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旨堯拉着嚴澤逃也似的離開了這裡,卻不知自己要隱藏的東西輕易就被人發現了。
洺飛看了眼離開的兩人,偏着頭看了看雌性剛纔坐的地方,然後湊上去聳了聳鼻子。鼻子裡立即涌進一股異樣的味道,洺飛連連噴了幾聲鼻息,用力甩了甩頭。
這兩個人真浪費,都流出來了。洺飛有些不自在,咬着自己的食物走遠了點才坐下吃東西。
秦旨堯到了河邊才鬆了口氣,下面黏膩的難受,秦旨堯沒有多想就準備脫褲子。
在一邊的嚴澤眼神暗了暗,舔了舔嘴巴。他完全沒吃飽,才墊了個底,比不做還難忍受。因爲外面有其他雄性在,而且秦旨堯有些受不住纔沒有繼續。
秦旨堯似有所感,回頭看了眼嚴澤,這時他褲子脫到了膝蓋處,看見嚴澤正目光灼灼地看着他,手頓了一下。以前大瞎子眼睛看不見,他當着他的面洗澡毫無壓力,現在秦旨堯有些不自在了。
秦旨堯頓了一下就放開了動作,快速脫掉了褲子和衣服,故作隨意地道:“阿澤,我們一起洗吧。”
兩個人都洗澡就沒那麼尷尬了吧,秦旨堯心想。
“嗷嗚。”嚴澤也不敢在岸上待,低聲吼叫了一聲就跳進了河裡。
嚴澤跳下去時張開了翅膀,巨大的翅膀撲打在水面,濺起了大片水花,撒了不少在秦旨堯身上了。
秦旨堯也不惱,隨意擦了擦頭上的水也跟着下了河。
現在是下午,一天之中最熱的一段時間,空氣都是熱的,河水的表面微暖,但稍微深一點的水卻很涼。秦旨堯有些意外,抱着身體慢慢蹲進河裡,適應了一會才站起身往嚴澤那走。
“吼唔!”嚴澤飄在水中嚎了聲,在原地等秦旨堯過來。
嚴澤的張開的翅膀像是一個汽船一樣,不用遊動就能漂浮在水面,他游泳時都是用四隻腳往前劃,身後的尾巴也左右划動,像是蝌蚪的尾巴
。
秦旨堯抱着洗髮水和毛巾往深處走,越往深處走水溫越涼,到了能泡到他脖子的地方,肚子部位的水涼得有些微的沁骨,刺激到剛被蹂躪過度的後/穴涼也是颼颼的疼。秦旨堯這才察覺後面還是疼的,和前兩次一樣的疼,剛纔好像只是麻木了。
秦旨堯停了下來,伸了一根手指進後/穴,那處立即傳來頓頓的疼痛,秦旨堯皺了皺眉,停頓了一會才放出了裡面的東西,水中很快就飄起了白色的絲帶,越往上越淡,秦旨堯看了一眼就用手攪散了。
“嗷嗚!”嚴澤見秦旨堯不打算過來,低吼了一聲,揮着四肢爪子游到了秦旨堯身邊。
嚴澤舔了舔秦旨堯,然後變成了人形,親暱地抱着秦旨堯舔了舔。
“噝~”秦旨堯隨便洗了下,見嚴澤過來就沒弄了。
“還疼嗎?”嚴澤心疼地道,雙臂環抱着秦旨堯,一手伸到下面摸了摸秦旨堯的屁/股。
嚴澤手大,力氣也大,輕輕一捏就讓秦旨堯頓時糾結了一張臉。
“嗷嗚,疼!”秦旨堯連忙捉住嚴澤的手,急急往後退了一步,因爲水阻秦旨堯有些失衡,於是自然地拉住了嚴澤的手臂。
嚴澤順勢把秦旨堯帶回了自己懷裡,抱歉地道:“對不起,再給我看看,我這次會小心的。”
秦旨堯只看見嚴澤嘴巴張張合合,嘰裡咕嚕的聲音從他嘴裡冒出來,他只能聽清你我兩個字,暗自記了下來。
秦旨堯猜測大瞎子應該是在給他道歉,擺擺手道:“沒關係,你下次輕點做就好了。啊!你幹嘛?”
秦旨堯話沒說完就被嚴澤從水裡提了起來,身體突然倒轉,臉就對上了水面,嚇得他驚叫出聲。
嚴澤把秦旨堯攬在胳膊上,讓他撅着屁/股,另一手扒開秦旨堯臀瓣查看他的後/穴。怎麼又腫了?他已經很節制了,而且這已經是第三次了啊。嚴澤也沒經驗,不知道什麼時候雌性才能適應,要問一問洺飛嗎?不行,還是回部落了問獸醫。
嚴澤小心地用手指戳了戳,那紅豔豔的花蕊立即縮了縮,關住了顏色最豔麗的花芯
。
秦旨堯身體有些不平衡,臉就在水面上,秦旨堯感覺他就要栽進水中,連忙用腿夾住嚴澤的腰,雙手也反過來抱着他。秦旨堯感覺到嚴澤在弄他後面,氣憤地道:“快放開我大瞎子。”
秦旨堯掙扎的厲害嚴澤也看不清,聽他聲音很生氣連忙老老實實放下了秦旨堯。
秦旨堯臉上帶着薄怒怒視嚴澤,嚴澤撓了撓頭頂的金毛,規規矩矩地立在一旁默不作聲。
“你!”秦旨堯站穩身體,瞪了嚴澤一眼,卻見他人高馬大的漢子卻露出一副可憐兮兮的表情,聲音卡在了喉嚨裡。
“旨堯。”嚴澤討好地給秦旨堯抓了抓頭,輕輕叫道。
“好了,沒事了,我們洗澡。唉?那裡有魚!”秦旨堯眼尖地發現一邊有一條黑魚,興奮地道。
嚴澤順着秦旨堯的目光看過去,回過頭眼裡就帶上了一抹心疼。雖然旨堯做的魚腥味很淡,比生的好吃很多,但也是因爲他們沒有食物才吃,旨堯竟然也吃習慣了。
秦旨堯想過去抓魚,嚴澤拉住了他,輕撫秦旨堯的額頭,說道“以後我們不吃魚了,我待會兒給你抓好吃的。”
魚很快就遊不見了,秦旨堯只好放棄。雖然他可能抓不到,但是試都沒試就沒了秦旨堯還是有些可惜,這裡的魚挺好吃的,可能是沒有人工飼料,肉特別鮮嫩,沒有菜市場買的那種奇怪的腥味。
秦旨堯擠了些洗髮水,然後就把洗髮水直接放在水上,瓶子裡還有一小半洗髮水,可以飄在水面。
嚴澤好奇地拿起瓶子聞了聞,旨堯用這個給他洗過澡,好像放了很久了,也沒見他換,不會壞嗎?
“你會用嗎?我教你。”秦旨堯說着就拿過嚴澤手中的瓶子,擠了些洗髮水抹在了嚴澤頭上,一邊給他抓頭一邊道:“就這樣洗,會了嗎?”
嚴澤傻乎乎地笑了笑,頭輕輕抵了抵秦旨堯的手,沒有要自己動手的意思。
秦旨堯被嚴澤撒嬌的舉動弄得心裡癢癢,心軟得一塌糊塗,無奈道:“好吧,我給你洗
。”
“堯堯。”嚴澤抱着秦旨堯的腰閉着眼睛給他洗,這味道有些刺鼻,連眼睛也酸酸的,不過這次已經比第一次好很多了,沒有想打噴嚏的感覺。
秦旨堯洗着洗着,不期然想起了在海邊時見到的第一個人,心情頓時沉重了下來。
嚴澤對秦旨堯的心情變化毫不知情,臉上還帶着笑容。
秦旨堯看着嚴澤,眼神有些複雜,喃喃地道:“你真的吃了人家的孩子嗎?你也可以變成人啊。”
那個男/人和蛇在一起,他也是蛇嗎?也許大瞎子只是吃了蛇呢,也許這個世界很多動物都能變成人,大瞎子只是吃蛇是因爲他們不是同類。
秦旨堯不斷給嚴澤找藉口開脫罪行,但心情怎麼也輕鬆不起來。他現在無比迫切的想知道真相,在這一刻下定覺心要這個學嚴澤的語言。
“阿澤,剛纔那魚怎麼說?”
洗完澡,兩人泡在河裡,秦旨堯指着剛纔發現魚的地方對嚴澤說道。
嚴澤想了想就明白了秦旨堯的大意,說道:“我們不吃魚。”
“嗯……”秦旨堯頓了頓,一個字一個字地學說嚴澤的話。
秦旨堯說的有五分像,嚴澤一喜,完全明白了秦旨堯的意思,說道:“那是魚,魚。”
秦旨堯撅了撅嘴,艱難地吐出了嚴澤所說的字,說的有九分像。
嚴澤很是興奮,教秦旨堯說了‘魚’字後又教他說了剛纔的一整句話,然後看見周圍的一切都教他說,秦旨堯學的很快,洗了個澡就學會了幾種植物和身體器官。
秦旨堯心想,大瞎子的語言挺好學的,句型和天朝語差不多,比英語好學多了。
作者有話要說:還是有人沒看見呢,今晚繼續,九點發,十二點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