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過段時間去趟古家,那東西古籍上記載過,是由多個連環陣法組成的,主要就是用來儲存靈氣和物體的。而且那東西似乎和顧家的先祖有些聯繫,古家幾位長老對研究那東西挺感興趣的……”
……
和陳父、老爺子他們商量討論完一些事情後,已是天色轉暗。
一家人吃過飯後,盧禪便回到了房間,思考着一些事情,爲之後的一段時間做些準備。
不管他怎麼改變劇情,訂婚宴上發生了多大的波動,劇情中訂婚宴上第二日的緊急任務還是會出現。
職責所在,他肯定會離開一段時間。以防在他出任務的這段時間出什麼意外,他還是得做些準備防患於未然。
今天黃秋雪的話倒是提醒了他,眼睫微垂,抿脣從喉間發出一聲輕笑,拿起手機給朱雲瑞那邊去了個電話。
“喂,昱少?”那邊聲音有些嘈雜,還有幾個熟悉的其他子弟的交談聲傳來。
“是我,你們那邊怎麼樣了?”盧禪一邊整理着脫下的軍裝,一邊淡淡的問道。
“那小子現在還不能動,我們這邊裡三層外三層的,一隻蒼蠅也飛不進來,那小子怕是有天大的本事也跑不出去。昱少,您什麼時候過來?”朱雲瑞似是對那邊環境十分自信,語氣中不掩得意的說道。
“好,你們看着辦吧,我就不過去了,過段時間有事,你們自己處理就好。”聞言盧禪把軍裝收進衣櫃,勾脣輕笑一聲,也沒有反駁。
“哦,對了,再幫我辦一件事。之前你不是收集到過那小子觸線的一些事嗎,都放出去吧。他在他本市犯得那些事也不用放過,把消息直接給那些家族傳過去。”
盧禪嘴角掛起一抹冷笑,眸中閃過幾分危險的意味。做錯了事情總要承擔後果,抓住了規則的漏洞,又能躲藏多久呢?
得到戒指後,林一凡可沒怎麼安分。長期處於一事無成,被壓抑的狀態下,林一凡也想做些大的事情,讓別人重視他起他,突然獲得金手指後,就迫不及待的去實現自我價值了。
校園裡幾個曾經欺負過他的人被敲得悶棍,看不起他被他不小心沒收住力道弄斷手腳的富二代。
追求他後宮裡女人被打臉差點弄得失去繼承權的家族子弟或是社會名流,還有接觸上的那些黑色勢力……暗地裡明面上接觸和被整的人可是有不少。
有時候盧禪也是奇怪,林一凡是怎麼在這麼“霸氣側漏”的情況下活到現在的。
既然不少人都不知道什麼原因沒有察覺到,或是莫名其妙被其他事耽擱忽視掉了,他便好心幫他們回想一下,也順便給過段時間逃出去的林一凡添點調味料。
“好的,昱少我這就弄。”
雖然有些疑惑,林一凡不是已經在他們手裡了嗎,也不可能再出去了,這麼做有什麼意義,那些家族想找林一凡報仇也找不到啊。但也只是以爲盧禪是要發泄下,沒有多問就同意了下來。
盧禪掛了電話後,隨意把手機扔回牀上,便去了浴室。在洗手池放了點熱水,伸手直接褪去了單衣,露出了肌肉遒勁的上身。
但讓人第一眼注意到的不是結實的肌肉,而是那看一眼就讓人心顫,幾乎遍佈了前胸後背的駭人猙獰的傷疤,刀疤、彈痕遍佈,還有些新添的傷口。
白天穿着軍裝還沒有顯現出來,盧禪的雙臂有好幾處凝結着透着血跡的傷疤,背後的脊椎處更是佈滿了一連串駭人的血洞,就像被一堆鐵鉤逐一勾穿了骨骼,肩膀處也是血肉翻卷。
雖然在一股冰藍色的能量凝結下沒有流出任何血跡,但看着依舊十分滲人,正是昨天寒毒發作時留下的傷口。
看着這些新添的傷口,盧禪面色倒沒什麼變化,眸中神色淡淡。因爲昨天疼的過頭了,現在這點餘溫對他來說不算什麼,已經麻木了。
爲了防止傷口感染,對着鏡子避開傷口,用熱水擦拭了下身子後,便回到了牀上盤腿打坐了起來。
雖然身爲超a級異能者,恢復能力驚人,但這樣的傷勢恢復起來也是要一段時間的。爲了不影響之後的任務,盧禪調動着冰系本源之力修復着傷口,加快恢復速度。
因爲昨日從寒毒中吸收了不少寒氣,盧禪明顯感覺到自己經脈中能調動的冰系異能又充盈了幾分,調動也愈發得心應手。一心二用,一邊恢復着傷口,一邊運轉着系統對換來的功法修煉了起來。
……
一夜無夢,第二天凌晨盧禪從打坐中睜開雙眼,那部專門用於接收部隊訊息的手機就如時響了起來。
盧禪輕笑一聲,回了消息後,起身洗漱一番,因爲時間太早也沒有打擾老爺子,給老爺子留了條訊息,便直接驅車趕往了軍隊。
……
“小昱啊抱歉,你這剛訂完婚我就把你叫過來了。主要是這次任務實在緊急,關係到一位大人物,還有一些對國家非常重要的文件。
不能有一絲差池,而有能力保證萬無一失的也就狼牙、龍組還有你們鷹隼了。
狼牙、龍組的主要成員都在執行其他任務,剩餘的替補成員出手我也不放心,就把你叫回來了,實在是有些對不住啊,你這還沒放兩天呢。”
一個一身筆挺軍裝,肩配一星一鬆枝肩章,五十多歲,看起來依舊十分英武的老人,看着眼前的盧禪,威嚴的眸中難掩愧疚的說道。
“您不用抱歉,這是我的職責所在,我責無旁貸。”盧禪望着老人深邃的眸子認真地說道。
“好樣的!有你在我也就放心許多了。”老人擡手拍了拍盧禪的肩膀,滿面欣慰的笑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