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中子看着手中的兩隻金烏,最後將其中一隻放下,擺弄着另一隻的三隻爪子。臉上露出了一絲興奮的神情,道:“果然是三足金烏!”說着,他將洞口用大量的靈力封住,才小心的將一股靈力輸入金烏中。石人看得有趣,又看看玄溟,看看被封住的洞口,最後趴在地上,看着雲中子擺弄着金烏。
最後,卻不禁露出一句再次讓玄溟疑惑的話,他指着雲中子手中的金烏,道:“不是金烏。”說着,又指了指自己,道:“金烏。”那話說得笨拙,可雲中子和玄溟倒是連猜帶蒙的聽懂了,他說,雲中子手中的神鳥不是金烏,而他,纔是金烏。雲中子看向玄溟,玄溟也愣了愣,而後苦笑道:“你覺得他有可能是金烏麼?”說着,臉色沉了沉,道:“他說他叫烏兒,我懷疑,他的名字應該叫做金烏。”
雲中子仔細又看了看石人,最後點了點頭,他也不相信,這會是金烏,比起他,雲中子和玄溟,都更加願意相信,他手中的神鳥是金烏,畢竟,一直以來的傳說,金烏便是有着三足的火鳥。陽屬性靈力的火鳥,而顯然,這石人還是陰屬性靈力非常強的東西。他看向玄溟,問道:“這東西你是怎麼來的?”
玄溟將石人的來歷一說,果不其然,雲中子皺起了眉頭,道:“你說,那座北方崖,在神火中,保持着冰寒?”玄溟點頭,最後雲中子看着石人,搖頭道:“愚兄愚笨,還真沒見過這東西。”
玄溟皺眉,他本以爲,以雲中子的閱歷,應該多少會知道這石人的來歷。這時見雲中子不知,他也只好將這事拋下,尋思着,雲中子不知,通天總會知道。
那邊,石人見玄溟和雲中子不信他的話,還在不斷的指着自己,道:“金烏,金烏。”玄溟拍了拍他的腦袋,心頭有些疑惑,最後只是道:“金烏。”石人得了玄溟的話,高興的到一邊去了。
雲中子還在擺弄着金烏,那金烏得了雲中子的靈力,身爲的一層冰層已經被化解,露出了燃燒着神火的羽毛,金烏驚恐的四處亂竄,最後,每次衝向洞口時,被封印禁制攔下,始終出不的這個不大的山洞。最後,只能懨懨停下,認命般的,縮着頭。
雲中子皺眉,最後只是對着玄溟搖了搖頭,道:“將這鳥,和你那個金烏留在這裡吧,我看看。”說着,他看着玄溟掏出那個帶有炎居的魂魄的金烏,又道:“不要有太大的希望,我不一定能行。”
玄溟點頭,表示理解,畢竟,讓等於死去了十萬年的炎居復活,可不是易事。
將金烏和兩隻神鳥留在了雲中子那,玄溟帶着石人,回了東海,想了想,他還是先去了通天哪兒。一入門,玄溟便感到了一股不同於以往的壓抑氣息。他前往通天小院的腳一停,轉身入了大堂。果然,通天和多寶等人都在大堂,意外的,他還看見了玄清。
玄清臉色很是蒼白,看到玄溟的時候,眼睛一亮,接着,又是很快又陰暗了下來,看得出,她的心情很是不好。玄溟皺了皺眉,見過了通天玄清等人後,他才知道,聖靈石被盜了。
就在他出去尋找金烏不久,玄清便感知玄溟生命垂危,她心急的將玄清宮交由玄武和蕭湘紅袖看管,那知她還未到東方神火山,卻遇上了元始,元始以玄溟打傷徒兒爲由,硬是和玄清交戰,玄清自然不會是元始的對手,落了的重傷而歸。也在這時,她倒是感應到了玄溟已經漸漸恢復了生命跡象,而且越來越強,知道玄溟無事,她便帶傷回了玄清宮。
玄清宮開始還一切正常,玄清閉關,留下玄武守護,而蕭湘紅袖守護着冥府。可惜,也就在這個時候,伶青帶着一個全身漆黑的人回來。將蕭湘紅袖打傷,成功奪走了聖靈石。或許是他們的目的只是聖靈石,又或許是因爲趕時間,他們倒是沒有殺了蕭湘紅袖。
這一點,讓玄溟覺得慶幸和安心。在聽說聖靈石被盜,玄溟最擔心的便是玄清和蕭湘幾人的安危。聽玄清所說,她感應到自己性命垂危的時候,應該便是他和扶桑樹對上的時候。而會遇上元始,只怕那老人家是故意的吧?玄溟擡眼,看向通天。通天像是知道玄溟所想,對着玄溟沉重的點了點頭。
玄溟知道他心裡難受,沒有在說什麼,只是問了蕭湘的住處。
蕭湘還在重傷臥榻,玄清那時候在閉關,因爲那黑衣人和伶青的速度太快,直接打傷蕭湘和紅袖,便奪了聖靈石離開,根本沒弄出多大聲響,那時候的玄清和玄武根本也沒發現,等到入夜玄清和玄武出來時,才發現了昏迷在地的蕭湘紅袖。玄清知道事情重大,便帶着蕭湘等人來了通天這裡。
玄溟推開門,蕭湘已經醒了,虛弱的靠在牀上,聽到聲音,看向了門的方向,見是玄溟,又露出了一個大大的微笑。臉還虛弱的蒼白着,這一個微笑,讓玄溟覺得心疼。他走過去,握着蕭湘的手,仔細的查看着,果然如玄清所說,只是渾身經脈被震傷,傷得雖重,卻無性命危險。
蕭湘也看着玄溟,神火山之險,她自然知道,這些天,她不無擔心。玄溟知道她的擔心,握着她的手,笑了笑,搖搖頭表示他一切都很好。
一切的溫暖,盡在不言之中。兩人說了些體己話兒,玄溟便問起了這次打傷蕭湘的人。在玄溟心中,打傷了蕭湘的人,那是非死不可。
然而聽蕭湘的描述,玄溟卻有些疑惑了。一身紅的發黑的衣服,臉蕭湘卻沒有看見,只知道他的法寶是一副手骨,行動非常迅猛。玄溟在聽了這點信息後,首先第一個反應出來的,便是阮析潼。可是,他不是已經親手殺了阮析潼了嗎?玄溟將疑惑說出,蕭湘便想了想道:“阮析潼?很有可能,那人我雖然沒有看到臉,可是身形倒是很像,而且動手狠辣無比,他那時候只怕不是不想殺了我和紅袖,只是沒有足夠的時間而已,我們當時首先發現的,便是伶青,才一動手,身後便覺得一痛,那人的黑色身影便入了冥府,連查看一下都沒。”
所以蕭湘兩人才沒能看清阮析潼的臉面。只看清了打傷她們的手骨。玄溟蹙眉,他已經敢肯定,那是阮析潼無疑。只是爲何阮析潼沒有死?難道那次只是他裝死?不,以阮析潼的性格,這沒有可能。
蕭湘看着玄溟,又問道:“你呢?聖母那次說你遇上了危險?”
玄溟拋開心中的疑問,身形一動,人已經上了蕭湘的牀榻,手一攬將蕭湘抱在了懷中,道:“那次沒事,我還因禍得福了,你沒發現我靈力提高了不少嗎?”
蕭湘被玄溟摟着,整個人看上去便像是躺在了玄溟懷中一般,她一發現這個問題,不禁心頭一股熱浪涌出,將她整個人包括蒼白的臉,也被羞得熱乎乎的,看着那抹蒼白倒是溫潤了不少。玄溟托起蕭湘的臉,看着她露出的那麼羞澀,不禁伸手溫柔的捏了捏那熱乎乎紅潤潤的臉頰,入手一片光滑柔嫩,他又不禁摸了摸,將身子俯了下去,薄脣蓋上了那抹小巧柔嫩的紅脣。
接下來便是他們久別勝新婚的時間。玄溟暗想,自從和蕭湘在玄清宮那一次的交心了溫存,他想念着蕭湘的時間,比之以往,可是多了不少啊。