巴對外說?若是被老夫人聽見……”

“不會的。”衛嫦搖頭安撫沅玉:“這一點,他比我們更謹慎。傳開了,對他有什麼好處?再說了,就算老夫人知道了也沒什麼,他南下是迎親,順道替我辦點事,又有什麼關係?”

“可老夫人不這樣想啊。小姐才嫁來幾天,這就派府裡的人獨自出城辦事去了,且還不是正兒八經府裡的人,而是底下莊子裡的人。若是傳到老夫人耳裡。會不會以爲小姐是在揹着她做什麼?”

聽沅玉這般分析,衛嫦偏着頭想了想,倒也是,遂點點頭。一本正經地道:“那我明日就去找老夫人說明這個事,就說……嗯,玉家欲要轉手的那三件鎮府之寶。我勢在必得?”

沅玉聽後翻了個白眼,咕噥道:“小姐就不能說得委婉些嘛!”

衛嫦“噗嗤”輕笑,伸出食指點了點沅玉的額,“你還真信哪?”

笑歸笑,心下依舊愁雲一片。實話不行,撒謊不願,那該怎麼說纔好?

是夜,衛嫦躺在牀上,抱着鬆軟的錦被,想起遠在北關的闕聿宸,再想到他那支近身保護他、且只爲他做事的鐵鷹十二騎,不由撇撇嘴:若是她初來乍到那會兒,多個心眼,在暗中佈置一些能專門替她跑腿的人就好了,這會兒哪裡還用得着發愁嘛!

……

輾轉反側了一夜,翌日一早,衛嫦坐在梳妝鏡前,打定了主意:“吃過早膳,我去看看老夫人。”

既然聽說了有這麼個機會,她真不想放棄。誰知道錯過這一次,又得等上多久纔有機會蒐集到。既然答應了精靈女王他們,她也想盡心盡力助她們儘早返故。更何況,如果沒有魔珠,沒有精靈女王她們,她在青崖山遭受的那次劫難,絕不會如此輕鬆脫險。錢沒了可以賺,小命沒了才叫冤。

一旦打定主意,衛嫦開始琢磨起適合南下的人選。

涉及玉雕的鑑定,勢必得有個懂行又可靠的人同行南下。她想到祝家賣玉石首飾的寶珍堂,最好能借用裡頭的師傅一用。可祝辛安常往婆婆跟前跑,保不準就泄了這個事,橫豎會傳到婆婆耳裡,不如事先與她知會一聲。

雖然她也想過,祝辛安念在她送給他的那兩套甜點模具上,興許願意替她保這個秘密,可若是事成,她手頭的現銀就敗光了,日後真有什麼事,還是可能會被婆婆知道。與其事後惹得她不悅,還不如事先與她說明。

至於理由,衛嫦也想好了,決定拿秦雍當一次擋箭牌。

就說此前秦雍從東渡國回來,送了她許多千奇百怪的禮物,價值不菲,如今,聽說南離玉家在出清幾件別具一格的玉雕,她想買來備作秦雍的四十壽辰賀禮。至於要價,她自然先不說,是不是真的帝王綠和血翡都還沒確定呢,說不定到最後,一件都不是,也就不需要參與搶拍了。

若真敗光了銀子把那些極品翡翠拍來了,秦雍的四十歲生日在明年六月,闕老夫人該不會記那麼久纔是。這期間,她再想幾個賺錢的法子,自己不能拋頭露面,找祝辛安合作總成吧?

衛嫦心裡如是一轉,加快腳步往闕老夫人所居的前進院走去。

剛轉入抄手遊廊,主僕三人正撣着身上飄落的雨絲,忽見前院的總管事,神色急慌地跑進了主院,邊跑邊喊:“老夫人!老夫人!傅家的大爺夫婦又登門了!硬要往老夫人這裡闖,現下被小的派人攔在前廳……”

“傅家?”衛嫦不由得和身邊倆丫鬟對視了一眼,不解地揚揚秀眉:“可是老夫人孃家的姻親?”

沅玉、沅珠哪裡知曉,皆搖頭表示不解。

“來了就將他們趕出去!這麼慌里慌張地做什麼!還是外院總管呢!連這點小事都管不住,要你何用!”

隨着一聲隱怒的威喝,闕老夫人在珊瑚、翡翠倆丫鬟的攙扶下,跨出了堂屋。

外院的總管事雙膝抖了抖,差點跪在當場,舉起袖口,抹了抹額上沁出的汗漬,愧疚地解釋:“老夫人恕罪,小的一開始的確沒讓他們入府,可他們……”

“他們如何?”闕老夫人眉目一瞪。

“他們拿出了老夫人曾寫與傅家老太爺的家書,還說傅家老太爺非常想念老夫人,託他們北上來探親……小的一時失神,就被他們闖了進來,虧得江護衛,將他們攔在了前院,小的這才進來通稟……”

不知聽到了其中哪個字眼,闕老夫人的神色有剎那僵硬,不過很快,又恢復了方纔的惱怒:“好!這就去前院看看!我倒是不知,我何時給傅家老太爺去過家書了?!純粹是一派胡言!”

見闕老夫人邁開步子,似要去前院見客,衛嫦略一思忖,快速跟了上去:“娘!”

聽是寶貝媳婦,闕老夫人的臉色緩和了不少,停下步子,反身迎上幾步,嘴裡唸叨:“歌兒怎麼來了?不是說這幾日雨天路滑的,就不要走來走去了嗎?這個時候,跌個一跤,可不是小事……”

“媳婦小心着呢!”衛嫦笑盈盈地打斷婆婆喋喋不休的關心:“娘還說媳婦呢!雨天路滑的,娘又是要去哪裡?”

衛嫦心裡想:如果這個時候,婆婆拿話打發了她,那她就什麼都不問,轉身回自己的院落去。哪怕婆婆的臉色再糟糕,只要她不想多說,自己就不多問。

孰料,闕老夫人想也沒想,接道:“還會有什麼事?這會兒能激得你娘我想揍人的,除了傅家那幫混賬,再沒其他人了!”

“傅家?”衛嫦重複了一句。

“對!傅家!”

闕老夫人眯了眯眼,揮手讓外院的總管先走一步,自己帶着媳婦,慢慢往前院走,邊走邊說:“不怕歌兒笑話!娘我當年,是隨孃的娘,一道被傅家驅逐出門的!只因,他們懷疑我不是傅家的血脈,休了我娘,將我們母女倆趕出了家門……”

那一年,傅韻芝九歲,前一日才聽聞父親要娶平妻,轉眼,母親竟被指責給父親戴了綠帽。傅家上下嘴臉一致地將她們母女趕離出府,別說歸還母親的嫁妝了,連丁點盤纏都沒給,伴隨她們離家的,唯有一紙休書。要不是遇到仗義心熱的繼父,她們母女倆,不是餓死、就已病死在路上了……

從往昔的記憶中回過神,闕老夫人發現身邊的媳婦竟紅着眼吸起了鼻子,不禁好笑又感動:“瞧你,這都什麼時候的事了,連娘回想起來都不覺得傷心了,你這丫頭居然還哭!羞也不羞?趕緊把眼淚擦了,懷着身子,哭多了可是傷眼睛的,到時宸兒回來,還以爲我是個黑心腸的惡婆婆,趁他不在,老欺負你呢!”

衛嫦被闕老夫人這席話給逗笑,抹去了眼角的晶瑩,吸了吸泛紅的鼻子,帶着鼻音道:“這也不能怪媳婦!媳婦也不想嬌滴滴的,可不知怎的,好似懷了孕後,淚腺比以前發達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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