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零滿眼是羣魔亂舞

盤絲洞38號

“啊?這怎麼回事?”

鳳宜低聲說:“我猜着,是梅霄亂套陣法套出來的禍,用土靈珠脫身離開迷窪,應該是到離迷窪最近的一個出口或入口。你的法力穩定充沛,土靈珠更加不可能出這種差錯,所以這應該是梅霄修改迷窪的陣法時,無意中接連了另一個世間。”

“啊?”我除了啊啊啊就發不出別的章節來了。

這……

好吧,我知道我從人變蜘蛛本身就是一件穿越加修真,玄幻的不得了事,這個玄幻裡頭再出現穿越……

好吧,我還是沒有鳳宜鎮定。

有什麼東西撞到我的護身網上,不用我動手,一根粘絲彈出去再縮回來,絲頭上粘着一隻翅子在不停的撲扇的飛蟲。

藉着我的千蛛網的螢光,我能看到這蟲子是淡綠色的,有一股淡淡的腥臭味。

這種蟲子……

“這是草魃。”鳳宜一擡手,那蟲子身上迅速漫起一道亮火,然後連灰都沒剩下,就化成了烏有。

“草魃?”我愣了。

這不是我在書上看到過地。魔域纔有地飛蟲麼?這種蟲子在魔域就是草裡生草里長。大概和我們人世間地普通小飛蟲差不多普遍常見。

“我們這是到了魔域?”

不是吧……

中獎也不帶這麼靈地啊!

魔域明明就是個獨立地。封閉地。與人間完全隔絕地不同空間啊。有想入魔地想屠魔地窮極一生也進不去。我們這怎麼……隨便一轉就進來了?

“那。我們快離開這兒吧?”

“魔域有這麼好出?那世間早羣魔亂舞了。”鳳宜輕聲說:“你看看你地土靈珠還能不能用?”

土靈珠光芒仍在,可是。卻不能再帶我們移動。

“魔域封印無數,有他們自己封的,還有當時的仙人神將封的,別說是你我這樣份量的,就算是蟲子想飛出去也難。”

我聞着這裡地空氣味道都不大對。一股腐朽的不,不新鮮的味道,就象……

對,就象上輩子的下水道口會冒出來地那種味道。

“那怎麼辦?”我一下子懵了。

“看起來梅霄這迷陣……”鳳宜只說了這麼半句就不說了。看了看我,微微皺起眉頭:“這有什麼值得害怕的?你我都不是修道之人。再說,就算到了這魔域,就算現在的魔道之主來了,難道我們兩個還會對付不了?”

“呃……也是啊……”

我一着急就亂了方寸,一點兒沒想到鳳宜可是個重量級的大腕,而我自己也應該不是泛泛之輩。

不過我還是反駁他:“你又知道人家魔域沒高手了?輕敵是失敗的開端,可大意不得。再說到了人家地盤上。未戰先輸三分。人家地域熟,要是再出什麼鬼點子啊,下毒啊……”

鳳宜似笑非笑的瞅我一眼。我纔想起他是鳳凰嘛,什麼毒都不怕的。

至於我自己,我下毒雖然在魔域不知道怎麼樣,可是在我們那修煉的妖精隊伍裡,也能排個前三名了。對了,有了這些靈珠之後,估計得排第一。

這樣我還怕別人給我下毒……呃,主要是我地膽子生長跟不上功力的增長。一時露怯。

這麼一想我也漸漸定了神。不再覺得惶恐。

“那我們怎麼找回去的路?還是在魔域打探一下?說起來我也隱約聽說現在世間不太平,魔域似乎有什麼動作。”

“雖然不急着回去……”鳳宜看看我:“不過倒是要喬裝改扮一下。雖然不怕。可是麻煩多了也是煩擾。”

於是我換了一身黑色地裙衫,頭髮梳了個極奇怪的歪髻。這倒不是我想別出心裁讓自己更妖異些。主要是我梳頭技巧不怎麼樣,不過鳳宜見了倒說不錯,讓我不必再整理,從道旁摘了一朵血紅血紅的巴掌大的奇花給我插在鬢邊。

“這是什麼花?”

“赤火花。”

鳳宜自己也改裝了,不知道他是怎麼把衣裳變了這樣的,肩膀上帶一塊黑色甲片,腰間是尖剌突棱的腰帶,頭髮披下一半來散在臉頰旁。

哦噢……

我光知道華衣美服的鳳宜美,可是不知道他一改裝成這樣,居然充滿一種……呃,怎麼說呢?言情小說裡怎麼形容?危險的魅力?死神般地邪異?反正我是不會形容。不過真地,別有一番風情……那啥,比危襟正裝的倒更要吸引人了。怪不得常言說,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啊。這男人壞起來,還真挺俊地……

不過我沒看幾眼,鳳宜就把面貌也改變了,看起來臉龐變方了,眉眼變的……黯淡不起眼了,勒額似乎是條獸尾,頰上多了條疤,皮膚也變地半黑不黃。

即使如此,仍然挺英武的,一點不難看。

天漸漸亮起來,我看着周圍的花樹,好象連這些都和人間不大一樣。樹身長的形態怪異,草葉是一種紫黑的顏色,就象凝固的血。

“魔域這裡的生態……我是說,草木花樹都這麼怪異麼?”

“這裡多半以前也不是這樣的,只是魔域難見陽光,又多毒瘴……還有別的複雜的緣故,所以這些草木才漸漸長成了這樣吧。”

“哦……”

我們趕路沒用什麼獨門身法,鳳宜的飛行之術更加沒有亮出來,不過一般的草上飛這等功夫都是修煉的入門功夫,連個路都沒法兒趕,那還修煉個鬼啊。

大概一頓飯的時間,看到前面隱約的有城鎮的樣子了。我們沒有冒然靠近,先守在一邊看着,果然有打這裡經過的。我遠遠看着有過來地的。只是還看不清是人是妖是魔是怪。

過來的三個人,看起來都是人的樣子,只是一身魔氣。而且其中一個面目肥腫,眼睛鼻子嘴脣全擠的移了位,頭上無發。兩耳奇小,怎麼看也不象個人。

“那……是人嗎?”

他們從我們身前經過,走遠了之後,我低聲問鳳宜:“雖然是一身上下地魔氣。可是……”

“是人。”鳳宜揮手解除我們身上的隱身:“他們剛纔說的兩句話,你有聽明白嗎?”

我老老實實搖頭:“沒明白。”

“我倒是聽過幾次,那還是許久之前了,湊和着也能說個兩句的,等下進了城,你不要出聲。”

“好。”

一切聽他地就是了,反正他比我要聰明,見識又多。

一路上我見了不少奇怪的東西。鳥長的也奇怪的很,對鳳宜當然也沒有什麼恭敬的表示。要說人間的鳥見了鳳宜,就算沒開靈竅的麻雀。也會立刻降到地上。這是它們血脈中的本能,見了本族地王者一定會有如此表現。可是這裡鳥就不是。

估計這些在魔域生存繁衍下來的人,不能再算是……正常人了吧?

那魔化了的鳥,也就不能再算是鳥?

我想不明白,於是也不再爲難自己。

這種問題複雜地很,絕對不是我能想明白的。

我們進了城,我微微垂着頭,眼角的餘光四下掃視。

這裡街上來來往往的倒也……大多數都是人模人樣。但是奇形怪狀的也不少。簡直象是一場化妝大遊行,尤其是那個提着血淋淋的不知道是什麼肉的。那傢伙居然長了兩隻蝙蝠大翅膀。

而且我和鳳宜的裝束打扮在這裡看起來也不顯地突兀,那些人有披獸皮地。有插鳥毛的,還有光閃閃地一身綴滿金葉片的,更有人腰帶全是碎骨節串地,我怎麼看着那不象獸骨……

我在心裡默默腹誹,我們還是快找路回去吧,這個魔域看來一點都不適事觀光遊賞,看的聽的都讓我覺得身上直發毛。

鳳宜到了一家店鋪門口,拉着我的手一起走進去。

這是什麼鋪子?不知道魔域這裡通行什麼錢?

鳳宜摸了個什麼東西放在那櫃案上,然後嘰裡咕嚕的說了幾句話,其實我大略能聽懂一些字,只是連起來就有點困難,用字其實和我們平時說話的用字發音差距不是太大,但是語調太古怪了……

櫃裡那人懶洋洋站起來,他長的精瘦,臉瘦的只見皮和骨頭,再加上一把瘦鬍子,活象只老山羊似的。

我運注目力看他一眼,嘿,這就是隻老山羊精嘛。道行不深,大概不到二百年吧。

老山羊精收了鳳宜的那個看起來象個佩飾的東西去,然後拿了些錢出來。

呃,原來這是個當鋪啊?

和人間的當鋪不太一樣,我剛纔倒是認不出來。

我們出了當鋪,我問:“接下去,怎麼辦?”

“先找個地方住下來,慢慢打探一下情形。”鳳宜看我一眼:“有我在,你不用擔

“我知道。”我不擔心。

真的,因爲有他在。

所以即使到了這麼一個危機四伏的,我連語言都不通的地方,我也不覺得害怕。

我們在城裡找了一家店住下,這家客棧真正奇怪,是埋在地下的。我們從石洞門進來,沿着道石梯向下走,下面倒顯的很開闊。我打量完了店小二再打量那掌櫃。

我,怪不得這客棧是地洞,原來掌櫃就是個地鼠精。

我想起自家的灰大毛來,他也喜歡穴居,不過我們住的不是地洞而是山洞。

這倒讓我有了幾分親切。

繼續文不對題。。。

繼續渾身發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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